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解決了,雲奴兒心情變的大好,湊近了方進石道:“我以後定把心裏想的告訴你知道,再不瞞着你了。”方進石道:“那就好了。”
雲奴兒雙手摟了他的脖子,低笑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要不要我的獎賞你。”方進石開心的道:“非要不可。”
雲奴兒拉了他的頭,去很熱烈的親吻他,這是她心甘情願的,內心真實的想法,和之前有所不同,更加的熱烈,方進石都讓她親的呼吸困難了才放開他。
雲奴兒低笑道:“獎賞的夠了麼?”方進石滿意的道:“夠了。”
雲奴兒卻道:“怎麼這麼容易就夠了呢?”她跪到方進石面前,伸手扯了自己衣帶,雙手抓了自己衣襟左右一分,露出裏面粉色的肚兜兒和半邊雪白紅嫩的胸口,她風情萬種的扭了細腰,抱了方進石的頭,在他耳邊溫熱的道:“我知道你最喜歡什麼。”
方進石左手去摟了她的細腰,低下頭去親她的脖頸,右手已經按上了她的胸膛,雲奴兒腰向前傾挺起胸膛配合他,讓他感覺更加舒服快活。
這寬大的馬車行駛在繁華的汴梁城中,行走在人流如織的寬闊大街上,誰也不會知道這馬車中,此時有着多麼旖旎豔麗的景象,魏崇坐在馬車前放馬慢行,縱然是馬車中有些異樣的聲響,他也不會回頭望上一眼。
夕陽從汴梁城古老的街道旁的屋脊上斜斜照射下來,投在魏崇枯瘦的面上,他抓起身旁的酒壺小酌一口,拉了拉馬的繮繩,讓它莫要走的太快。
雲奴兒是天下間最有風情的女子,她的身體是天下間最讓方進石沉迷的。
方進石縱然身上心頭全都上火,可是也不敢去撕扯下雲奴兒下面的衣衫,因爲馬車雖慢,可是也很快到了家門口,自從道路開始顛簸起來,方進石和雲奴兒就知道離家不遠了,也只有他家門口的道路如此不平了。
方進石幫雲奴兒掩上衣襟,抱了她一下道:“晚上去你那裏住。”他自己先出了馬車,跳了下來,此時大門一開,鄧安從裏面出來,笑問道:“公子回來了,家裏來客人了。”
方進石嗯了一聲,等着雲奴兒在馬車裏整理好衣衫鑽出車來,扶着她下了馬車,幾人走到宅子的中軸道路上,方進石讓雲奴兒自個先回她的院子,轉過身來到了正房門口才問鄧安道:“誰來了?”
鄧安道:“是黃姑娘的姊姊來了。”
方進石馬上想到了張宗鄂的夫人,黃金綿的姊姊黃金錦來,那個豪爽的女匪首,會盟山上的女當家。
他快步走到正房前,只見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坐在他正房中,她穿了件黑色的衣服,臉上描眉塗粉的不知粉有幾層了,手指上一個大大的黃金戒指格外顯眼,她也從不怕露白讓賊人掂記,因爲她本身嫁的就是陝西第二強的盜賊,到了京師汴梁城也不收起來。
這婦人正是黃金綿的姊姊,強盜張宗鄂的夫人黃金錦,她此時正坐在那裏,將一堅硬的核桃放進嘴巴里去咬,方進石記得家裏從來是不買核桃的,誰家也不會用這堅硬的果實來招待客人,這核桃極可能是由這位大姐從陝西帶過來的。
梁翠容坐在旁邊作陪,卻不見黃金綿,這張大嫂咬核桃的模樣動作,看得梁翠容直皺眉頭。
她竟然是將這堅硬的核桃殼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