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大人一個指示,他就可以帶着人馬,大搖大擺的去將那姓徐的烏紗帽給摘了去!一想到這裏,羅知縣心裏那個爽啊!
“起來吧。”葉君浩一貫的冷漠。
他坐在上位,端上茶杯,抿了幾口茶,“聽說你這泰豐縣發生了件稀奇事,說來聽聽。”
“啊,是…是,回大人,事情是這樣的,近幾個月,泰豐縣及其周邊的村鎮,發生了十幾起女子失蹤案件,卑職無能,接連幾月未曾破案。
前幾日,有一趙家族人,百來號人來到我縣,住在了我縣的驛站內。
哦,對了,那趙家族人領頭的,還說是……是……你家遠親。
還出示了葉府的腰牌和介紹信…………”
“咳咳咳…”一旁的小德子,嚇得直咳嗽,一張臉憋得通紅。
羅知縣有些搞不清楚情況,只得停住了嘴,疑惑的看向小德子。
他懷疑這是自己說錯了啥,咋看着小德子官爺和葉大人那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葉君浩瞥了一眼咳嗽的小德子,小德子立馬端正了姿勢。
“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私下做主了……”小德子急忙跪下。
雖然他料想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真快!
“滾去!領十板子!”葉君浩依然十分冷淡,小德子立馬樂呵呵的滾了出去。l
十板子嘛,小意思,俺家葉大人就是心軟啊!
“你!接着說!”葉君浩命令道。
“哦哦,是!回大人,這夥人裏,那趙長生和他家大兒子有些能耐……
特別是那小子,整日神神叨叨的,可是禁不住人家有些看家本領。
聽說那小子的師傅是個活神仙,這不,沒過幾日功夫就將幾個失蹤姑娘找到了!”羅知縣繼續講。
“哦,還有這等奇人。”葉君浩毫不在意似的,呷了口茶。
“是啊,大人,你不知道,那小子就那樣戴着黑眼罩,圍着咱縣城轉了一圈。
掐指一算就能算出那賊人藏匿的具體方位來,簡直神乎其神!
前幾日,那小子和他爹又回了這裏,說是案子給破了!”
“好哦,說來聽聽!。
“哦,是這樣的,前幾日,那趙長生和他家兒子來到本縣,說是查出了本次失蹤案的主謀。
那兩人還給救了十多個小姑娘們,一併帶了來,現在都還有好幾個給安排到了孤兒院。”
“孤兒院?”葉君浩頭一次聽說這個詞,一愣。
“哦,這孤兒院也是那趙長生家大兒子的主意,說是建立的一個福利機構,專門收養一些沒有爹孃的孩子。”羅知縣解釋道。
“嗯,繼續…”葉大人輕輕恩一聲,示意繼續。
“那兩父子還給帶來了兩個受重傷的黑衣人,此刻那兩人已經在牢裏,兩人也直接招認了這次失蹤案件的主謀,沒有想到,主謀竟然是蕪縣的縣令!
卑職前幾日也已派人去了那兩父子說的密林偵查,並帶回了那些暈迷的黑衣人,還有幾具異族人的屍首。
經過仵作的檢查,這些人,確實並非我族人,甚至………甚至……還不是………不是人的屍首!
說到這裏,羅知縣明顯的一頓。
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描述那些怪物的樣子!
“呵!這姓徐的,看來是嫌命太長了!”
葉君浩淡淡的聲音傳來,可是在羅知縣的耳中卻聽出了濃濃的殺意……
接着,他便提出要看看那異族怪物的屍首。
羅知縣急忙讓了李縣丞和胖子楊去安排。
一會兒工夫,那三具屍體便一一擺在了縣衙的大堂裏。
三具屍體,一具被燒成了焦炭,黑乎乎的分不清樣子。
第二具屍體,胸口被打出了個大洞,半邊身體沒了,凝固的血液不是紅色,而是詭異的藍色。
第三具屍體,更血腥,竟然沒了腦袋。
看着這三具怪模怪樣的屍體,每一具屍體都與人類相似的形態,甚至面部也是與人類別無兩樣。
可是那紅色的毛髮,藍色的血液,還有兩隻如章魚般的長長的觸手,一看便知這些玩意兒確實……非人哉!
“葉大人,卑職之前已寫信向上彙報了,這蕪縣縣令的所作所爲,但是,到現在上面還沒給予指示,卑職正想着…再給寫個八百里加急…………”
葉君浩擺了擺手道:“不用寫了,小德子!”
“是!大人!”小德子摸着屁股腚一瘸一拐上前。
“派兩隊兵馬,即刻上路!”
“啊……是!大人!”小德子立馬反應了過來!
一盤的羅知縣還有些回不過神,葉大人這話的意思是說……他……他要親自去蕪縣辦案!
天哪嚕,這可不行,自己得跟着呀,咋能讓大人去幹抓捕犯人這樣的事情!
一眨眼的功夫,葉君浩已經騎上了戰馬,葉君浩帶着兩隊兵馬,夜以繼日馬不停蹄的趕往蕪縣!
經過一天一夜的行程,他們終於到達了蕪縣,可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撲了個空。
縣衙裏,上仙道館內,都不見徐知縣的身影。
葉君浩立馬全城搜索了一遍,徐知縣無影無蹤,不僅如此,縣衙的後院子,徐知縣的庫房裏,也是空空如也。
更加令他們驚恐的事情不止於此。
葉君浩抓捕了徐知縣的家眷,還有縣衙裏大大小小所有衙役們和官員,經過審問,這才得知那個徐知縣,早就在昨個一早,帶走了蕪縣縣城裏一百多個小姑娘,坐着十輛馬車,去了上仙的門派修行!
一百多名小姑娘啊!
羅知縣一想到這個數目,再一聯想當日趙家小公子描述的那怪物吸食人腦的恐怖畫面,他的整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禁不住手腳發抖!
“大人!依……卑職……卑職猜測,那些……那些小姑娘定是被……被送到了那……那個怪物那裏!
據那趙家小公子說,那怪物是以吸食……吸食……人的腦髓爲食,能將人吸……吸成肉乾……”
羅知縣越說越結巴,,越說越害怕,好不容易說完了整句話,他的臉色有些發白,冷汗直冒,不敢再往下說了,因爲他看到葉大人的臉色已經處於暴風雨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