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鬼子正發射彈藥發射的一身勁。
還時不時的矯正一下角度。
柱子和強子,被擲彈筒給打的擡不起頭。
只能悶着頭不停的跑。
只要一停,就有被炸到的危險。
爆炸在柱子和強子的後面就沒有停過,兩個人跑的心驚膽戰。
這要是慢一點,非被炸上天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羊拐和瘋子趕到了。
羊拐比較直接,一腳就把那個正在抱着彈藥準備裝填的鬼子給踢飛了。
嘭的一聲,那個鬼子就飛了出去,一頭就栽倒在地,頓時滿臉是血。
那個鬼子臉着地,摩擦着地面劃出去好遠。
在鬼子的身後,是一道長長的血跡。
等鬼子掙扎着爬起來的時候,呸了一口吐出了兩顆牙齒。
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臉好像磨沒了。
那個操作擲彈筒的鬼子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看向了自己的同伴,結果差點被嚇死。
大白天的,居然出現了一個沒有臉的生物!
鼻子磨沒了,嘴脣磨沒了,眼皮磨沒了。
滿臉都是血。
讓那個操作擲彈筒的鬼子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如果不是身上的那套屎黃色軍服,他還以爲自己遇到妖怪了呢。
太慘了。
那個鬼子忍不住咧咧嘴,表達自己的同情。
然後他的脖子一涼,就被羊拐割斷了動脈。
紅色的血流了一地,操作擲彈筒的鬼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抽搐了幾下,眼睛裏失去了光彩。
而一邊的瘋子,行動同樣迅速。
只不過殺鬼子的方式有所不同。
瘋子在距離鬼子還有三米的時候,直接就撲了過去。
正握着刺刀,直接就把那個抱着擲彈筒的鬼子給紮了一個透心涼。
整個刺刀的刀身全部沒入了鬼子的身體,只留着刀柄在外面。
被扎中的鬼子咕嚕嚕的吐着血,十分的不甘心。
炮都沒打完就死了,太不人道了。
旁邊的鬼子被突然衝出來的瘋子給嚇到了,舉着手裏的彈藥就要砸過來。
讓瘋子愣了一下。
這特麼是要和我同歸於盡啊。
鬼子手裏的彈藥,只要磕一下,就會立刻爆炸。
拿這東西砸,分明就沒按好心。
瘋子眼疾手快,一隻手立刻就扣住了那個鬼子的手腕。
同時一記斷子絕孫腳就踢了過去。
啪!!!!
瘋子好像聽到了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
剛纔還凶神惡煞的鬼子立刻就變了臉。
巨大的疼痛讓鬼子的整個臉都擠在了一起,讓人不忍直視。
我擦咧!
瘋子愣了一下。
腳下傳來的質感,讓瘋子意識到,自己是把這個鬼子給搞太監了。
那個鬼子疼的弓着腰,捂着下面不斷的抽抽。
嗓子發出痛苦的哀嚎。
瘋子衝過去,直接扭斷了那個鬼子的脖子。
幹掉四個鬼子以後,兩具擲彈筒就落到了羊拐和瘋子手裏。
兩個人立刻調整擲彈筒,嘭嘭嘭的就把彈藥朝着鬼子打過去。
僅僅一輪,負責火力掩護的鬼子就被炸的死光了。
這樣就好辦多了。
沒有了鬼子火力的壓制,陳雷那裏的壓力頓時就小了很多。
陳雷也不躲了,直接迎着鬼子就衝了過去。
把鬼子給看的愣了一下。
居然敢搞反衝鋒?
你知道我們這裏有幾個人嗎?
幾個鬼子互相看了一下,然後呼啦一下就朝着陳雷圍了上去。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帝國軍人的風采!
幾個鬼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居然端着槍就朝着陳雷就衝過去。
也不開槍,一副要拼刺刀的架勢。
把陳雷都給看笑了。
拼刺刀?
我們中國人可是你們的祖宗!
區區幾個鬼子,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陳雷端着槍就迎了上去。
嘭的一聲,那個衝在最前面的鬼子,直接就被陳雷一槍托給打飛了。
槍托打在鬼子的鋼盔上,直接把鋼盔就給打扁了一大塊。
那個鬼子連出聲都沒有來得及就直接被打出了腦震盪。
一灘黑紅色的血順着鬼子的鋼盔就流了下來。
幾個鬼子沒想到陳雷居然這麼生猛。他們可是知道,被幹掉的那個鬼子,可是拼刺刀的好手。
從來就沒輸過。
結果在陳雷手裏毫無還手之力。
大意了,幾個鬼子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震驚。
一個鬼子倒下了,好幾個鬼子衝了過來,直接就把陳雷給圍住了。
既然一對一不行,那就只有打羣架了。
亂拳還能打死老師傅呢,我們這裏有好幾個人,就不信幹不掉你。
幾個鬼子圍成一圈,把陳雷圍在了中間。
結果陳雷還沒出手,羊拐他們就已經趕到了,直接一人一個,送鬼子下了地獄。
解決掉這裏的鬼子以後沒多久,陳天放帶着二營就趕到了。
看到滿地鬼子屍體,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陳兄弟打鬼子,比我還生猛啊!
如果不是當着二營這麼多的人,陳天放自己都想跟着陳雷打鬼子了。
這感覺鬼子在陳雷面前,完全就是渣渣。
“陳兄弟,這裏五十多個鬼子,都是你們五個人幹掉的?”陳天放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充滿了崇拜。
做爲教導四團二營的營長,陳天放的能力沒得說。
這傢伙和周衛國可是同學,在黃埔的時候就是睡一個被窩的交情。
後來兩個人又一同去了德國留學。
回國後又一起來到教導總隊,被任命爲教導四團二營和三營的營長。
可以說陳天放和周衛國,兩個人半斤八兩。
誰也不比誰差多少。
而且,兩個人的家世,也都很強大。
周衛國的父親是革命元老,陳天放的老爹也不弱,同樣聲名遠播。
看的陳雷都嫉妒了。
這富人家的孩子,果然成才的機率很大。
陳天放和周衛國一樣,那都是眼高於頂,一般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但是對於陳雷,不管是周衛國還是陳天放,那都是打心眼裏敬佩。
沒辦法,陳雷殺鬼子的本事,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