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我在許都開酒館 >第1443章 控制
    陳珏把東西拿到手,馬上離開這裏,因爲白元仲等不了多長時間。

    回到豐京時,他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再到白家,把藥粉交給白青北,還將那位嚴大師的事情說了出來。

    “嚴大師竟然不在了?”

    白青北和嚴大師的關係挺不錯,聽到這個結果沉默了好久:“想不到多年沒聯繫,就這樣失去了一位好友,唉!他的徒兒我也見過,現在的年紀,應該和雲舒的差不多,沒想到也長大成人了。”

    白雲舒問道:“那麼接下來,是否可以救二哥了?”

    “陳小友,這件事我想繼續麻煩你,可不可以?”

    白青北期待地問。

    “當然沒問題,今天晚上,我再去找那個張大人,趕在二公子提審之前,把他解決了。”

    陳珏答應了,這種事情,也只能自己去做,他們沒有那個能力。

    “我們白家,多謝陳小友。”

    白青北拱手一禮。

    白壬賢和白雲舒都可以鬆了口氣,又感激地看着陳珏,要不是有他在,他們還不知道能怎麼辦。

    晚上。

    白青北已經告訴陳珏,那個張大人來了豐京之後住在什麼地方,很快找了過去,那些藥也準備好,猶豫了一會,決定先用第一種藥粉,沒效果再用第二種,隨後潛入了府邸。

    在裏面找了一會後,他來到張大人的臥室內,直接將其吵醒。

    “你是誰,你……”

    張大人看到突然有人出現,正要慌張地大叫,但是剛開口,陳珏把那藥粉灑向了他,滿面都是,瞬間吸入不少。

    他輕咳了兩聲,但被陳珏一腳踢到一旁,居高臨下道:“我是你的主人……”

    那個女子的藥粉是真的神奇,按照操作進行了好一會,張大人真的受他控制,眼神空洞了片刻,慢慢地說道:“主人!”

    “請問主人有什麼吩咐?”

    他彎腰低頭,畢恭畢敬。

    “我要知道,白元仲那件事的原因。”

    陳珏問道。

    張大人說道:“在燕山郡的時候,我和任刺史在酒樓內看到白元仲,然後心生一計,找了兩個女人回來陷害他,她們其實不是我的侍妾,人也是我安排去殺的,最後嫁禍給喝醉的白元仲,說他強搶民婦,在他醉得糊塗的時候畫押簽字,形成定局。”

    他把什麼都說出來。

    陳珏又問:“任飛章是否有全部參與進來?”

    “有!”

    張大人迴應道。

    “你會聽我的吩咐對吧?”

    “主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絕無二心。”

    “那就好,在提審那天,你把這個真相說出來,還白元仲一個清白,記得了嗎?”

    “是!”

    張大人答應說道。

    陳珏又問了很多事情,確保這個人沒問題了,便離開回去。

    時間過去得很快,到了刑部正式提審白元仲那天,白青北作爲父親當然能聽審。

    陳珏他們留在白家裏面,有點緊張地等待。

    “不知道我們這樣做,能否成功。”

    白壬賢很緊張,雙手握成拳頭,又有點微微顫抖。

    白雲舒說道:“一定可以成功的,大哥放心吧,也要相信陳客卿。”

    說到底,陳珏也是有點沒底,不知道那個藥效過去了沒有,但是成功了的話,他還要回去完成對那個女子的承諾,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他們從早上,一直等到下午。

    白青北終於回來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已經很久沒看到過他這樣笑了。

    “父親,是不是成功了?”

    白壬賢首先問道。

    白青北笑道:“成功了,那姓張的還把任飛章給說出來,現在只能押後再審,但是下一次提審,也在兩天之後,元仲暫時沒事。”

    “多謝陳客卿!”

    白雲舒感激地說道。

    “要不是有陳小友,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辦。”

    白青北感激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我白家還未倒下,陳小友就是我們的恩人,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我們絕對不會拒絕。”

    “我目前最想做的是找人,但應該很難找到。”

    陳珏說道:“除了這個,沒別的想要了。”

    “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只要度過這件事,我馬上安排所有人去幫陳兄找人。”

    白壬賢保證地說道。

    當天晚上,他們前所未有的開心。

    不過在次日清晨,白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白兄,別來無恙。”

    來的是個男人,剛進門就哈哈地笑了。

    “任飛文,你來做什麼?”

    白青北冷清着臉說道。

    那個男人,就是任飛章的長兄。

    張大人把任飛章捅了出來,任飛文肯定坐不住,考慮再三,決定來見一見白青北,好讓自己任家不受干擾。

    “還不是因爲元仲的事情而來,我那弟弟,利慾薰心,目無法紀,竟敢陷害元仲賢侄,要不是他在盧龍州,我一定會把他綁了,帶來給白兄賠罪。”

    任飛文痛心疾首地說道。

    “任大人不要亂說,他是否有罪,不是我說了算,是大燕的律令和證據。”

    白青北沒有跟他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就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

    任飛文笑呵呵道:“白兄能不能幫我作證,一切都是任飛章一人所爲,和我們白家,沒有任何關係,作爲報答,我可以……”

    白青北沒有給他有把話說完的機會,打斷道:“你應該知道,我向來剛正不阿,做了就是做了,未做就是未做,如何定罪,如何認定任家有沒有關係,是看刑部的審判,和我沒關係。”

    “白兄真的無法商量?”

    任飛文皺着眉頭說道。

    “你也知道我現在什麼處境,要是真的能商量,元仲只怕出不來,請吧!”

    白青北直接趕人,一點也不跟他客氣。

    任飛文想了好一會,沒有和白青北撕破臉皮,走出了白家大門。

    “到了這個時候,纔想着來拉關係。”

    白壬賢不悅道:“任家的人,都是這麼無恥!”

    白青北說道:“任家和姚家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只要元仲能出來,其他都不再重要。”

    他已經下定決心,等到白元仲平安之後,離開豐京,回去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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