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出現在愛屋及屋的情侶餐廳,進了門就朝臺上望了眼,他今天並沒看見在舞臺上彈鋼琴的小孩。
他有些失望,但也說服自己,今天他去了他那,自然不可能上班。
他到了前臺處,問了一句:“你們店裏那個小鋼琴師是請假了嗎?”
服務員道:“是。”
容凌想了想又問:“他在你這工作多長時間了?”
“兩個多月。”
“他叫什麼名字?”
服務員蹙眉,“你找他有事嗎?”
容凌在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我是容凌,我女朋友很喜歡那個小鋼琴師,我想多瞭解一點。”
服務員受寵若驚道:“啊,你是容先生啊,您好,這個小鋼琴師叫易久午,今年六歲,他是自己找來的,我們老闆聽了他彈奏的曲子很好,就留下他了。”
“你們有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都跟他差不多大。”
“爸爸媽媽呢?”
“沒見過他的爸爸媽媽,基本都是保鏢接送,不過好像他有個乾媽,帶着幾個小孩在這喫過兩次飯。”
“乾媽?乾媽叫什麼知道嗎?”
服務員道:“不知道,她每次來都是帽子口罩武裝的特別嚴實,應該是什麼明星,我們都在猜測,這三個孩子是不是她的私生子。”
聞言,容凌一愣,那會是誰?
他在兜裏掏出一疊錢塞到服務員的手裏:“那如果下次他們再過來喫飯,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
服務員急忙推辭:“不用不用,您放心,他們過來我一定通知您。”
他走後,在樓上下來的男人鬆開了摟着女人的手,狐疑的看了眼外邊,拿着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申哥,我剛纔在餐廳碰見了容凌,他在打聽他們店裏的一個會彈鋼琴的小孩。”
這邊在容氏集團出來的三小隻,一個個都按着小手指。
易久凌道:“嘶……真疼,小柒你也太狠了。”
易久柒道:“不這樣,他不相信。”
易久凌哼道:“這個爹地一點都不好,我看還是算了。”
他說完看向身邊的易久午,他一臉沉思。
“你在想什麼?”
易久午蹙眉道:“我感覺這個爹地好像在哪見過。”
易久凌又問:“在哪見過?”
易久午茫然道:“想不起來了。”
易久凌一臉泄氣,“我就知道,你能認出乾媽我都挺意外的,就你那臉盲症以後可別說看着誰眼熟了。”
易久午幸福的眯起眼,“乾媽跟我笑了,所以我就記住了。”
易久凌道:“我覺得有乾媽就挺好,不用非要找爹地。”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易久柒突然出聲:“我看見他跟乾媽在一起過。”
其餘兩小隻都很是驚訝,急忙問:“什麼時候?”
“在無極島,跟乾媽,還有大哥在一起。”易久柒道。
雖然他一直低着頭專心畫畫,但瞥了那一眼也足夠讓他記住了,他可不像小午似的臉盲。
易久凌着急的問:“你怎麼不早說?”
易久柒道:“我剛想起來。”
易久午問:“那容凌是乾媽的男朋友嗎?”
易久柒道:“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易久凌也陷入糾結中:“我們要不要告訴乾媽,我們的爹地就是她朋友呢?”
易久柒幽幽道:“難道你們還想認這個爹地不成?”
易久凌撇嘴,“對,他不想認我們,我們還不想認他呢。”
易久午也應聲:“有乾媽就夠了,這個親爹地還沒有乾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