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醫貴女 >209,雲飛揚的祕密(萬更勿養文)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目瞪口呆,這學富五車的司馬秋白怎麼開口說師父但若衆人沒記錯,司馬御史師承吳太傅,而吳太傅於去年已西去,這師父又是誰

    蘇漣漪很想照個地縫鑽進去,這廝,她不認識

    司馬秋白是夏胤修登基後栽培的幾名年輕官員之一,對這三元御史十分看好,又因其廉潔公正對其極爲器重,可以說之前將司馬秋白祖宗十八代查了個清楚,怎麼就不知司馬秋白除了吳太傅還有其他老師

    “司馬愛卿,你口中所說的師父,指的是何人”夏胤修問。

    死漣漪後背冷汗流了下來,扭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司馬秋白一眼,威脅其不要說出來。人都說槍打出頭鳥,她不僅出了頭,連屁股都出來了,覺不能再跑到風口浪尖了。

    司馬秋白渾然不知,對皇上深深一拜,“回皇上,正是這位漣漪郡主,”說着,還筆畫了個尊敬的手勢,而後洋洋得意道,“郡主已答應臣,教習臣那素描之法。”

    “素描”皇上疑問,衆人不解。

    司馬秋白繼續殷勤地解釋,“回皇上,正是當日太后娘娘舉辦百官夜宴時,劉家二小姐與漣漪郡主比拼才藝,而漣漪郡主所用得繪畫技法。”

    蘇漣漪忍不住了,趕忙打斷他,“啓稟皇上,臣女認爲,還是派一爲德高望重、上了年紀的御史吧,”轉念一想,在現代可以和領導商量下,但古代皇權至上,這麼對皇上指手畫腳搞不好要人抓了把柄,又加了一句,“但無論皇上委派哪位御史,臣女都願意。”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底氣。

    羣臣們議論紛紛,有褒有貶,貶大於褒。

    夏胤修低頭看着蘇漣漪那委屈的 yang ,忍不住笑了下,“好,就聽蘇愛卿的。”

    蘇漣漪驚喜。

    “司馬秋白聽旨,朕便命你任督查御史,隨同商部尚書蘇漣漪到東部,瞭解民情、發放貸銀,可聽清了”雖是向司馬秋白下旨,但眼神卻似有似無地看着蘇漣漪。

    看着蘇漣漪平日裏冷靜淡然的面容,如今十分無可奈何,夏胤修突然覺得這早朝也生活有趣了起來,憋着笑。

    “臣領旨,臣定不會辜負皇上所託,定會盡全力協助漣漪郡主。”心中想的卻是,這一路上能學多少藝

    旁人不知,剛剛蘇漣漪向皇上請旨說要去東鄔城時,司馬秋白愁得都要哭了。從太后娘娘的夜宴上,他看到郡主的畫作時便驚爲天人。無奈因公事出京,當回京城時,適逢郡主與驃騎將軍大婚,自是不能打擾新婚燕爾的兩人。

    隨後,郡主又成爲商部尚書,每日忙碌,他也不好冒昧打擾。近一段時間終於找到機會拜師了,郡主又說要離開京城去那遙遠的東鄔城,他怎能不急

    當時郡主說需要名御史同行,他就眼前一亮,真是天助我也,zi ji 不正是御史還是皇上極爲信賴的御史

    於是,邊有了剛剛的毛遂自薦的場面。

    將此事處理完後,已近晌午,夏胤修也不聽那麼多歌功頌德的摺子,直接退了朝。

    羣臣待皇上離開大殿,方纔恭敬退出,形單影隻的蘇漣漪早已習慣,而一同早朝的葉軒,不遠不近地跟在其身後。

    “漣漪郡主請留步。”

    蘇漣漪生怕那一碰到畫作,智商便直線下降的司馬秋白追來,加緊腳步而去,但有人卻將她喚住。

    那聲音十分年輕悅耳,不算低沉,別有一種磁性與清澈相糅之音。

    漣漪一回頭,略微愣了下,竟是雲飛揚。雲飛揚與她雖算一家人,但幾乎鮮少單獨交談。

    “雲將軍。”漣漪道,心中猜測,多半是初螢之事。

    一身青紫官袍的雲飛揚幾步到了漣漪身側,保持一個十分禮貌的距離,“漣漪郡主可有時間,在下有些話,想問郡主。”

    漣漪暗暗嘆了口氣,她應該爲初螢做一些什麼。“商部距此不遠,若將軍不嫌棄,便到商部用個便飯吧。”倒不是她請不起一頓午飯,只是想找一個地方,好好談談初螢之事。

    半個時辰後。

    兩人已到了蘇漣漪的辦公室。

    漣漪命人送上香茗,“將軍有什麼問題,請講吧。”兩人的稱呼與關係,一直保持着距離,好似陌生人。

    愛屋及烏,因初螢的關係,蘇漣漪對雲飛揚可以說又極大反感。

    “皇上想恢復從前東鄔城與懷靖城武官駐守的規矩,希望我到接替從前父親之職,到東鄔城爲駐守元帥,這一事,不知公主與郡主說過沒有。”雲飛揚開門見山。

    漣漪也不拐彎抹角,“說了。”

    “那”雲飛揚猶豫了下,臉上chu xian一絲平日裏少見的慌張,“那公主的意思如何”

    “我也不知。”蘇漣漪實話實說。

    雲飛揚自然不信,金玉公主與漣漪郡主關係之密切,別說京中老幼,整個鸞國怕是沒幾個人不知吧。“郡主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漣漪表情未變,輕輕搖頭,“沒有難言之隱。”

    “那既然公主告知過你,你們兩人難道不以此談論一番”雲飛揚道。

    漣漪搖頭,“沒談論。”

    雲飛揚急了,他根本不信蘇漣漪的言論,在他的眼中,蘇漣漪便是個狡詐的商女,“我稱你爲郡主,那是尊重。無論官銜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都在你之上,你可知曉”

    論官銜,一個是二品,一個是三品。而論關係,蘇漣漪還得恭敬尊稱雲飛揚一聲大伯。

    蘇漣漪失笑,“好吧,大伯,你想聽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那今日,她蘇漣漪便要做一個插手人家家室的閒人老大媽。不爲別的,只因初螢的矛盾與糾結。

    雲飛揚一愣,不解蘇漣漪態度爲何轉變如此快。“皇上詢問我的意見,但我還未對皇上表態,你可知因爲什麼”

    漣漪點頭,“因初螢還未給你答覆。”

    雲飛揚心中不免略微惱火,這精明的蘇漣漪什麼都知,爲何剛剛裝糊塗,難道戲耍他“那你是否知曉,初螢爲何遲遲不給我答覆她心中到底想的什麼”

    漣漪一挑眉,爲zi ji 倒了杯茶清理腸胃中午膳的油膩,“因爲初螢在掙扎,一方面,她顧及你們二人的因緣,從前對你的愛戀,以及雲熙瞳未來的處境;另一方面,她看着你後院不停納入新人,又怕再次陷入從前痛苦的沼澤。”不是想聽實話嗎那今天她蘇漣漪就將着血粼粼的實話說給你雲飛揚聽

    果然,雲飛揚不解,“痛苦的沼澤那麼痛苦”女子見夫君納妾喫醋,他是知曉的,但無法理解何爲痛苦。畢竟,這世間男子三妻四妾都很正常,而女子賢惠之標準,除了爲夫君開枝散葉,便是爲其廣納美妾。這分明是榮,怎麼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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