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看着墊在王柔身下的王鑫,心裏知道慘了。
這一下很難逃出去了,本來追他的兩個人還是普通人,依靠年輕的優勢,還能跑掉。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趙恆的兩個侍衛是修煉者,境界還不低。
“那個臭小子呢?往哪跑了?”
巷子裏兩個中年男人也追了出來,看到街上的這一幕,愣了一下。
然後又看到趙恆的臉,徹底呆住了。
“趙公子,您好!”
兩人連忙向趙恆拱手,他們是認識趙恆的,金龍城城主的兒子。
“你們再追這兩個小鬼?”趙恆沒有迴應兩人的拱手,只是淡淡地問道。
“是的,公子,那個小子昨天偷了我店裏的饅頭,今天我來抓她回去。”
“哦,原來是小偷啊,那就應該抓起來!”趙恆嘴角一勾,他想到了好玩的事情。
兩個侍衛看到趙恆的表情,強壯的身軀都是一震,他們知道自己少爺是有虐人的癖好的。
“阿鷹,阿蟲,把這兩個小鬼抓起來,帶到官府去。”
趙恆一臉興奮地說道。
“是!”
兩個侍衛不敢墨跡,就走向還在地上的王鑫和王柔。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偷,是他給我的,我幫他搬了一天柴,他才願意給我的幾個饅頭。”
王鑫把王柔護在身後,一臉憤懣地大喊着。
“公子,不要聽他污衊我,我怎麼可能和黑水區的人有瓜葛。”中年男人慌了,立馬開口解釋。
“我知道,我相信你,黑水區的人都壞,不僅偷東西還污衊你!”趙恆微笑着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心裏鬆了一口氣,一臉戲謔地看着王鑫。
“你們,太過分了!”王柔忍不住喊道,她不忍不了哥哥受這樣的委屈,也憤怒這羣畜生不明是非。
“嗯?小丫頭還挺有勁的嘛!”趙恆看向王鑫背後的王柔,眼睛突然一眯。
“阿鷹,先別抓了,去接一盆水來。”趙恆暫時叫住了自己的侍衛,他有一件事要證實一下。
王鑫和林一凡聽到趙恆的話,心裏都是一凜,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侍衛阿鷹雖然疑惑,但還是聽從了趙恆的命令,在附近的商戶裏接了一盆水出來。
“少爺,接好了!”
“去把那個女孩的臉給我洗乾淨!”趙恆指着王柔說道。
“糟了!被看穿了。”王鑫和林一凡心裏同時響起了這個聲音。
王柔的臉雖然現在被王鑫塗得全黑,但是美人在骨不在皮,還是被趙恆看出了一點端倪。
“小柔,等下我幫你攔着這些人,你看準機會就跑!”王鑫輕聲地跟王柔說道。
“可是,哥哥,我不能……”
“沒有不能,你必須跑,不然等待你,會是比死還要恐怖的事情,聽我的,你必須跑!”
王鑫打斷了王柔的話,臉色的焦急都要溢出來了。
“哥哥,我知道了……”
王柔重重地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只有自己跑掉了,王鑫纔有機會跑。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王鑫沒有創造出機會,在面對一個修行者時,他的力量微乎其微。
趙恆,侍衛,圍觀的所有人都被王柔露出來的臉驚豔到了。
“絕色,絕色啊!好,非常好!”
趙恆興奮的拍起了掌,眼裏閃動着近乎變態的光芒。“阿鷹,抓起來,我們回府!”
“那這個小子呢?”
“還管他幹什麼,把他給那個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趙恆指了一下那個說偷饅頭的中年男人。
“好的!”阿鷹點了點頭,這個少女實在太驚豔了,怪不得少爺這麼激動。
“不要,放開我,我不要離開哥哥!”王柔在阿鷹的手上掙扎着。
可是本來就柔弱的她,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不行,你們放開她,快放開她!”王鑫也被侍衛之一的阿蟲壓在地上,聲音嘶啞地怒吼着。
“吵死了阿蟲,讓他閉嘴!”趙恆眉頭一皺,開口說道。
“是!”阿蟲說完就朝王鑫的後頸砍去,準備打昏王鑫。
當街殺人他還不是敢的,但是打昏是沒多大問題的,就連帶走少女都可以有理由的,畢竟他們一開始是受害者。
就說是行刺,帶回去調查,趙恆可是城主的兒子。
“咦?居然沒暈?”阿蟲朝王鑫的後頸敲了一下後,發現王鑫居然赤紅着雙眼,沒有暈過去。
於是他又拍了一下,王鑫的頭都重重地砸到了地上,但最後倔強地擡起來。
“畜生,你們,給我放開她啊!”王鑫腦袋上青筋暴起,眼睛死死地盯着趙恆。
但是他吼完,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怎麼回事?阿蟲,這點事情都搞這麼久?”
趙恆聽到王鑫的聲音,有些不滿地說道。
“少爺,這個傢伙,居然咬自己的舌頭來保持清醒!”
阿蟲眼裏都是震驚,他束縛着王鑫,自然也看到了王鑫嘴裏的情況?
“哦?有意思,這個小丫頭,對你有這麼重要嗎?”
趙恆聽到後,嘴角一勾,走到了王柔的旁邊。
用手捏了一下微微有些營養不良王柔的臉。
“變態,畜生,別碰我,快放開我哥哥!”
王柔美眸通紅,她看到自己哥哥流血了,她很擔心放心王鑫。
“手感不錯,雖然現在瘦了一點,但是回去養一養就可以了!”
趙恆一臉的戲謔。
“不要碰她,讓我做什麼都行!”王鑫被壓在地上,稍微冷靜了一點,知道靠蠻力是肯定沒有效果了。
“是嘛,聽說你咬舌保持清醒,是個狠人,那你把自己的舌頭完整咬下來,我今天就放過你,放心,也不會死的,我會用靈藥吊着你的命。”
趙恆走到王鑫的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一臉病態地說道。
“說話算話?”王鑫聽到趙恆的話,眼裏露出了堅毅。
“當然,我可是金龍城主的兒子!”趙恆微笑着點點頭,露出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笑容。
阿蟲喉嚨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連他都害怕這個笑容。
他知道自己保護的主子,是一個十分變態的人,每年牢裏的犯人,最少有一半是他虐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