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給邢雲按摩,水錦文坐在旁邊沙發上看手機,下一刻他突然喊了起來,“老伴,昨天晚上,江奇真的死了。”
邢雲瞪了水錦文一眼,嗔怪說道,“你怎麼也胡說。”
“你自己看看。”水錦文把手機遞給了邢雲。
邢雲接過手機,看到一則消息。
昨天晚上八點鐘,江奇衝撞了軍方大鱷,被當場擊斃。
相關部門聯合行動,對江家展開調查,查出有多起違法亂紀行爲,相關部門已經沒收了江家所有資產,江家徹底完結。
邢雲的身體顫抖一下,差點從牀上滾下來,她瞪着刑天,眼神發直。
“媽,你看着我幹什麼?”刑天疑惑說道。
“天兒,昨天晚上你說江奇會遭遇橫禍,昨天晚上他就真的遭遇了橫禍,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懷疑這件事情和我有關?那怎麼可能?”刑天指着手機屏幕,煞有介事開口,“媽你看清楚了,人家說了江奇衝撞了軍方大佬,我又不是軍方大佬,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的死,是因爲他作惡多端,慘遭報應,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邢雲這才稍稍點了點頭。
旁邊的水錦文激動的喊道,“老伴,這個混蛋殘害我們十幾年,差一點搞得我們家破人亡,現在他終於遭到了報應,大快人心呀!”
邢雲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十幾年的鬱悶,終於釋放出來了呢!
這時候,刑天的電話響了起來,刑天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一下子露出了溫柔,他趕緊接通了電話,笑着開口,
“老婆。”
電話裏響起了葉紫檀甜糯的聲音,“刑天,找到公公婆婆了嗎?”
刑天笑着開口,“已經找到了,我正準備打電話和你說這件事情呢。”
“真的?這太好了。”葉紫檀激動的喊了起來,“刑天,你快點帶爸媽回來吧,也讓我在二老膝前盡一點孝心吧!”
刑天感動的說道,“紫檀,謝謝你了,不過爸媽媽的腿有些問題,我在這邊給她治療一下,等到她行動方便了,我們馬上回去,好嗎?”
“好的。我等着。”沉默了一陣,葉紫檀低低說道,“刑天,說話方便嗎?”
旁邊的水錦文一聽,過來把邢天推到了門關,直接關上了房門。
刑天哭笑不得,他轉身來到了窗口,對着電話低低說道,“說話非常非常方便,你想說什麼?情話嗎?”
“啊,臭刑天,大壞蛋。”葉紫檀頓時尖叫起來。
“哈哈……”刑天哈哈大笑起來,良久,他才止住了笑聲,關切問道,“紫檀,你那邊一切都好吧?”
“嗯,都好,對了刑天,我發覺兮兒很有管理才能,所以我把她調到了我的身邊,做我的助理,有她幫忙,現在我輕鬆多了呢!”葉紫檀開心說道。
“哦,只要你開心就好。”刑天笑着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葉紫檀笑着開口,“不和你聊了,一會兒我還有個會議。”
“那叫一聲老公。”刑天又逗葉紫檀。
“哎呀,你現在越來越流氓了。”葉紫檀尖叫起來。
“滾……”葉紫檀羞惱的喊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刑天哈哈笑了起來。
這時候旁邊的水錦文走了過來,看着刑天,笑眯眯開口,“準備要二胎啦?”
刑天劇烈咳嗽起來。
……
與此同時,
東郊,天上人間會所,/
總經理辦公室,
一個光頭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伏在他的膝蓋上,痛哭失聲。
光頭,正是南省有着東郊狂熊的程熊。
在他腿上那個女人,正是江奇的大女兒江小燕。
良久,江小燕擡起頭,看着程熊,淚眼婆娑開口,“乾爹,我爸沒了,江家也完了,你幫幫我吧!”
程熊一臉爲難的說道,“小燕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那個刑天背後,有軍方的身影,在東郊這一塊,是我說了算,但是軍方,我是在不敢碰呀,孩子,要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不行,我就要報仇。”江小燕咬牙切齒的說完,然後嗤啦一聲,撕開了自己外套,看着程熊咬着牙說道,
“乾爹,我知道你饞我的身子好久了,只要你答應我,今天就心甘情願的把我這處子之身給你。”
看着江小燕那絕色俏臉,看着她那快要被撐爆的襯衣,程熊的眼睛裏,頓時滿是貪婪。
他猛的把江小燕摟在了懷裏,手已經鑽進了江小燕的衣服,“孩子,我是你乾爹呢,你家出這麼大事,我怎能袖手旁觀,這事情,我管定了。”
說完,翻身把江小燕壓到了沙發上。
很快房間裏就響起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程熊滿足的從江小燕身上下來,然後穿好了衣服,拿起電話打了出去,“鄧奎老弟,好久不見,哥想你了,到天上人間來一趟,我們喝一杯。”
南郊那一塊,是鄧奎的地盤,自己帶人去收拾刑天,應該給鄧奎打聲招呼。
時間不大,鄧奎驅車趕到,程熊笑眯眯說道,“那個刑天,找人收拾了我乾弟弟江奇,還把他的家產都給搞沒了,所以我想把邢天給收拾掉,借你一條路,你不會介意吧?”
鄧奎一聽,一口酒一下子噴了出來,他劇烈咳嗽着,看着程熊問了一句,“你想對付誰,刑天?
程哥,我們兩個關係不錯,我給你說句實話,那個刑天,你最好別碰。”
程熊看着鄧奎,眉頭微微一皺,“兄弟,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那個刑天,連我都碰不得?你倒是告訴我,你知道他些什麼。”
“他是……”鄧奎剛要說明,可是想到向朗不讓他暴露刑天身份的警告,所以話到嘴邊,他趕緊改了口,
“程哥,這件事情我不便說太多,但是我提醒你,你最好別去碰他……”
“夠了。”鄧奎話音未落,就爲程熊不悅打斷,“我程熊做事,還不用別人指指點點,我借道的事情,你只要同意就行了。”
鄧奎嘆息一聲徑直告辭離開。
好言難勸該死鬼呀,既然他找死,那也怪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