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我在許都開酒館 >第228章 吉凶
    “陳揚!”

    陳揚也沒有隱瞞,直接報出名字。

    因爲他覺得張燕等人可收爲己用,甚至能幫助自己,尋找太平道衆人。

    剛聽得這個名字,張燕只覺得很耳熟,認真地想了片刻,驚訝道:“你就是那個在白馬,以八千人攻破顏良五萬人的陳揚?”

    近段時間,陳揚的名字可以說傳遍了整個大漢。

    在幾場曹袁對抗的烘托下,陳揚名聲大震,甚至掩蓋了不少早已成名的大將。

    “原來是你,怪不得……我們輸得不冤!”張燕喃喃自語道。

    當初顏良的五萬人,尚且被陳揚用八千人打穿,如今他們只有數千烏合之衆,在陳揚面前不值得一提。

    身邊那個男子也想起來陳揚是誰,他的臉色在此時變了變,然後他慶幸自己還活着,沒有像顏良一樣被斬殺。

    只不過,陳揚是曹操的人,他怎會出現在袁紹的地盤裏?

    陳揚看了一眼那個男子,又道:“放過他,其實也可以,我給你一個機會,投降於我,如何?”

    張燕愣了好一會,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陳揚這番話。

    “如果不投降,我只好把你們一併殺了!”陳揚揮一揮手。

    身邊的將士聽得這個命令,馬上舉起手中的武器。

    “等一等,我答應投降,還請將軍不要動手!”

    張燕看到陳揚的軍容,殺氣騰騰,氣勢沖天。

    反之,他再看到自己這邊,亂成一團,哪裏是對手?

    強行打起來,就是送死,如果投降可以活着,當然是投降,因爲他還不想死。

    何況,他們也有共同敵人,那就是袁紹,與其一直這樣做山賊,倒不如投靠曹操,就好像當初投降朝廷一樣。

    現在曹操還是漢相,身後是整個漢室,投降了似乎有點前途,還能擺脫山賊這個身份。

    “放了他。”

    陳揚目光從張燕身上收回,又道:“我給你半個時辰,你們父子整理好之後,便一起來我軍營找我。”

    說罷,他命令全軍撤退。

    見此,張燕終於放心。

    半個時辰,眨眼便過去了。

    張燕帶着他的兒子張方走進軍營,站在陳揚面前。

    得知陳揚的身份後,張燕父子再無要反抗的心思。

    “你們黑山軍,來自黃巾軍,所以你對太平道知道多少?”陳揚問道。

    “將軍,你這是爲了太平道而來?”

    張燕想過陳揚的多種可能,卻沒想到會是如此。

    “我只知道太平道起源於鉅鹿……”

    話到這裏,張燕稍作停頓,他又驚訝地問:“將軍你這一次是要去鉅鹿?”

    從這兒到鉅鹿,不到兩天路程,他能猜到如此也正常。

    “你們可知道,在太平道當中有一個老人,他實力很強,就算呂布還活着,也不是他的對手,此人是誰?”陳揚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太平道里面,不應該有這種人。”

    張燕想了好一會,搖頭道:“當年黃巾軍實力最強的就是大賢良師張角,但他已經死了,黃巾軍也因此被瓦解。”

    “如果真的有實力比呂布還強的人,我不會不知道……只不過,或許有人深藏不露,無人能發覺。”

    以他對太平道的瞭解,並不知道還有這種人。

    “可是,我卻遇到了這樣的人。”

    陳揚將老者的事情,簡單地和他說了一遍。

    張燕依然搖頭,道:“可能是我未曾聽說過的人,當年的太平道也很神祕。”

    陳揚又問:“如果我要在鉅鹿找那個老人,能找到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只看張燕想了一會,道:“如果將軍到鉅鹿是爲太平道而來,我可能知道你想去哪裏,或許能找到那個高手。”

    “哪裏?”

    陳揚問道。

    “在鉅鹿城外二十里,有一太平村,當年張角首先從這裏開始傳道,教授太平經。”

    張燕說道:“隨着黃巾軍被擊敗,太平道的人也遭到屠殺,但能夠逃脫大部分躲在那個太平村裏面,他們已經隱姓埋名,不再管外面的事務。”

    “太平道和黃巾軍,其實也有很大的區別,前者是傳黃老之道,後者纔是張角率領以反抗朝廷。雖然兩者都是張角所創立,但又有本質的不同。”

    所以,太平道的道人,最後選擇了隱世。

    黃巾軍造反的人,不是繼續在做山賊,就是佔地爲王,希望能在這混亂的天下,分割出一塊屬於自己的地盤。

    陳揚大概瞭解一些,又問:“你可以肯定,那個老人就在太平村裏?”

    “屬下不敢肯定,如果將軍你想知道他是誰,說不定太平村裏有人認識。”張燕說道。

    “好,我們這就去太平村。”陳揚點頭道。

    到了這時候,陳揚終於有了一點頭緒。

    他心裏覺得幸運,剛纔多管閒事遇到張燕父子。

    要不然,即使到了鉅鹿,陳揚還不知道如何找有關太平道的線索。

    整頓了一番後,陳揚他們再次出發,往北方而去。

    ——

    北方,一個位置偏僻,而又比較普通簡單的村子裏。

    不少村民忙碌完一天的勞作,從田地裏回家,但這些村民裏,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中老年。

    他們當中,連一個年輕人都看不到。

    更沒有婦孺。

    一個駝背的老人放下耕作用具,走到一間普通的木屋裏。

    “老張,不妥!”

    屋子裏,還有一個頭發雪白的老人,他手裏拿着一個龜殼,桌面放着幾枚錢幣,眉頭微皺。

    那個叫做老張的駝背老人問道:“你怎麼又在折騰這些東西?不是說好了,不會再碰太平之術!”

    “我們傳道,卻被道所誤,永遠無法放下道。”

    白髮老人搖了搖頭,隨後看着那些錢幣,又道:“似吉非吉,似兇非兇,卦象有點亂。再過幾天,我們太平村又有客人來了,但來人的命格,像是上天註定。”

    許久後,老張神色凝重道:“此乃天機,也是變數,我們這裏那麼多年,沒有一個外人能來,只怕他來了,是兇,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當年出事後,我們在這裏隱居直到現在,難道已無法再隱居下去了?”

    老張的神色,甚是擔憂。

    “是良師!”

    白髮老人又道:“我們是良師創立,我們的安靜也是被良師打破,當年如此,現在也如此,那些人都是被良師招惹回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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