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醫貴女 >268,事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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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發展到現在,也算是即將高潮了,東塢城結束後,還會有一段平靜的日子的,更有驚喜驚喜內容保密。

    大家虛驚一場吧,女主自然不會毀容一切都是演戲。

    ------題外話------

    崔鵬毅怎麼會想到,他未來真娶了個老婆、賢內助,而紅娘不是別人,正是首領的妻子、漣漪郡主蘇漣漪。

    “夫妻”老單身漢崔鵬毅此時不理解了,抓頭想了想,腦子裏卻突然蹦出一個想法有老婆會是什麼感覺呢

    飛峋頭也不擡,又拿了塊肉啃,“自然相信,我們是夫妻。”

    崔鵬毅失笑,“爲何會如此相信”何況對方是一名女子。

    雲飛峋將口中的兔肉嚥下,微眯了雙眼,“不知道,但我相信她的實力。”

    “郡主她,會有危險嗎”崔鵬毅道。

    這也是爲何,這一次首領放着自身任務不去完成,反倒跑到奉一教幫助漣漪郡主,大家非但不反對,相反全力支持的原因之一。

    數次任務,並非次次一帆風順,每一次殿後都是首領本人,即便衆人抗議卻也無法改變他的命令,只因首領不希望大家受傷。他將所有人看做兄弟,而非下屬。

    雲飛峋是個內熱外冷的,一旦熟了,便會爲朋友肝腦塗地。

    崔鵬毅自然明白雲飛峋是不忍讓他擔心。如今兩人相處的時日多了,熟了,崔鵬毅對這年輕的首領好感與日俱增。不僅是因他的高超的功夫和敏銳的判斷,更是因他的謙和和善良。

    飛峋擡眼,看了他一眼,但目光已不想從前那般冰冷,而是帶了一些柔和。“好。”伸手操起一直兔腿,便吃了起來,哪怕是絲毫沒有胃口,哪怕形同嚼蠟,爲了崔鵬毅的關心,他也依舊喫着。

    “大人,已是半夜了,您還是喫一些吧。”崔鵬毅繼續道。

    雲飛峋將視線從火光上收了回來,搖了搖頭,“你們先喫,我還不餓。”臉上的易容物已卸除,在跳躍的火光照耀之下,飛峋剛毅的面龐、深刻分明五官,如同雕塑一般俊美無雙。

    野兔已烤好,崔鵬毅取來盆子,用匕首將野兔割成幾塊,而後再次撒一些鹽等作料,顛了記下,那佐料自然調勻,遞了過來,“大人,兔子烤好了,您先喫吧。”

    篝火上,烤着野兔和野雞,上面刷着香料,被火烤得油滋滋的,飄香四溢。

    幾個小帳圍成一圈,中間點燃篝火,雲飛峋坐在篝火旁烤着火,不發一語,愣愣的看着火苗,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間黑色的小營帳,風餐露宿的是不同於奉一教衆人的另一幫人。

    樹林深處。

    漣漪見此,輕聲道,“玉護衛早些休息,我先退下了。”說完,無絲毫遲疑,轉身離去。

    這一次,徹底將玉容擊敗了,他愣愣在椅子上,再無一語。

    面紗之下,漣漪輕輕一挑眉。說了一堆謊話,就這一句是真的,她確實被蘇大虎不對,是雲飛峋侮辱了嘛。飛峋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只不過兩人已成婚了。

    晴天霹靂一閃,玉容渾身無力,跌坐在椅子上,雙目空洞,再不發言語。

    漣漪根本不打算給他僥倖的機會,暗暗一笑,但語調突然哀婉,“我被那禽獸侮辱了”

    玉容急了,不顧傷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到底還發生什麼了”聲音帶着顫抖,他想過那件事,卻不敢多想。

    漣漪慢慢轉身,對着門口幽幽嘆氣,“我我我”我了半天,卻沒說出什麼。

    玉容不解,“我都已不在乎你的容貌,你還有何顧忌”

    “我怎會不知玉護衛在爲我着想”漣漪作勢苦笑了下,“正是因玉護衛對我好,我才無法這樣跟隨玉護衛。”

    玉容一愣,本以爲自己這番話,小漣能感激涕零,“爲何拒絕難道你以爲,你還能找到如意郎君小漣,你還小,不知這世間男子有多在乎皮相,即便是我也”嘆了口氣,“這麼與你說吧,我的家世,比你想象中的要大。甚至,要大過你從前所在的元帥府。我雖只能給你一個妾室身份,但已足夠你榮華富貴一生了。”

    “玉護衛,您的好意,小漣心領了,但還是算了吧。”漣漪道。

    可惜,蘇漣漪可不想在玉容身上要什麼名分。

    不得不說,蘇漣漪心中是感動的。玉容對她有心,她早知道,雖玉容不像飛峋那般無論自己容貌如何都對愛情堅貞,但以兩人剛認識寥寥數日的交情來看,能容納毀容的自己,又給個名分,已着實不錯了

    名分一詞,已說明了玉容的態度。

    “容貌”玉容想說容貌不重要,但卻又覺得此話太假,反倒如同嘲諷。“小漣,以後你便跟着我吧,名分也會給你的。”

    室內又陷入了死寂。

    這平淡的語氣聽在玉容耳中,卻別有一番無奈的滋味。

    蘇漣漪的聲音很平靜、很平淡,既沒哀傷也沒憤怒,彷彿說的不是自己的臉,而是別人的一般,而她的口吻,也完全是大夫述說病情的口吻。

    面上纏着面紗的漣漪,垂下雙眼,濃密的睫毛遮住瑰麗的眸子,也遮住眼底的陰險。“傷口癒合是沒問題的,只是這深可見骨的疤,這一生已是消不掉了。”

    兩人便這麼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漣漪甚至覺得雙腿站得有些累了,玉容纔再次開口。“不許隱瞞,你的臉,到底能治好嗎。”

    室內一片死寂,無人說話,而玉容也是不知如何開口。

    漣漪也驚覺,今日的重點好像不是玉容的傷,而是她蘇漣漪的“傷”。低頭,不語。

    “我如何躺得下”玉容打斷了她的話。

    漣漪眉頭一動,忍不住又犯了職業病,“玉護衛,您最好平躺在牀上,否則”

    營內,玉容靜坐在碩大的椅子上。

    “多謝周侍衛了。”漣漪道謝,入了營帳。其實周立那嘆息中有何想說的話,蘇漣漪怎會不知,但這正是她所追求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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