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不是他臨時把他們給安排住進雙龍閣,也不會讓安歌成爲雙龍閣殺手,他以爲他能護住她,卻不想最後落得用錢贖身的下場。
他也不想承認他跟容凌之間有什麼差距?
甚至一度他以爲對安歌的感情超過容凌,但一次次事情發生後,他不得不反思,他不夠心細,說話辦事總是用自己的思維,而不是設身處地去爲對方着想。
像今天的事,她想去,他肯定會帶她去,有他陪着,他高興,她也高興,何樂而不爲呢?
但容凌卻只想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或許這纔是喜歡吧?
不,應該叫做愛。
他忘了在哪聽過的一句話,有人故意矯情地把喜歡和愛還分別描述了。
什麼是喜歡?
喜歡就是見到一朵很漂亮的花,便伸手摺下帶回家。
而愛,是每天都會給花澆水。
雖然當時他嗤之以鼻,但現在他似乎多少有些瞭解。
他不得不承認,澆水的花一定會比折回去的花活的更長久。
就像是他與容凌之間的差距。
他嘆了聲,最後心不甘情不願說了一句:“他也是爲你着想。”
慕安歌道:“我知道,但我不親手教訓一下血玫瑰,就感覺沒報仇似的。”
“你還想怎麼教訓?”
慕安歌笑的人畜無害的,甚至眼裏冒着光:“想把我新研製的癢癢粉給她用用,試試效果。”
程嘉逸:“……”
就這女人,哪裏還用見識血腥,她是血腥本人好麼?
瞅瞅她這興奮的樣子,這哪裏是要折磨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她還以爲給人傢什麼享受。
他真是好笑的同時有一股淡淡的酸澀浮上來,這麼好的小師妹,到底是便宜了容凌那個狗男人。
“你幫我值班,我幫你送,到時給你反饋如何?”
聞言慕安歌眼睛登時一亮,忙不迭應聲,“好啊好啊,我給你拿去。”
說完,匆匆忙忙直接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她拿着一個黑色小瓶子遞過來,“只要接觸到皮膚就會奇癢不止,不過,我沒大面積應用過,你正好給她試試,效果不好我在加以改進。”
程嘉逸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忍住不笑的,他這個小師妹絕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別人對她好,她會加倍好,別人要傷害她,她也則有過之而無不及。
“嗯,你在這看着吧,我走了。”
說完,直接去了容氏集團分公司。
到了那,他還是驚訝了下,他以爲所謂密室,必然是那種陰暗潮溼,刑具特別全地方。
畢竟雙龍閣就是那樣的,專門用來折磨人的。
可他這地方怎麼看也不像個密室,倒像是一個夜總會的包間,電視、電腦、監控一應俱全。
當然若不是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都以爲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容凌坐在一個沙發前,前邊茶几上擺放着各種酒,見他進來,朝他打招呼,“師兄——”
“他們人呢?”
容凌擡擡下巴朝監控屏幕上示意一下。
程嘉逸他這纔看看見,原來這裏邊還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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