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醫貴女 >058,勝利(萬更,勿養文,謝謝)
    藥酒普遍採用高濃度酒泡製,七日後加水稀釋成低度飲用,口感獨特且具備治療功效。

    參照蘇漣漪制定的治療方向強心利尿、控制心率、治療原發病,在藥酒製作中,漣漪走訪了縣城中名醫,gēn ju 她所想得到的效果,挑選了幾味中藥加入一同泡製,如車前草、白朮、熟地黃等。

    大虎的右手包着繃帶,這幾日,蘇漣漪不允許他上田幹活,好在此時田裏工作已經不多,只要偶爾挑水種地,施肥挑蟲便可。除此,在生活上,漣漪也儘可能的照顧他,可以說無微不至。

    清早洗臉,大虎用左手洗,漣漪便捧着巾子在旁,大虎洗完,那乾淨帶着皁香的巾子及時送出。等大虎臉剛擦完,就見漣漪拿着木梳在一旁虎視眈眈,要爲他梳頭髮。

    古代,男人留長髮,大虎一隻手雖可以勉強梳理,但想將頭髮挽在頭頂就有些困難,在大虎屢次婉拒失敗後,漣漪便接手了大虎髮型打理的工作。

    大虎的髮絲很黑,很硬,不同於女子髮絲的柔軟,他的頭髮如鐵絲般泛着光澤,漣漪本就不擅長打理頭髮,對這又厚又硬的髮絲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能束起,偶爾還不小心梳歪。

    漣漪沒良心的哈哈大笑,大虎很無奈。

    ,漣漪儘量做一些可以用勺子喫的菜色,將蔬菜和肉切成丁,少油少鹽利於傷口癒合,不允許他喝酒。

    七天之後,大虎右手繃帶終於拆了,漣漪的蠍子酒也大功告成。

    將酒舀出在碗裏,而後兌了一些之前準備好的冷開水,“大虎,這第一口你來嘗吧。”

    一旁的大虎看着略帶黃色的酒水,猶豫着點了下頭,端過碗來喝。

    冰涼的酒水入喉,是一種從前從未嘗過的味道,淡淡的酒香繚繞,配之中藥的甘爽,若是細品,口中有一種不易被人察覺的馨香。

    “味道不錯。”大虎道。他不是不懂禮節之人,之所以絲毫未謙讓,是因爲這蠍子有毒,而用有毒的蠍子泡酒,怕是酒水中有毒。

    他不想看到蘇漣漪中毒,其原因zi ji 也解釋不出。

    “再喝點濃的。”漣漪笑着,將原酒不兌水直接倒入大虎的碗中,“聽人說,練武者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想必你也如此,夏日流汗後不待汗幹便用冷水沖澡,冬日流汗時不計嚴寒脫衣納涼,都會對身子有危害,這危害即便不是當場發作也是慢性的。”

    “恩。”大虎雖不信,卻還是耐心聽着,酒水倒好便喝下,剛剛的味道太淡,如今才更能品嚐其中滋味。

    大虎喝着,漣漪破天荒的絮絮叨叨起保健常識。“小臂、小腿偶爾痠疼,這些就是慢性病變,以後便會發展爲天氣驟變時的劇烈痠痛,隨着骨骼末梢慢慢病變變形,最終壞死,最壞得結果便只能截肢。”

    “咳咳”大虎還有一口沒嚥下去,聽到了漣漪的話,差點沒嗆到,面色一青,“真有那麼嚴重”

    漣漪認真地點點頭,“當然,不說遠,單說我們蘇家村便有不少老人有這樣症狀,皆是年輕時下田種地不留意所釀成。”

    大虎心慌了,因爲他左小腿真的時常莫名痠疼。想到這藥酒可以治療此病,便一股腦將最後一口喝個乾淨。

    漣漪噗嗤笑了,即便是他不說,她也知曉他在想些什麼,“若是你還想喝,回頭我們捉蠍子我再爲你泡製,但這些酒只能淺嘗不能多喝,因加入了針對李老爺病情的藥物,不適合你。”

    “恩。”大虎點頭,放下碗。“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漣漪笑了一笑,“有些事情若是直接處理,想必會生硬尷尬,易讓人產生抗拒心理,換一個角度,迂迴曲折,不失也爲一個好方法。”

    大虎雖不說,卻知道這個蘇漣漪一定又有了主意,幾不可見,其脣角微微勾了下,他對她的表現,好奇,拭目以待。

    東寧城是一大城,地處鸞國中部地區,地勢平坦、四季分明、人口衆多、經濟繁榮、秩序井然,雖達不到夜不閉戶,老百姓卻也安居樂業,其全因東寧城有個不錯的知府,陶澤運。

    東寧城知府陶澤運雖算不上兩袖清風的清官,但卻也有zi ji 的處事原則,剛正不阿。上,受到上位者的讚許;下,受到百姓的愛戴,甚至在京城中也有些根基。

    此時皇都動亂,皇子奪嫡,雖未明鬥,卻暗流激涌。而這陶澤運便相傳,其是太子一派,當然,也是傳聞,並未明示,這些都是閒語。

    陶家與李家是親家,而如今作爲嶽望縣首富的李家可與京城首富葉家搭上線,也全憑這陶澤運的牽線,可見陶澤運與李府老爺李福安的交情。

    陶府坐落在東寧城西部,宅子很大,半舊不新,與主人陶澤運相同,很是低調。入了大門,穿了門堂入後院,曲徑通幽處,是陶府的客房庭院,也是李府老爺李福安養病之處。

    雖陶府有了喜事,但李老爺在陶府卻沒因這喜氣身體轉好,相反越來越xu ruo ,下肢浮腫的厲害,下人們一直幫着捏,大夫一直開消腫的藥卻不見好,此外,因喘氣困難,已經兩天沒在牀上好好睡一次了。

    “大全”李老爺的聲音有氣無力,半靠在牀上,雙眼凹入,嘴脣發紫。

    “是,老爺。”名爲大全的下人年紀da gai四十上下,看得出是伺候李老爺一輩子的老僕,此時也是強顏歡笑,他是最清楚老爺身子狀況的人。

    “大全啊我們回家吧”李老爺頓了幾下,喘了幾口氣,才勉強將一句簡單的話說出。“想家了。”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竟說出這樣幼稚的話,非但不引人發笑,相反,大全渾身忍不住顫抖,想流淚,卻又不想在老爺面前流,強忍着。“老爺,着什麼急,陶大人一會就從衙門回來了,今兒早陶大人還約了您下棋,咱不能爽約啊。”

    李老爺也不是孩子,心如明鏡,怎會不知,老友每每早晨趕來,看他熬過了一夜才放心去衙門,臨行還必須約棋,爲了給他一個盼頭,讓他再多挺上一天。

    有這樣的摯友,此生足矣。

    “不能給他添麻煩了,我們回吧”李老爺主意已定,他恐怕是時日不多了,怎能給別人家添黴頭

    “這這”全康不知如何是好。

    門外,有下人輕輕叫喚全管家,大全微微點頭,吩咐了身邊丫鬟們精心伺候,這才慢慢轉身退出了屋內。

    “有什麼事嗎”全康問,雖臉上是悲哀的疲憊,但管家的威嚴也是不怒自威。

    “全管家,是這麼回事,小的剛剛聽說,陶府有個伙房老頭,和老爺的病差不多,都是渾身腫得厲害,喘不來氣,後來鄉下老家給他送了一種藥酒,他喝上,三天那腿腫就消了大半,現在又能幹活了。”下人趕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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