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醫貴女 >095,鼻血(已跪,求票!)
    蘇漣漪爲黃氏剖腹生子兩天後,李玉堂方纔知曉消息,還是從墨濃口中得知,當知道時,震驚萬分,回想之下,又欣喜異常。

    她成功了這樣她就沒什麼危險了

    她怎麼能成功太匪夷所思

    墨濃退出了書房,只留下李玉堂一人,卻怎麼都無法靜下心來看該看的賬冊,腦海中滿是那一日在別院發生之事,當時蘇漣漪眼中的堅定讓他喫驚,如今想來,想必她是胸有成竹吧。

    也不知,她的傷,好了沒有。

    想到那凝脂般的玉臂,若是今時今刻再讓他用匕首去捅,他怎麼也是下不去手的。想到那鮮血和傷口,他只覺得心中隱痛,當初zi ji 怎麼就狠下心動刀

    爲什麼蘇漣漪總是能逢凶化吉,爲何彷彿可以預知未來一般,爲什麼任何難題都難不倒她

    墨濃一直守在書房外,過了da gai半個多時辰,看了下時間,對着書房裏面輕聲道,“少爺,今日瀟爺約您去豐膳閣,時辰快到了。”

    在書房內還在冥思苦想的李玉堂聽到,點了點頭,“知道了。”說着,便出了書房,回了房內,換衣後與墨濃出了別院。

    豐膳閣,嶽望縣最好的酒樓。

    在三樓的一個包間,瀟小耽已等候多時,搖着扇子若有所思。

    瀟小耽長得也不錯,身子修長,就是因太過留戀花叢鮮少練武更是鮮少操心zi ji 的小鋪子,所以身上滿是紈絝之氣。因是一根獨苗,家裏溺愛得很,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生活很是滋潤。

    雖然和李玉堂從小長大到,但他知道,李玉堂是瞧不起他的,只因他的不務正業,他也懶得理會,既然瞧不起他,兩人少接觸就好。

    今日約李玉堂,卻是,有要事

    想到這“要事”,瀟小耽煩躁,扔了裝儒雅的扇子開始沒形象的撓頭。

    到底是什麼“要事”

    自然是他正追求醉仙樓的花魁仙姬,各種法子都想了,人家就是不動心,而此時對女人最有殺傷力的莫過於神仙方了,那真真的千金難求,絕對求不到的。

    而神仙方是蘇漣漪的,蘇漣漪又和發小李玉堂有那不明不白的傳聞,所以,他就想從李玉堂那裏下手,kan kan能不能高價買來一套。

    又想到zi ji 發小,瀟小耽無奈嘆氣,還不知一會那玉堂兄要怎麼罵他呢,罷了,爲了美人,他認了捱罵,就受着。

    正說着,門外有腳步聲,“二少,您這邊請,瀟爺已經到了。”

    瀟小耽聽見小二說的話,立刻挺直了腰板,嚴正以待。

    門開,精緻水晶簾子撩起,一身白衣的李玉堂優雅入內,在離瀟小耽不遠的地方坐下,垂下了眼,沒和瀟小耽說話。

    墨濃守在門外,小二道。“二少、瀟爺,請問,現在上菜嗎”

    瀟小耽一伸手,“不着急,你先退下。”

    “是,若是有需要,儘管叫小的。”小二說完,恭敬退下。

    隨着小二的離開,雅間內一片忐忑,當然,忐忑的是瀟小耽而非李玉堂,李玉堂還是垂着眼,想着zi ji 的心事。

    瀟小耽欲哭無淚,這姓李的不會是帶着一肚子火來的吧一會搞不好就把火撒到他身上,他的命咋就這麼苦有些打退堂鼓,但想到那高貴冷豔的仙姬,他又有了勇氣。

    今天,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去辦了。

    “咳咳。”乾咳兩下,“最近玉堂忙什麼呢”先扯點別的,別直奔主題,爹教的,談生意都這樣。

    李玉堂擡眼看向他,那眼神若有所思,把瀟小耽看得發毛。“我爹將嶽望縣的鋪子都交給了我,這幾日正接手。”

    “”瀟小耽冷場,這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這邊追求仙姬,人家打理鋪子,難怪玉堂瞧不起她。心中有了一絲愧疚感,“那個我有個叔叔在青州,最近我也計劃將我的鋪子擴展一下。”爲了撐場面,他趕忙道。

    其實他的小鋪子疏於打理,不賠錢就不錯了,一分不賺,現在喫的用的都是家裏的錢,哪有能力擴展。

    李玉堂眼中剛要升起鄙夷,卻突然,一道冷靜恬淡的女聲在他腦海中響起,是蘇漣漪說要救下她的朋友。

    朋友李玉堂眼中沒有鄙夷,只有疑惑,皺着眉,看着面前這還算英俊的人,衣着考究。

    如今轉念一想,瀟小耽也是個不錯的人,從小被他打到大,卻從未想過背後陰他,他因性格孤傲,鮮少與其他公子哥應酬,而外界無論有什麼風吹草動,這瀟小耽都第一個衝來告訴他。

    因爲瀟小耽,他確實躲過了不少大災小難。

    “包容”

    李玉堂心中突然chu xian了這個詞,這十幾年來,瀟小耽對他,不是包容,又是什麼瀟小耽雖多情卻不好色,雖沒有大抱負,爲人卻也是噹噹正正不走歪路。

    他從前,確實是對瀟小耽太過苛刻,如今想來,瀟小耽也是個不錯的兄弟。

    想到這,李玉堂將他的話思考了下,認真道,“如今sh 太亂,不知京城何時可以平息,這戰亂還在蔓延,如今這一帶是安全的,卻不知未來是否安全,所以,你計劃在青州的鋪子最好別開。”

    瀟小耽嚇了一跳,張大了嘴,張大了眼,眼前的白衣人確實是李玉堂,而不是穿着白衣的什麼女鬼爲什麼他有種見了鬼的感覺

    “怎麼”玉堂問。

    “沒沒”瀟小耽不知如何回答,“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姑且先這樣吧,你先維持你的鋪子,而瀟家的根基也算深,儘量保住已有財產,無論誰勝,無論這金鑾殿坐的是誰,對於我們商人都沒太大影響,銀子纔是最shi zai的。”玉堂道。

    如果不是頭頂還有天棚,瀟小耽估計會嚇得跳起來。今今今天的李玉堂到底怎麼了怎麼如此奇怪非但不鄙夷他、不罵他,還說這些忠告。

    放下扇子,輕輕伸手,碰了碰李玉堂光潔的額頭,“兄弟,你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快和我說說。”

    李玉堂未動,輕輕嘆了口氣,“小耽,從前,是我對你苛刻了。”感謝蘇漣漪,被她所觸動,他第一次審視zi ji 的朋友,竟發現,他從前做的都是錯的。

    原本以爲,兩人的交情,瀟小耽佔了大便宜。但如今細細想來,真正的xing yun者是而不是小耽。小耽從小便一直維護他、包容他,而他卻從未給小耽過絲毫幫助,是他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瀟小耽這回毫不猶豫地將手按在李玉堂頭上,“不行,不行,這絕對是病,咱不了,走,去我們縣城最大的醫館,哦對了,你們家的周大夫醫術也不錯,我陪你回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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