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淡然開口,“放心吧,我找彭超處理此事。”
來到了外面,蕭勇看着刑天,“刑天,此事當如何處理?”
邢天轉過頭看着蕭勇,“怕嗎?”
蕭勇咬了咬牙說道,“有你在,我不怕。”
“好!”刑天帶着蕭勇,大步來到門口。
那個長衫男人看着蕭勇,豪橫開口,“蕭王爺,我代表周王爺前來爲娘娘送上聘禮,請接收!”
長衫男人話音剛落,刑天猛的衝了過去,一記大耳刮子扇到了長衫男人臉上,長衫男人倒飛而回,重重摔到地上。
“你……”長衫男人擦了擦脣角鮮血,看着刑天,眼睛頓時變得血紅無比,“你,你竟然敢打我,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都給我上,幹他。”
“想死的話,過來吧。”刑天揹負雙手掃視衆人,那些人看着刑天愣是不敢上來,刑天在周王府的豪橫,他們親眼所見,又有誰敢來送死?
刑天看着從地上爬起來的長衫男人,森冷開口,“我不在這裏殺人,我怕髒了蕭王府的地面,都給我滾回去,告訴週年,我馬上平了周王府。”
“好,我這就回去稟明王爺。”長衫男人咬牙切齒的說完,帶着一衆人等,狠狠的轉身離開。
“好,你安排人給我準備五十輛剷車,我要平了周家。”邢天轉身看着蕭勇,淡然開口。
這周家不知死活的一直前來挑釁,邢天這次,動了真怒!
“好,我這就去準備!”蕭勇點頭,轉身離開,刑天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彭超,隨我前去周家。”
……
周家,
週年坐在正中,長衫男人看着週年,正在咬牙切齒的喊着,“王爺,我們送聘禮過去,那個邢天竟然直接把我扇翻在地,他還揚言,要來平了周王府。”
週年轉過頭,看着坐在旁邊的蕭天陰森開口,“蕭老弟,你倒是找了個好孫女女婿呀!”
蕭天破口大罵,“什麼好孫女女婿?我恨不得喝他的血,喫他的肉。”
週年微微頷首。
蕭天看着週年說道,“周兄,給大王爺聯繫吧,讓他派一些人過來。”
週年看着蕭天,呵呵冷笑,“怕什麼?難道你以爲那廝真敢來平了我周王府?
我借他一萬個膽子,我們周王府,屹立百年,何人敢來放肆,他今天敢動我周王府一磚一瓦,整個金陵,都不會放過他。”
蕭天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刑天這廝真沒那個膽子,在蕭家,他也就敢攛掇蕭勇,逼自己離開而已,他也沒有膽子平了蕭家,這周家有趙王府站臺,他更不敢造次呢!
週年話音剛落,管家變臉變色的跑了進來,看着週年慌亂喊道,“稟報王爺,有足足五十輛剷車,現在正朝周王府開進,帶隊的,就是那個刑天。”
“好膽。”週年啪的一拍桌子,霍然站起,然後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去,他聲音森冷開口,
“我倒要去看看這廝敢不敢動我周家一磚一瓦。”
蕭天一衆人等,趕緊跟着週年,到了周王府門口,卻看到五十輛剷車,已經整齊排列在了王府門前。
“彭超啊,這地方我平了之後,我準備在這裏建一個養豬場……”
“建你mlgb!”平時最注意風度的週年,聽了刑天這逆天的話語,也氣得忍不住破口大罵。
邢天彈了彈菸灰,看着週年平靜開口,“這就受不了了,你可知道,你逼着我老婆給你那傻子配冥婚,我是什麼感受?
週年我告訴你,我刑天的老婆就是我的逆鱗,任何人不能觸碰,否則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你不是要逼着我老婆配冥婚嗎?那我今天就平了你周家,我讓你知道,我刑天,不是任誰都可以揉捏的軟柿子。”
週年臉色一冷,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槍指向邢天,咬牙切齒開口,“刑天,你今天敢動這裏的一磚一瓦,我tmd斃了你!”
週年話音剛落,彭超身後數百支黑洞洞的槍口,已經瞄準了週年。
刑天看着臉色鐵青的週年,一臉淡然說道,“玩槍呀,我們也有呢!你不是說我要是敢動這裏的一磚一瓦,你就斃了我嗎?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斃了我的。”
刑天說完,轉身上了第一輛剷車,一腳油門踩了下去,把巨型剷車發出來,一陣猛烈的轟鳴,然後朝着剛修好的周家門樓,悍然衝了過去,一聲炸響,那巍峨的門樓轟然倒塌,濺起了漫天的塵土。
“你,你……”週年氣的渾身哆嗦,他的手槍遙指刑天,真想扣動扳機,可是看了看身後那黑洞洞的槍口,他還是憋屈地放棄了那個念頭,他敢確定,他如果敢開槍的話,他絕對會被打成篩子。
看到刑天推到了門樓,後面的蕭勇帶着衆人,開着那五十輛剷車,緊緊跟隨,朝着周王府碾壓過去。
周王府百年經營,裏面亭臺樓謝,小橋走廊,處處都是風景,處處都蘊含了幾代人的心血。
可是現在,卻被那剷車牛嚼牡丹般徹底碾壓,到處都是房屋轟然倒塌的聲音,到處都是塵土瀰漫,周家族人尖叫着從房中衝了出來,有些人逃竄不及,被房子生生壓斷了手腳,在那裏淒厲慘叫,掙扎哀嚎。
看着府內那慘不忍睹的情形,週年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在門口,放聲大哭。
這可是周家幾代人的心血,竟然生生回於一旦,那種感覺,簡直痛徹心扉。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刑天竟然敢真的敢開剷車,平了周家,他跪在那裏,氣的呼呼的喘,眼角都淌出了鮮血。/
他真想暴起殺人,可是身後的彭超帶領一衆衛戍兵,緊緊壓制,週年跪在那裏,絲毫動彈不得。
他眼睜睜的看着那精緻的周王府生,生被夷爲了平地。
這個時候,邢天開着剷車去而復回,剷車的車斗內,放了一口白茬子棺材,那正是周家大少爺周坤的棺槨。
刑天放下車斗,把那口白茬子棺材扔到了地上,然後擡車鏟子,悍然砸下。
一聲炸響,棺材被砸的粉碎,裏面周坤的屍身,也被砸成了肉醬。
“我的孫子!”週年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刑天探出了腦袋,看着週年戲謔開口,“現在你還想爲這個東西配冥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