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慌忙叫道:“林總,我們不知道你手裏是這種糧食,如果可能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加一點價,但我們的標準不能再降低了,你不知道,外國人對標準看的很嚴,比我們的標準低,那就不可能把糧食賣給他們。”
“悄悄,瞧瞧這制杖的腦子,現在把實話說出來了是爲外國人辦事?抱歉,老子這糧食,還不伺候外國人了,你愛上哪上哪,那不想去你死去啊,我們這不管你的棺材。”
胖子挑眉拿出帶回來的幾個罈子,打開倒了一點酒往桌子上砰的一放。
幹什麼?
讓你嚐嚐我們村裏的酒。
那副總顫顫巍巍過去拿起碗喝了一口直接哭了。
這酒,真要放在市場上,他們那酒完全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別跟我說你們不容易,你特麼一個釀酒的現在股票比啥都搞,外國人一看,你一個酒廠居然佔據了股市第一名,你還要點臉不,一瓶酒炒作到幾十萬不夠還想突破幾百萬,老賊還說什麼年輕人不懂酒纔不愛喝酒,老子不愛喝酒,也不懂酒,但知道手裏的糧食釀造的酒能把你們弄死,怎麼着要不然咱試試?”林一凡怒罵。
早就看這個酒廠不順眼了,今兒找上門不知是誰的吩咐居然還這麼趾高氣昂的。
一斤糧食你給我幾毛錢,你還跟賞賜我們似的。
誰慣你的毛病?
“林總,價格好商量,但這種糧食,你有多少我購買多少,價格,一斤七毛錢,再加三毛錢的運輸費,咱們商量,商量着來行嗎。”那副總喝了一口村釀直接投降了。
沒法打,這個村自己釀造的酒入口綿軟但有一股令人精神一振的靈氣,他這種酒簍子都想多喝兩口何況消費者呢。
這要是一斤酒十塊錢往外賣那真要把酒市場徹底佔據了。
那幾個糧食商人也急了。
你光看那高粱就知道了,這桃源村能拿出來的可都是寶貝啊。
就這種糧食,稍微炒一下喫起來就比工業生產線上的零食可口美味,要是再製作成好點的食品那不得讓消費者全跑他們這邊來?
必須得把這個生意拿下,同時要儘快尋找林一凡的船隊。
林一凡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實話,他們的主子就算知道也不會這麼快告訴他們。
就讓這幫狗東西去大海里撈針去吧。
那女人立即換上了一副嘴臉,撕毀了原本帶來的合同,拿出一張紙往桌子上啪那麼一拍,就一句話:“你們說什麼價格我們就認定是什麼價格,林總,高出市場價三成我們立即簽訂萬噸大單,三個月之內第一筆錢給你們打過來,要是稍微再高點,我們半年內可以把不少於三成的錢給你打過來。”
老子還真不在乎。
“這東西,你們想都別想了,這是留給老百姓喫的,我說過,我這至少能讓全國喫十年,少一天都不算,這些東西,你們也別想買到,我已經跟上面打過招呼了,我這能拿出去的糧食,全部給他們,你們回去之後可以給你們的主子彙報一下,就說你們沒能耐拿到這些糧食,至於我是不是要積壓一批貨那是我們的事情你們就別操心了。”林一凡說。
那個女人道:“林總,我不相信有人比我們給的價格更高!”
“是啊,你們的價格的確很高,高的我都熬抽你,可我在乎錢麼,這東西我就壓根沒想過用來賺錢。”林一凡斜着眼睛說道。
這下那幫人愣住了,那女人看着林一凡就跟看瘋子一樣了。
你不拿這個來掙錢你打算幹什麼?
“我打算送給我們的倉庫,我只保留隨時根據他們的表現,尤其有沒有跟你們這些王八蛋合作,來確定是不是繼續給他們供應新的糧食,你還真沒聽錯,我一分錢不要,全送給倉庫,哎,就是玩,你有什麼辦法?”林一凡翹起二郎腿。
胖子讚歎一句道:“有錢就他孃的任性。”
“理兒就是這麼個理兒,我不在乎能不能從市場上拿到多少錢,因爲我壓根沒想過要從市場上掙錢,你怎麼跟我談利潤?”林一凡恥笑。,
“不是,。林總你要這麼搞可就沒法搞市場經濟了啊,你這是完全違背經濟規律的行爲,”那女人慌得連忙道,“這要是讓大家都知道你們要這麼搞了,別人也就沒辦法跟你們在農業上合作了,尤其那些工業基礎產業和農業比較發達的國家。”
“我這有的是礦產,有的是糧食,我爲什麼要在乎你們怎麼看?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別以爲他們現在耀武揚威的掌握了國際糧食的話語權定價權,真要想跟我開戰,行啊,今年夏秋的時候,我們打一場我們進攻他們防禦的遭遇戰,我倒要看看哪個二百五有能力從我手裏拿走本該屬於所有人的利益部分。”
這太豪橫了,那幫人純粹沒法跟他談了。
你必須明白這麼做是要引起大家的公憤的,要是大家都不配合你那你也別想拿到你想要的利益。
啥?
你不要利益?
那就太……
無話可說啊。
“從來沒有過的規律,就不可以被新發現?瞧你那一臉爲你主子難受的嘴臉吧,就你這樣的,下次來了我連門都不給你開,仗着你有這張臉,就想跟我刷好感度,還特麼想白瓢那你想錯了,我這能給你的,出了一巴掌就是下一波要把你們這幫王八蛋一起幹掉,你不要覺着你多委屈,選擇了跟我們作對那你就得做好被我們抽臉的準備,你要連這個都沒準備好,你憑啥來跟我談判,還威脅我讓我的糧食進不來?”林一凡不懂。
胖子哧溜喝一口酒,嘿嘿一笑看了那幫人一眼。
這傢伙手裏不只有多少空間,你們跟他打資源戰那不是傻子哪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