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本事出去跟別人掐架去,天天跟我們對着幹有什麼意思?”
“我估計這個人以前可能喫過我們的虧,現在有了個外掛,可能就覺着自己能上天了,不必管他,接着奏樂接着舞。”
……
一大羣有錢人,今晚上都在燕山的一個別墅裏聚會,說是酒會,實際上這些人集合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全打着聚會的幌子在想辦法搞好處你,這不,有一個剛從桃源村回去的老闆在喝酒的時候一吐槽,所有老闆都跟着熱鬧了起來。
這其中,一個姓楊的老頭坐在那始終不說話。
他身份不是他特別高,但輩分足足高出這些名震一時的大老闆一個時代。
可以說,此人就是一塊活化石。
看着那羣年輕的老闆在談天說地,老楊頭眯着眼睛開始盤算了起來。
他知道一些這幫人根本不知道的祕密,比如說林一凡現在有能力以一己之力拉平跟整個敵人的硬實力差距。
這種人你就算沒有那麼多東西那也是各方都必須拉攏的焦點,他們家就想着要把這個人拉攏過來。
可他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比錢多林一凡自然是沒法和他們比的,但此人手中的資源卻能掉皮更多的資金爲他所用,這和他們家族的現在已經很不被人待見的局面完全不同。
“如果能把這個人拉過來,或許我們以前謀劃的事情都完全可行了,”姓楊的心裏琢磨,“但這個人超然物外,就連給他的待遇都不要,這怎麼能拉攏?唯一可行的就是往身邊塞幾個女人,然而,現在一步慢步步慢,那些女的壓根不允許別的女人靠近此人,我們該怎麼辦?”
正這麼想着,又一個老頭過來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內部分配利益的時候鬧過的矛盾都不翼而飛了。
老楊頭問道:“你們家現在總不至於連個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找不到了吧?”
那老頭說道:“劉家的確還有這麼一些人,但這些人對姓林的那小子很瞧不上眼,我們也沒辦法。”
“那是你們家的人有眼無珠,此人是一個農民,但這是一個能讓人長命百歲的農民,那就不是農民了,那是祖宗。”老楊頭哼道,“現在連一些外國的公主都想着要靠近,更何況是你們家那些蠢材,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行刺嗎?”
“那是萬萬不敢想的,原本還有人打算把那幾個再外面上班的挾持過來,結果還沒等他們靠近,有人就已經把他們解決乾淨了。”劉老頭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我們用什麼辦法把人送過去,要不然,我讓她們幹什麼她們還敢不幹什麼,反了天了還。”
“麻煩就麻煩在這裏,你也看到了,我們家上次派過去的人現在還沒有回來,但現在根本沒有機會靠近這個人,就連上去說句話都沒人搭理,”老楊頭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但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這辦法很好,但你能保證那個胖子會上當嗎?
“財帛動人心,我一直認爲,之所以有人不動心那是因爲給的不夠多!”
“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相視一笑碰了下酒杯。
看着那些年輕一代的老闆,那兩人臉上都露出老奸巨猾的神色。
“老闆,那兩個老頭很可能想到了往桃源村塞人的辦法了。”一個老闆正在和合作夥伴討論接下來要不要遵從總行的要求進行互通的時候,有人悄然走過來說道。
“他們已經沒有那個實力了,隨他們的便吧。”那老闆說道,“明說吧,現在分開對我麼那是最有力的,我們互相鬧矛盾,才能讓他們對我們放心,但我們在桃源村如果還要保持這種關係,恐怕這個人不會對我們客氣,他是會戳破我們的假把戲的,現在就看我們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對這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另一個惡老闆嘆息道:“這太難了,對付這個人比解決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更難。”
“那是啊,你直接出錢把對方的人才全收購了也就消滅了自己的競爭對手了。”那老闆說道,“在這件事上,我們最好還是能跟對方形成一個默契吧,他不用管我們的這些事情,我們也不用在意……”
說到這他們都鬱悶了。
林一凡會有什麼在乎他們的在意的?!
什麼都沒有。
“現在最麻煩的是在媒體上這個人也不受我們的影響,而且我們還對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是個天大的麻煩。”另一個老闆沉吟道,“不行的話我們恐怕得拿出一部分利益,順着他去做那些我們不願意做的事情了。”
“我從前也是那麼做的,每年花的幾十億也沒見有什麼用,我估計這種小把戲騙不過此人。”那老闆說道。
兩人互相看着都無語了,林一凡這個人太難對付了。
他似乎設恩麼都想要,可又把他們最渴望得到的東西當過眼煙雲。
要想讓他給他們這些人給點好臉色,那簡直不亞於把他們這些人的錢弄出來給窮人升級一下生活設施。
酒會還在繼續,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說出有些話的時候,林一凡就已經把他們看成了下一批必須丟掉的合作伙伴了。
原因很簡單,這些人太貪心了。
“準備修我們的院子吧,他們敢出手那就斬斷他們的黑手。”林一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