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公訴方律師說得頭頭是道。

    公訴方律師也是胸有成竹的繼續闡述,“在北文國,婚前婚後的道德約束從古至今都很強。單身的時候可以做的很多事情,婚後就會成爲千夫所指。而且據我方對葉景淮的調查,葉景淮在婚後就沒有和其他女人再發生關係,從這一點就可以說明,那些主動靠近葉景淮的女人也都自覺地開始對葉景淮產生迴避。也就是說,沒有人會再主動的和葉景淮在一起亂搞男女關係,如果有,那就是葉景淮在強迫。”

    “我反對!”王律師從位置上站起來,“公訴方律師的邏輯完全是強盜邏輯,憑什麼說亂搞男女關係就是我方強迫,對,婚姻會成爲一個道德的標準,但是那些爲了錢主動靠近有婦之夫的女人,還少嗎?!葉景淮婚後潔身自好,只能說明他對婚姻的忠誠,和外面的女人沒有八竿子關係!”

    “我的辯論有我的證據。”公訴方律師氣勢很強,“葉景淮和安曉親熱的畫面,卡奴出來葉景淮對婚姻的忠誠。”

    “也看不出來安曉在迴避葉景淮。”王律師反駁。

    公訴方律師臉色微沉,“安曉只是想要送酒醉的葉景淮回去,纔會和葉景淮牽扯不清。”

    “那按照剛剛公訴方律師的邏輯,女人都會對已婚的葉景淮迴避,那麼安曉爲什麼不打電話讓安暖來接葉景淮,反而自己親自要送他回去?!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當時很晚了,安曉或許不想讓安暖這麼晚出門。”

    “明知道很晚了會很不安全,安曉爲什麼還要這麼做?!”王律師氣勢也不弱,一直在找對方的漏洞。

    “安曉已經去世,具體原因不應該問問你當事人嗎?”

    “我當事人給我的答案是,安曉想要勾引他。”王律師一字一頓。

    “一派胡言!”公訴方律師臉色難看。

    也因爲被說得有些詞窮。

    “既然公訴方律師不相信我當事人的話,又爲何要來問我當事人?”

    “王律師。”公訴方律師冷冷的說道,“安曉是安暖的堂妹,也就是葉景淮的小姨子。安曉勾引葉景淮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安曉一向安分守己,她不會做這種事情!”

    “公訴方律師說得很對,安曉是葉景淮的小姨子,要是兩個人發生關係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道理,難道我當事人不知道?!”

    “你當事人喝醉了!喝醉的人,可以做很多事情出來。葉景淮本來就是一個不知檢點的人,他和任何女人發生關係都有可能!但是安曉不是,從屍檢報告可以看出,安曉是處女之身被強暴。如此潔身自好的女人,不可能做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

    “這也只是公訴方律師的一個推理,有證據嗎?”王律師問。

    “證據就是,安曉跳河自盡了,因爲無法接受被自己姐夫強暴,而選擇了自盡!”

    “安曉自盡,就一定說明是葉景淮乾的嗎?”

    “葉景淮是最後一個和安曉接觸的人呢!”

    “錯了。”王律師冷靜的說道,“那晚上世政廳聚餐,除了我當事人還有世政廳很多人,包括顧言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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