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醫貴女 >120,圓謊(求票,救火啊!)
    投石營,營長親自帶了幾名經驗豐富的老兵,推着一輛投石機來,不解將軍夫人要什麼試驗。

    將軍夫人千里迢迢獻計而來,前兩日還大張旗鼓的弄來了不少硝石等物,僱來了很多鞭炮工匠,這消息早已傳遍了大軍上下,每一名兵士都在好奇這將軍夫人要做什麼。

    找鞭炮工匠、買鞭炮材料,難道夫人要用大鞭炮恐嚇東福王

    “搬那個瓷罐子時,一定要輕拿輕放,否則若是爆炸,死傷定然無數。”蘇漣漪親自指揮着兵士搬運建議炸彈。

    兵士們雖然按照蘇漣漪的要求搬運着,但心中卻是不信的,覺得將軍夫人危言聳聽,這不就一個破罐子嗎,摔碎能死傷無數若真像將軍夫人所說,那這仗也不用打了,只要扔這罐子就行了。

    他們都不知的是,這罐子的作用原理還真讓他們猜對了。

    兵士們將投石機固定好,將那瓷罐子小心放在石槽中。那瓷罐子比巨石小上許多,人人都覺得這是在玩笑,抱着一種看rè nao的心情。

    人羣角落,一身雪白披風迎風而立的夏胤修,被太監和侍衛們小心伺候着,擡眼看向正準備發生的投石機,眉頭微微一挑眉。“安祿,你怎麼看”

    貼身總管大太監安祿年紀da gai二十五上下,身材清瘦面容俊秀,從小伺候皇上一同長大,伴之左右,也是有見識之人。他看向前方正忙碌的一衆人,那年紀尚輕的女子氣質沉穩,有條不紊地指揮着兵士們,略略想了一下。“恕奴才妄言,奴才認爲,這女子定然有一些本事,奴才有些期待。”

    “哦”夏胤修掃了他一眼,“爲何”

    安祿慚愧,“奴才該死,奴才沒有依據,只是憑感覺。”

    夏胤修聞言,便沒理會他,淡淡回過眼,繼續看向那投石機,後又彷彿想到什麼似的,轉頭看向雲飛峋。只見,一身黑色披風的雲飛峋側着臉,專注地看向那女子,平日裏剛正不阿的眸子此時滿是柔情,好像眼中只有那女子一人一般,無比的迷戀。

    投石營長一聲號令,講夏胤修的注意力拉回。那操作投石機的兵士們猛地收力,投石機碩大的木質臂膀瞬間彈出,那奇怪的瓷罐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狠狠砸向目標處。

    雖這折騰了好一陣子,但所有人都未抱有什麼奇怪的希望,就等着這瓷罐子應聲落地砸個粉碎。

    此時此刻也許只有兩個人是十分緊張的,一個是蘇漣漪,另一個則是雲飛峋。紅白相間的落羽披風下,蘇漣漪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雙眉也皺着,心中暗暗祈禱,一定要成功

    罐子落地的瞬間,一聲巨響震耳欲聾震驚了在場每一個人,火花四濺、雪土齊飛,濃煙滾滾。那巨響將看rè nao的兵士們生生嚇了一跳,有一些更膽小的,更是有抱頭鼠竄的g dong 。

    剛剛一片安靜的人羣頓時沸騰起來,衆人驚訝驚恐,彷彿看到天下奇觀一般。秩序不在,人羣剛開始如同炸了鍋,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聲,所有人也跟着喊起來將軍夫人威武東征必勝雲將軍威武

    口號齊天。

    蘇漣漪被他們喊的哭笑不得,覺得有種大學生跑到小學裏稱霸王的感覺,她在欺負這個時代的落後,雖然那瓷罐子落地的瞬間她有那麼一點點成就感,如今被他們喊得,成就感頓時煙消雲散。

    雲飛峋和夏胤修兩人沒像這羣兵士一般喜形於色,而是直愣愣地盯着那瀰漫硝煙之處,一陣北風,硝煙吹入人羣,很是刺鼻,又有種新年的氣味。總之,心底的壓抑逐漸隨着硝煙散去,希望的曙光逐漸佔據心頭。

    “飛峋和我來。”漣漪語調輕快,蓮步款動,向着那瓷罐落地處快步走去。

    雲飛峋立刻快步跟隨,一黑一白兩道背影一前一後,無比的賞心悅目。這是兵士們第一次正視這所謂的將軍夫人,從前認爲所謂夫人只是個擺設,或爲大人傳宗接代的。雖說巾幗不讓鬚眉,但真正的巾幗又有幾人也許一輩子也見不到那麼一個。

    但如今,他們算是開了眼了,原來,女人並非只能在家燒飯生孩子,竟能想出男子都想不到的。

    夏胤修也跟着兩人過了去,太監和侍衛也趕忙跟隨。

    蘇漣漪最先到了那瓷罐子砸下之處,只見,原本帶着積雪的平整地面被炸出一個碩大的坑,坑內積雪消融,整塊地皮都被掀起,露出無數枯草根。

    “漣漪,這是什麼東西,爲何威力這麼大”飛峋忍不住驚訝道。

    蘇漣漪低頭查看這簡易炸彈的威力,不得不說,這效果真次。

    轉念一想,若是她這種毫無經驗之人憑藉一個衆所周知的配方便能配製出威力無比的炸彈,那麼,也就不需要所謂的軍事專家了。這麼想來,對這效果她又覺得很是滿意了。“這個,稱之爲炸彈吧。”漣漪取名無能,變沿用現代的叫法。

    若是按照鸞國的叫法,搞不好要起什麼花哨的名字。

    飛峋激動,“這炸彈,可以轟破懷靖城牆嗎”

    漣漪看了看地面,而後搖了搖頭,“若是一般牆壁是可以炸燬的,但那你說過,懷靖城牆是幾百年逐漸完善,此時堅不可摧,我覺得未必能炸燬。但,一發不毀可以多發,就向一兩個目標轟炸,我就不信炸不出一個缺口。”

    雲飛峋點了點頭,“守城定然有刀車,城內有缺口,叛軍就會用刀車頂住缺口,但只要我們確定幾點齊攻,叛軍定然大亂,我們趁機攻城。”他只覺得熱血澎湃,彷彿眼前已經呈現了那激烈的戰況一般。

    漣漪也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飛峋,你說,這裏會不會有叛軍的細作”

    飛峋略略想了一下,“我不知,不過多半是有的,兩軍對壘,互相掩藏細作是必然,就看着細作何時會現身罷了。”兩國交戰都有細作,何況是這一國內戰。

    漣漪低頭看了眼這大坑,聲音壓得更低,“這炸藥雖然威力駭人,但也不是什麼逆天之物,原本我以爲炸開城牆就能勝了,但你剛剛說還有什麼刀車可以防止城牆倒塌,所以你別對這炸藥有太大希望。”

    雲飛峋看着神色認真的蘇漣漪,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漣漪一愣,隨後便很是生氣。她爲了他,承擔着各種風險製出這火藥,因爲這火藥配方她隨後還要想盡辦法才能全身而退,而云飛峋這廝竟還在這緊要關頭有閒心笑。

    能看出漣漪的fèn nu ,飛訊趕忙忍住zi ji 的笑意,“別誤會,我沒嘲笑你的意思,我笑是因爲高興,因爲你關心我,僅此而已。”

    漣漪狠狠瞪了他一眼,“平日裏看你沉穩,今天怎麼就”就這麼不知輕重,大敵當前,他還有心思想這些沒用的,後半句話,她沒說,算是給他留一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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