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摧神 >第180章 公平公正易屠龍
    當“易屠龍”三個字,從桂武口中吐出的時候,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在現今的江湖中,被人們談論最多的人物,不世出的少年英傑,就像是初升的旭日,讓整個武林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雖然天大地大,每一個人都在談論他,卻也沒幾個人真正的覺得自己能夠遇到他。然而,當這個名字,在這一刻,突然響起的時候,場中的所有人立刻反應過來難道他真的就是易屠龍

    衝在前頭的三人立時間頭皮發麻,他們手中的刀劍已經砍向了少年,如果有的選擇,他們恨不得能夠馬上收回,然後狠狠的打他們自己的耳光,但他們出手狠辣,卻沒有到能放能收的地步,心中已經恐懼到了極點,手中的武器還在往少年的身上砍去。

    他們甚至恨不得這一刀是往他們自己砍來,這樣說不定還能活

    刷,易鋒的寶刀在光芒間怒騰,三顆腦袋一下子就劈了開來。後方的人還沒有止住他們的步伐,易鋒的寶刀開殺,他的身影快如閃電,來回穿插,血水亂灑,一具具屍體倒下。

    “殺了他,他就一個人,殺了他”

    這樣的叫聲,充滿了驚恐,原本互相敵對的兩批人,這一刻,他們唯一的目標就是這個被他們惹火了的少年。誰都知道,易屠龍刀下無情,招惹到他的人,沒有一個能夠被他放過。

    不拼命也是死,拼命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他們是這樣想的

    可惜那所謂的一絲機會根本就不存在。

    易鋒的刀沒有任何的猶豫,這一路上,他清楚的感受到這些人對平民老百姓造成的禍害,到處都是他們這些人的存在,他們肆無忌憚的殺戮,毫無廉恥的搶奪,他們爭奪地盤,爭奪地盤的目的是爲了更好的刮取地盤上老百姓的財產和土地。

    貪官污吏劫掠,至少還需要一個名目,他們連名目都不需要,在他們的逼迫下,失去財產、土地的人們流離失所,要麼加入他們,要麼成爲劫匪,去搶那些更弱的人。

    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多,他看不過來,管不過來,縱然一路打抱不平,許多時候,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我就是在這裏路過

    我路過還有罪了我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已經無恥到連別人路過都要管了

    刀鋒砍在骨頭上,翻起的皮肉露出森森的白骨,割裂的血管噴出血花,彼此交錯,他殺得狠,殺得快,就如同割韭菜一般,也許割韭菜都還沒有他這般快。

    危禹溪、桂武對望一眼,眼看着他們各自的手下一下子就被殺了大半,目赤欲裂,兩人大喝一聲,同時出手。其實他們想逃,但他們知道他們逃不掉,七步殺人,縱橫來去,誰都知道,惹了這個少年,想逃只會死得更快。

    兩個作對多年的樞級雷修,彼此之間卻也有着極深的瞭解,配合默契,天衣無縫。危禹溪的大刀舞出的是狂潮般的赤色雷光,桂武的銀槍帶出黑色的冷光,直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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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的心臟。

    咣,他們大刀和銀槍幾乎是同時被易鋒的寶刀撞上,他們無法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但那已經無所謂了。完美無缺的配合,一瞬間就被瓦解,少年左右搖晃,剎那間又有三人死在他們面前。

    危禹溪大喝一聲,用出壓箱底的絕學,大刀聚集了全身的經歷,化作力劈山嶽的一斬。易鋒左手上翻,天屋翻墜,轟然的炸裂過後,危禹溪噴血拋飛,撞上了後方的柱子,柱子折斷,帶着雨蓬塌了下來,他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便無法再動彈。

    右刀同時一閃,擊中了側面的銀槍,力猶未竭,一道冷光飛出,桂武棄下銀槍,捂着咽喉退卻,搖了一搖,撲倒在地。剩下的幾人,心膽皆寒,想要往不同的方向逃,但是沒有用出,一道道驚雷閃動,全都被砍翻在地,竟沒有一人能夠逃出兩丈。

    殺光了這裏所有的人,易鋒用布擦拭着刀上的血水。地上滿是屍體,周圍一片安靜。

    他擡起頭來,想了一想,忽道:“是了”

    武林紛爭,天下大亂,但說到底,烘幫和承天順運盟纔是所有亂象的源頭,他們恃強凌弱,他們無惡不作。

    反正自己當前最大的目的就是練刀,乾脆就拿這些人開刀。

    一念既成,他也就沒有任何的猶豫。

    接下來的日子裏,易屠龍之名,在江湖上進一步引發轟動,轟動的原因,是因爲他同時挑上了烘幫和承天順運盟。他總是在滅了一個地方分壇後,便找上了另一個。

    此刻的烘幫和承天順運盟,原本就處在彼此爭鬥的最緊要關頭,無法騰出大量的人手對他進行搜捕,再加上他找上的,全都是地方上的分壇,來去迅捷,殺人即走,竟讓兩邊人拿他毫無辦法。

    正常情況下,到了他這種實力,下一步,要麼就是全力準備着將來的飛昇,要麼就是放棄飛昇,營造自身的勢力,同樣的,還有一些人,離玄級只要一步之遙,卻又怎麼也無法突破,這一類人更是整日裏閉關修煉。

    像他這樣,已經開始接近玄級,卻還是整日裏到處亂逛,四處做獨行俠的人,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然而他偏偏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沒有人會閒着沒事做,同時挑釁江湖上勢力最大的兩大組織,偏偏他就是例外,沒有哪個高手會整日裏想着怎麼殺那些底層的幫派分子,偏偏他就是這麼做了。

    沒有家世,沒有門派,甚至連個安身之地都沒有,這樣的孤狼,某種程度上,比那些大幫派還要可怕,他不需要與人做任何的交易,也沒有可供他人威脅之處,偏偏他還很強,很機智,縱然發動大規模的包圍,他也總是能夠提前閃開,到另一個地方繼續挑事殺人。

    但是他很公平,他滅了一個承天順運盟的香壇,就必定要滅一個烘幫的分堂,挑了一個烘幫的據點,就必定要滅一夥承天順運盟的兇徒,從不厚此薄彼,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就這麼的公平,沒有人明白他爲什麼非得這麼的公平。

    反正他就是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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