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認同安暖。

    兩個人一拍即合,即刻出發。

    王許留在青城,安暖讓他務必要想辦法見到葉景淮一面。

    安暖總覺得能夠在葉景淮身上,得到很多線索。

    安暖和秦江帶着胡峯一起出發。

    肖楠塵來關心過葉景淮的案件信息,想跟着他們一起去江城被安暖拒絕了。

    安暖很清楚,他們現在的一舉一動絕對都在世政廳的監控下,少一個人被牽扯少一份危險,而且真的到有危險的時候,還能有人暗地出手幫助,不能,全軍覆滅。

    肖楠塵也是一個理智的人,他會以大局着想,所以也沒有強求。

    到達江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他們直接還是去了葉景淮在江城的居住地,走進去,就看到葉景淮家的大門被封上了封條。

    秦江看到封條就來氣。

    一想到葉景淮被人這麼陷害就包早不宜。

    他伸手就要去撤掉封條。

    “做什麼!”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嚴厲的男性嗓音。

    安暖回頭。

    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從後面走過來,“這裏不準閒雜人等進去,給我住手!”

    秦江拳頭緊握。

    憤怒讓他的臉上,青筋暴露。

    安暖拉住了秦江。

    這個時候要是和官方發生了衝突,他們反而會因爲冒犯公務人員的罪被關押起來,一旦關押,沒有任何人能夠幫葉景淮找到證據,沉冤得雪,反而就是上了對方的當。

    秦江在安暖的眼神下,忍了又忍。

    “走吧。”安暖對着秦江說道。

    秦江生氣的走在前面,火大的離開。

    安暖和胡峯也跟隨其後。

    一行人去旁邊的酒店開了房間。

    三個人在一間房。

    安暖突然想起有一次去找葉景淮,也是他們三個人。

    安暖有些惆悵。

    自從遇到葉景淮之後,就真的沒過幾天安穩的日子。

    “我們既然在別人的眼皮子地下,還是三個人在一個房間比較保險。”秦江直言。

    “好。”安暖也不拘小節,“但我覺得,我們應該要避開眼線纔行。否則,做什麼事情都被他們發現,根本就無從下手。”

    “嗯。”秦江點頭,“我已經暗中派人過來支援我們了,明天應該能夠查出來,我們周圍到底有多少眼線,後來可以想辦法甩開眼線,做我們自己的事情。”

    “葉景淮開庭時間大概是多久?”安暖問。

    “王律師說按照一般情況應該是三個月之內。但是像阿淮這種人證物證俱在,通常會提前。可好在,阿淮是公職人員犯罪,牽扯到的事物會比較複雜,調查參與人員犯罪就會有一定的時間,按照慣例應該不會提前。”

    “還是按照一個月的時間準備。”安暖的當機立斷。

    秦江看着安暖。

    安暖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方都已經流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做更下流的事情。”

    “好。”秦江一口答應。

    是真的有點佩服安暖的沉着冷靜,還有大氣。

    在葉景淮這件事情上,其實他都還有點,煩躁不安。

    安暖卻一直在用最理智的方式做事情。

    “今晚大家先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明天商量一下我們的分工,後面避開了眼線就分工行動。”

    “好。”

    所有人先後躺在了牀上。

    安暖一個人睡的一張牀。

    秦江和胡峯擠在一起。

    房間一直亮着燈。

    但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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