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我在許都開酒館 >第1431章 我就是胡冬
    任飛章等人幾乎把燕山郡翻轉過來,還是沒有任何收穫,胡冬不知道去了哪裏,假的胡冬他們肯定不會承認。

    找的時間越長,引起的民憤越大,現在基本整個郡的百姓都在反對任飛章如此作爲,有的人甚至在衙署大門前面反對抗議,要求任飛章給個說法,還白青北一個公道。

    宗寧不得不派兵進來,維持秩序,防止城中百姓亂來,壓力前所未有的大,快要被壓垮了。

    “任刺史,再這樣下去不行啊!”

    他不得不去說清楚,無奈道:“我怕白都督還沒造反,燕山郡的百姓已經被我們逼反了,影響會很不好。”

    任飛章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狠狠地說道:“白青北一定是庇護逆賊,那天我親眼看到,他絕對有反心。”

    宗寧更覺得他是喝醉了,卻又不敢那樣說,又道:“但是人呢?我們找不到人,這裏的事情如果被傳到京中,對我們很不利,特別是刺史大人你了。”

    他們雖然是白青北的政敵,但在朝中並非沒有敵人。

    只要他們的敵人抓住這一點,拼了命地把他彈劾,影響確實會很大。

    考慮了好一會,任飛章說道:“再去都督府。”

    很快他們又來到都督府大門前面,這裏還有一批宗寧的燕東士兵包圍,把都督府內控制着。

    在最外面,還有一羣燕山郡的士兵,殺氣騰騰地看着燕東的士兵,各不相讓,隨時有可能打起來,他們絕對是擁戴白青北的。

    任飛章無視了這些人,大步走進都督府大門。

    “任刺史,又有什麼事?”

    白青北不滿地問道:“找到人了沒有?”

    “白青北,你的好手段,但是你等着瞧!”

    “來人,把那個胡冬帶出來。”

    任飛章還不死心,冰冷的眼神,和白青北對視起來,彷彿隨時要把他滅了一樣。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白青北沒有要和他客氣的打算。

    又過了片刻,陳珏帶着那個假扮胡冬的人出來。

    “你說,到底爲何要假扮那個逆賊?你不是胡冬,也不是逆賊,你可知道,庇護逆賊,可同罪,誅滅九族,要是能說出那個逆賊的行蹤,我能饒你不死,說!”

    任飛章已經用上恐嚇的手段,指着那個男人,冷聲喝道。

    那個男人故作恐慌道:“刺史大人,我真的就是胡冬,不是逆賊,也沒有庇護逆賊,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我這個兄弟,和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可以肯定不是逆賊。”

    陳珏淡淡道:“刺史大人一直冤枉我們,現在弄得整個燕山郡民怨滔天,你打算如何收場?”

    任飛章不爽道:“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他指着那個男人,續道:“你到底是誰,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神仙也難救你。”

    “我就是胡冬!”

    那個男人肯定地說道。

    任飛章沒有任何辦法,這幾天對此人查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只查出他就是胡冬,沒有別的任何問題。

    他終於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弄錯了什麼。

    “撤退!”

    任飛章猶豫到最後,不得不認輸,要是再堅持下去,那就徹底無法收場,燕山郡會先把他反了。

    宗寧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一鬆,可以撤退就好,接下來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連忙讓兵馬退出燕山郡。

    燕山郡的士兵,得到白青北的命令,同時往後退,但城門必須守住,防止宗寧有詐。

    任飛章氣不過來,冷哼一聲正要離開。

    白青北淡淡地開口道:“任刺史,你說過要是找不到人,所有都由你來負責,把我的都督府鬧了一遍,讓整個燕山郡的百姓頗有怨氣,你一句撤退就算了?未免也太輕鬆了吧!”

    “你還想怎麼樣?”

    任飛章大怒道。

    “第一,賠償,第二,至少要對燕山郡所有百姓道歉吧?”

    白青北冷聲道:“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爲官者更應該如此。”

    “好!”

    任飛章深吸一口氣,壓下各種情緒,大步來到鬧市,面對着所有百姓,不是很情願地說道:“諸位,是我任飛章錯了,對不起!”

    這個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百姓們當然不會接受,只是看着,然後就沒有然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飛章心裏着實憋屈,又道:“白都督,給你的賠償,我明天送過去。”

    “別忘了,還有對百姓的賠償。”

    “你……賠就賠!”

    任飛章拂袖而去。

    “多謝都督!”

    百姓們看着他走了,無不往白青北歡呼。

    “全部散了吧,已經沒事了!”

    白青北揮了揮手,百姓們這才願意離開。

    他在燕山郡,甚至整個盧龍州的聲望,是真的很高。

    回到了都督府。

    “這件事,我代替胡冬多謝都督。”

    陳珏感激說道。

    要不是白青北應對得及時,事情真的很嚴重,胡冬必死無疑。

    “我跟胡冬的父親,曾經是戰友,他的確是被逼反的,死得可惜,我不想讓他的後人也遭到劫難。”

    白青北有點悲慼地說道:“沒想到任飛章剛到,就找到這個理由,還差點讓他成功了。”

    陳珏說道:“這只是開始,後續他還會不斷找都督的問題,哪怕只抓住一點,也有最大化的可能,都督一定要小心。”

    白青北點頭道:“他們一定會這樣,當年怎麼逼反胡冬的父親,可能就想怎麼逼反我,甚至是陷害。”

    胡冬父親的事情,陳珏不是第一次聽到,忍不住好奇地問:“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冬本姓梁,其父梁天工和我一樣,是駐守邊疆的將領,但他駐守的地方,遠在西邊,比起我這裏還要荒涼。”

    白青北簡單地說了一下,又道:“天工和我是好友,我們曾共事五年,他用兵如神,立下過赫赫戰功,駐守西邊的時間內,西邊胡人,被他打得不敢靠近大燕邊疆,每年還派出不少人進京上貢,以求和平,名聲在外。”

    “既然如此,爲何還會被逼反了?”

    陳珏不太理解地問。

    這樣的一個勇將,朝廷不但不給他賞賜,還要將其逼反,這樣的朝廷多讓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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