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和秦江通完電話。

    安暖也沒有心思再去上班了。

    他給他爸請了個假,又給羅思和譚宇飛安排了一些工作,然後就把所有精力放在了葉景淮被拘捕的事情上。

    她坐在沙發上。

    忠叔顯然也有些焦慮。

    葉景靖剛從樓上下來,也不知道這幾天是因爲安暖算計了她還是怎麼樣,安分了,有時候甚至爲了避開安暖,故意錯過安暖在家的時間。現在看到安暖還在家裏,明顯有些不爽。

    她說,“你怎麼還沒去上班?我哥不是今天走嗎?”

    聲音,有些陰陽怪氣。

    意思是,她哥都走了,她還在家裏讓她添堵。

    安暖睨了一眼葉景靖。

    忠叔此刻有些按耐不住,是真的覺得葉景靖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再來惹麻煩,他直接說道,“少爺被抓走了,檢察廳的人,說是貪污。”

    “什麼?!”葉景靖臉色一下就變了。

    感覺到家裏凝重的氣氛,也知道不可能在說謊。

    她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哥又不缺錢,他貪污什麼啊貪污,他這麼有錢,需要貪污嗎?”

    安暖不想搭理葉景靖。

    雖若一直在讓自己冷靜,但一想到葉景淮被人帶走的畫面還是沒辦法真的淡定得下來。

    她現在不敢肯定這件事情逼着到什麼地步。

    在明知道葉景淮如此有錢的情況下,還是會用貪污這個罪證去誣陷,她就真的覺得,不會太簡單。

    安暖臉色凝重。

    葉景靖從來沒有見過安暖這樣,不由得也底氣小了很多,那一刻也不太敢去惹了安暖了。

    總覺得這件事情,只有安暖纔可以搞定。

    而她不敢再去給她添亂。

    她就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在家裏明顯很不安。

    要是她哥真的有個什麼......她也不想活了。

    這麼一想着,眼眶就紅了。

    忠叔終究比較心軟,此刻雖然也很擔心少爺的情況,但看着葉景靖起牀又沒喫飯,此刻眼眶紅彤彤的,連忙從沙發上起來,“小姐,我去給你做早餐。”

    “我喫不下去。”

    “喫不下也都喫!”安暖衝着葉景靖,“這個時候別再給我們任何人添麻煩!”

    葉景靖被安暖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眸看着安暖,顯得有些委屈,又不敢發火。

    忠叔去了廚房做早餐。

    安暖在家裏等秦江。

    半個小時不到。

    秦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平時看秦江吊兒郎當,但真的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比誰都靠譜。

    他身後也跟了一個男人。

    在安暖的記憶中,對整個人並沒有熟悉感。

    秦江又快又急的給安暖介紹道,“這是王律師王許,阿淮當初學習律師考律師證就是他言傳身教,平時主要負責教學,真正打官司的時間不多,但能力很強,無需質疑。”

    安暖不由得打量。

    這個男人應該40多歲,看上去非常成熟穩重,戴着一副斯文的框架眼鏡,給人的感覺非常的謙虛有禮。

    “你好。”安暖主動招呼。

    “你好,葉太太。”王許微點頭,“我剛剛從秦江的口中簡單知道了阿淮的案件情況,從我的角度揣測,既然對方可以這麼明目張膽,那麼這個官司的證據就會非常充分,我們勝算的可能性不會很大。”

    “我不覺得。”安暖直接否定了王許,也不想承認他的觀點,“既然是栽贓陷害,就一定會有漏洞可查。我並不覺得任何事情可以做到天衣無縫。”

    “我也是。”秦江連忙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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