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楠喫着粥,眼睛裏面都亮了。

    她對着忠叔,非常興奮的說道,“忠叔,你做的粥真的太好吃了,這是我喫過最好喫的粥,比我們家的師傅做得好太多了,好好喫。”

    忠叔被帝梓楠這麼表揚,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連忙說道,“也就還好,帝小姐是第一次喫,有新鮮感纔會覺得不錯。”

    “不是。”帝梓楠一口篤定,“喫多少次,忠叔熬的粥也是好喫的。”

    忠叔有些招架不住了。

    對於過於熱情的人,他就會產生社交恐懼症。

    他連忙說道,“我過去陪陪安小姐了。”

    葉景淮微點頭。

    忠叔離開。

    帝梓楠看着忠叔的背影,暗自冷笑了一下。

    忠叔走出病房,迎面碰到了秦江和肖楠塵。

    兩個人抽完煙回來。

    說白了就是不想插手太多,選擇了迴避。

    此刻看到忠叔從葉景淮的病房出來,還是有些驚訝,秦江問道,“忠叔,你怎麼從這裏出來?怎麼沒陪着安暖?“

    “安小姐喫東西了,然後少爺也要喫東西,我就送了點過來。”忠叔很高興的說道。

    “你說,安暖喫東西了?”秦江以爲自己聽錯了。

    這麼神奇?!

    帝梓楠一來,安暖就妥協了。

    早知道,他前幾天就讓帝梓楠來了。

    “嗯,多虧了帝小姐,她和安小姐聊了些,安小姐就喫東西了。”忠叔想不到太深沉的東西,表面上,至少帝梓楠真的做了一件好事兒。

    秦江微點了點頭。

    忠叔也沒耽擱,去了安暖的病房。

    秦江轉頭看向旁邊一臉意味深長的肖楠塵,“有點東西啊!”

    是在表揚肖楠塵想得周全。

    肖楠塵勉強的笑了一下。

    他其實有些小人了。

    在他表哥和安暖這邊,他還是站在了他表哥那邊。

    “話說安暖到底怎麼想明白的?”秦江嘀嘀咕咕。

    安暖是個理智的人。

    她很清楚,硬碰硬,很難會有好的收場。

    所以選擇了,服軟。

    至於會服軟多久......

    肖楠塵也不敢保證。

    ......

    安暖是當天就想出院了。

    但是能不能出院,她得徵求葉景淮的同意。

    她現在想得很明白。

    寄人籬下,就得有寄人籬下的態度。

    帝梓楠提醒得很對。

    葉景淮要是真的出事兒了,他們家沒有一個人逃得了。

    她走進葉景淮的病房。

    病房中。

    帝梓楠半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葉景淮坐在病牀上用電腦處理公務。

    秦江和肖楠塵在外面陽臺上抽菸。

    病房中還有很多保鏢。

    偌大的房間,顯得反而有些擁擠了。

    葉景淮看到安暖突然出現,明顯有些緊張。

    他敲打着鍵盤的手,都頓住了。

    心跳,還不由得有些加速。

    這是安暖第一次主動到他這邊來。

    還是......她開始喫飯之後。

    他緊繃着的身體,真的很明顯。

    帝梓楠當然也看到了安暖進來。

    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心裏自然是不爽的。

    特別是看到葉景淮的模樣,怎麼都不是滋味。

    葉景淮任免儀式,當着這麼多面,在全國人民面前也沒見他任何緊張,對待任何人任何事兒都是沉着冷靜,唯獨對着安暖,毫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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