筆趣閣 > 衙內闖三國 >第55章:計賺太史慈
    戟重刀輕。

    但是劉璋飛刀出手後,那刀的速度,卻是絲毫不差於小戟的速度,可見劉璋在這飛刀絕技上的浸淫之深了。

    少年眼眸中,只捕捉到陽光下那一閃而逝的微芒,隨即,眼前便是寒芒乍現,不由的霍然變色。

    下意識的縮頭,卻仍是慢了一步。只覺頭上一震,隨即,幾根髮絲已是便飄飄而下。

    擡手摸去,卻從頭上發轡上,拔下一把閃着幽光的小刀,少年面色有些發白。再擡頭看向劉璋時,已是不由的發愣。很明顯,這是對方手下留情了。

    而對面,就在劉璋飛刀插入少年頭上的同時,奔過來的徐盛已是大喝一聲,脫手將手中大劍擲出,堪堪的將已碰到劉璋小腿的飛戟打落。但劉璋在這一撞之下,也是噗通一聲,當場摔倒在地。

    徐盛面上變色,心中怦怦跳的厲害,幾個大步走近,一邊扶起劉璋,一邊急急喚道:“主公,主公可無恙?”

    劉璋回身擲刀,本就身子不穩,又被小戟撞到,這一下委實摔的是七葷八素的。聽着徐盛的呼喚,晃晃頭,這才清醒過來,咧咧嘴,嘿道:“沒事,沒事,哈,我估計知道這傢伙是哪一隻了。”

    徐盛聽劉璋說沒事,心中大松。只是聽到後面,卻又是不由一呆。嗯,主公說知道那人的來歷了,可爲啥竟是論只的尼?這人有按只論的嗎?

    徐盛心中有些迷茫,只是那些事兒不關他事兒,自也不去多想,只顧拾起大劍,站在劉璋身邊衛護着,死死盯着對面那少年。

    自己這個主公不想修爲竟是如此之高,徐盛既驚且佩。但對面那傢伙也是厲害的變態,可不能放鬆警惕。話說,那廝身後可是還有一隻小戟的呢。

    劉璋也不站起,就那麼坐在地上,身上那件白袍一縷一縷的,乍一看還當是丐幫幫主駕臨了呢。只是,此刻,他卻毫不顧忌這些,望着對面發愣的少年,臉上只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嗨!你可是太史慈,太史子義嗎?”揮着手,如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劉璋一臉陽光的出聲喊道。那親切的面容,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這是剛纔那個對人施展出無數陰招損招的傢伙。

    “嗯?你究竟何人?如何知道某的名姓?”對面的少年太史慈聞言又是一驚,脫口問道。

    “嘿,在這個地界兒,擅用大戟,還會玩飛戟的,能跟我打個不相上下,除了東萊太史慈外,還會有他人嗎?”

    劉璋這才爬了起來,拍打着身上的塵土,拎起身邊那支小戟,笑嘻嘻的往太史慈面前走去。嘴中卻是很有些自傲的回答着。

    “我叫劉璋,表字季玉。太常劉焉第四子,呵呵,你可知道我嗎?”將小戟往太史慈手中一遞,隨即隨手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飛刀。那動作就如同拿蘿蔔換了顆白菜一樣自然,身邊的徐盛和太史慈都不由的有些愣怔。

    “呃!啊?你就是劉季玉?!”太史慈總算回過神來,愣愣的看着劉璋驚訝道。

    “你便是那個,削木爲棋,嘞石爲盤,把北海武安國嚇的半途離席的劉璋,劉季玉?”太史慈又再追問了一句。

    “呃,我就是劉璋。不過,我沒嚇那武安國,是他自己走的好不好。”劉璋翻了翻白眼。

    嚇唬一個跑龍套的很光彩嗎?幹嗎不問自己,是不是那個與孔融、鄭玄爲友,讓衆多蝦米名士敬服,令無數少女競折腰的劉季玉呢?

    劉璋認爲,後面這種問法,才更能體現出自己的真實身價來。

    太史慈哪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確定了他真是那個劉璋,面上已是大爲驚奇,只是隨即又皺眉疑惑道:“公既是劉季玉,那…….那…..怎麼會與郡府有了衝突?那馬……”

    太史慈的意思,自然是你既是劉璋,那就是宗室之人,也是官府的人啊。又怎麼去難爲這北海郡府的人,幹這種殺人奪馬的事兒呢?

    “咳,你說那事兒啊。嗯嗯,是這樣滴,我這不是準備回冀州嗎,走到這兒的時候,正安分守己的趕路,可是,卻有兩個剪徑的蟊賊想搶我的馬。介個,爲民除賊,人人有責對不對?於是,我就那啥,嗯,你懂的。可是後來尼,這一審,咳咳,才知道他們原來是郡府的。後來又碰上你,還當你又是哪路的山大王呢,所以,介個,那啥,就沒實說,嘿嘿,就是這樣了。”

    劉璋口沫濺飛的講解着,把自己完全描述成一個富有正義感的有爲宗室。惡人先告狀的,將那倆軍漢意圖搶他馬匹的罪惡先行揭發了,甚至不惜污衊人家是盜賊。

    至於某人存心坑人家馬匹的事兒,自然是春秋刀法舞動,全然刪除了事。

    太史慈聽的一頭的黑線。

    前面那段自然是聽懂了的,這年月,兵與匪幾乎也沒大差,雖說可能有些不盡不實,倒也可信。

    但是,你看到我,當我是哪路的山大王,這個,俺這一身裝束,只怕白癡都不會那麼想吧。哪裏的山大王這麼有譜兒,竟能搞到全身的軍備鎧甲?

    太史慈想着這些,肚子裏直翻白眼。只是腦中轉動之餘,忽的想起兩人打架前,在劉璋袖子裏看到的那個小印,心中不由一動。

    “公之前手中之物,可也是取自那兩個…..呃,那兩個搶馬之人的手中嗎?此刻,他們人呢?”太史慈目光炯炯的望着劉璋。

    “嗯?那倆人啊,哦,他們兩個都看上了我的馬,內訌起來,一個被殺了,另一個受傷自己流血過多死了。”劉璋眼珠兒轉了轉,很乾脆的推的一乾二淨。

    話說這太史慈他是很喜歡,恨不得馬上收到自己麾下。可現在這不還僅限於想法,未形成事實對不對?他又這麼關注那事兒,劉璋纔不會傻乎乎的直接和盤托出呢。

    “啊?”太史慈瞪着面上一幅不關我事模樣的劉璋,不由有些鬱悶。

    “公方纔不是有言,那個,爲民除賊,人人有責,你就那個……嗯,那個,咳咳,怎麼又是他們內訌了?”太史慈複述劉璋的話,出口都感到難爲情。那話正義凜然的,太無恥了。

    “是啊,我是有那個心的。但我是宗室,是守法尊紀的,怎麼可能私刑相向呢對不對?嗯嗯,我只是施展了點妙計,本想讓他們兩敗俱傷,我好將他們擒下送往州府問罪的。哪知,他倆估計平日就有仇,這個,唉,一動手就沒了分寸。嗯,這不就那樣了。”劉璋兩手一攤,表示很無奈。

    太史慈聽的有些頭暈。妙計?八成是算計吧!還送去州府問罪?那剛纔見了我過來,爲啥不老實說,卻跟我打了一架?哦,對了,人家說了,把自己當山大王了……….我勒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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