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生欣然接受了曾清婉的提議。
“劉大寶,她們去玩了,咱們怎麼辦啊?”趙希見她們有了去處,有些苦惱道。
“睡覺吧,一覺睡過去什麼都不用管了。”
劉大寶上午幹了一上午的活,早就睏倦了,覺得睡覺纔是最完美的迴避方式。
“好主意。”
趙希點點頭,跟劉大寶一起回小木屋睡覺去了。
林一凡不知道,這麼一點辣味,就把衆人嚇得通過各種方式迴避了,正全神貫注與鍋中的辣椒呢。
就算知道了,他也無所謂。
畢竟他又不是這些人的保姆,做東西喫,當然是優先滿足自己的胃口啊。
“小凡……阿嚏,你要的筋頭巴腦我全都帶過來了。”
“什麼情況,有人在這裏放毒氣嗎?”
“好像是辣椒的味道,這辣椒的氣味未免也太嗆人了吧,阿嚏!”
吳梓萱這時拿着筋頭巴腦過來了,隔着老遠,就被辣椒嗆人的氣味薰的受不了了。
她也不敢在這邊久待,將筋頭巴腦放在一邊之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九叔爺,這裏是被毒氣籠罩了嗎?”
林大強在遠處聞到氣味,也過來查看情況。
不過他比其他人要機靈一些,用一塊溼布捂住口鼻才走了過來,但還是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
“等你喫上這辣椒之後,就知道會有多香了。”
林一凡對衆人的反應覺得莫名其妙,舀起一些辣椒油聞了聞,覺得這個味道正好合適。
“怕是隻有九叔爺你才能喫得消這股辣味,我等凡人是無福消受了。”
林大強可不敢嘗試這股辣味,苦着臉說道。
他可是看過新聞,有些非常辣的辣椒,吃了之後甚至能讓人昏厥。
衝着這股辣味,林大強就知道這辣椒絕對是那個級別的辣椒。
“沒有辣味的人生,得多麼遺憾啊。”
林一凡見他如此不懂得欣賞,撇了撇嘴說道。
他張嘴抿了一點辣椒油,感受着辣椒素刺激的他頭皮發麻的感覺。
然後深吸一口氣,聞着蒜末和辣椒末混合後散發出來的一股奇香,非常的滿足。
“林一凡,你不會將這些辣椒油全都倒進筋頭巴腦裏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鍋筋頭巴腦可就只有你能吃了。”
遠處的吳梓萱,聞着嗆人的氣味,想到正要做的筋頭巴腦,感覺分外可怖。
這麼多辣椒油,簡直是致死量啊。
“這些辣椒油一滴都不會倒進去,想喫辣的話可以盛好之後自己擠幾滴進碗裏。”
林一凡自然早就考慮到這些了,淡淡地說道。
個人的口味畢竟不同,將這些辣椒油全都倒進去的話,怕是真的只有他一個人能吃了。
反正辣椒油已經做好了,用不用隨便。
“那就好,那就好……”吳梓萱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剛纔喫太多,她現在肚子還撐着呢,就算放了辣椒油,也跟她沒什麼關係。
“山楂,我得去多喫點山楂!”
吳梓萱靈光一閃,想到了奇酸無比,但是消食作用也是絕佳的山楂。
她有些討厭酸味,所以從來沒關心過山楂在哪裏,這時候只能問林一凡。
“你不是不怎麼喜歡喫山楂嗎?”正在處理那些筋頭巴腦的林一凡奇怪道。
“這不是現在有需求了嘛。”吳梓萱眨巴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說道。
“我這裏沒有山楂了,曾清婉那裏應該有一點,你去找她要就行了。”
林一凡一眼就看穿了吳梓萱的心思,搖頭失笑道。
爲了喫美味居然能克服喫酸的恐懼,這筋頭巴腦的確是夠吸引人的。
“記得給我也帶兩個山楂過來。”見吳梓萱走了,林一凡提醒道。
山楂可是個用來去腥的好東西,放兩個進鍋裏,筋頭巴腦的風味也能提升不少。
“好的,林一凡你先忙,我去去就來。”吳梓萱點點頭,小跑着就去找曾清婉了。
如果能早消化一點,那就能多喫一塊筋頭巴腦啊!
“婉兒,山楂在哪裏,給我來幾個啊。”
吳梓萱在周圍轉了一圈,才找到了正在和大黃滾滾一起玩的幾位女生,火急火燎地說道。
“你要山楂幹嘛啊?”曾清婉摸着滾滾的毛,奇怪道。
衆人都有些受不了山楂的味道,所以大部分的山楂都放在她這裏。
她實在沒想到,吳梓萱會想着喫山楂。
“胃脹,得消化一下,還得拿幾個山楂給林一凡做菜用。”
吳梓萱竹筒倒豆子般將山楂的用處說了出來,眼巴巴地看着曾清婉。
“山楂做菜?那你跟我去拿吧。”一聽要用山楂做菜,曾清婉擼貓的心思都沒有了。
山楂的味道她可是很喜歡的,要是放在筋頭巴腦裏,就算非常辣,她也想嘗試一下。
“完了,現在不僅有辣,還有酸,林一凡這是不想讓我們喫上一口啊。”
曾清婉和吳梓萱走後,顏思茜有些絕望道。
如果只是辣的話,她還是有勇氣嘗試一小口的。
但是再加上酸,顏思茜就真的承受不來了。
而且,這兩種味道,全都是致死量好嗎,致死量!
“哎,一道好好的菜啊,就這麼毀了。”
“睡覺去吧,一睡解千愁。”
覺得鬱悶的顏思茜,懨懨地站起身,也會小木屋睡覺去了。
本來還想嚐嚐筋頭巴腦的滋味呢,現在想都不用想呢。
還喫什麼美食,吃了個寂寞……
……
“林一凡,我給你把山楂帶過來了。”曾清婉倒是興致勃勃,抱着一大捧山楂,興沖沖地跑到了林一凡身邊。
“你帶這麼多山楂過來幹嘛?”看着那一堆山楂,林一凡都有些犯怵。
這麼多山楂要是全都倒進鍋裏,非得酸倒牙不可。
他瞪了跟在曾清婉身後的吳梓萱一眼,覺得肯定是她沒通知到位。
吳梓萱苦笑着攤了攤手,示意這不是他的鍋。
她也沒想到,曾清婉得知林一凡要用山楂做菜之後,會如此激動。
恐怕這鍋筋頭巴腦,只能曾清婉一個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