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七十九章 統領,高,您真的高!
    二十年來,其他三個紫衣侯甚至產生了一個觀念,只要是被羅天宇看中的,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人才。哪怕在你眼中一無是處,那不過是你還沒發現人家的才華。

    只要是被羅天宇看中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搶了再說。

    雖然成功搶人的例子不多,但幾乎都證明了這個觀念。那些被搶到手的人才,在不久之後就展現出了超凡的才華。

    在歐陽明玉詢問之前,羅天宇一脈的王奇峯已經有了招攬蘇牧的跡象。但唐宗賢並未放在心上,畢竟整個五環城南域,說到底還在他唐宗賢的手中。

    但歐陽明玉既然問了,唐宗賢必然應該有所表示,纔有了唐宗賢破例提拔蘇牧的事情。

    再次從丁飛花口中得蘇牧的非凡之處,唐宗賢第一個想到的反倒不是怎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而是羅天宇到底怎麼做到遠在通天城內環之內卻能知曉到五環城外的一個青衣捕快的地步的?

    因爲王奇峯?不太可能,王奇峯這人唐宗賢是清楚的,還沒這個眼力。

    思緒了幾秒鐘後,唐宗賢望着窗外,“蘇牧他回來了沒有。”

    “剛剛回來!”一個聲音,竟突兀的響起,沒人知道聲音來自哪裏。

    “將蘇牧叫來!”

    “是!”

    蘇牧正在和四個手下一人抱着一個大碗呼啦呼啦的喫着麪條。

    突然警兆升起,蘇牧頭也不擡,閃電般的將兩根筷子刺出。

    瞬間,筷子彷彿被什麼東西禁錮了一般無法刺出分毫。蘇牧這時候才擡頭看去,卻是一個高瘦如竹竿一般身着錦衣制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瞪着三角眼,彷彿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瞅着蘇牧。

    “你叫蘇牧啊?”

    蘇牧連忙站起身立正,“報告上官,屬下藍衣捕快蘇牧。”

    身邊的四人連忙放下碗,站的筆直。

    “唐統領要見你。”

    “是!”

    沒有遲疑,蘇牧乾脆利落的回道。

    緊跟着這個從未見過的錦衣,腦海中思索着唐統領要見自己做什麼?

    “你剛纔的反應很快啊!”突然,面前帶路的錦衣開口說道,聲音低沉略帶沙啞,彷彿是蛇在草叢中低語一般。

    “啊?回稟上官,我從小警醒,小時候睡着了,有人從牀邊走過我就能醒來,家裏說我天生能做捕快的料。”

    “你剛纔刺來的那一筷子,可不是什麼九品修爲能做得到的。”這話說出,他也不再言語,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

    “統領,人我帶到了。”

    “五環城南域鎮域司,藍衣捕快蘇牧,拜見統領,拜見諸位捕頭。”

    “你就是蘇牧啊——”

    尼瑪,都快對這句話有心理陰影了。

    上次蘇牧說這話,莊閒死了。

    帶回來之後,被驗屍堂檢測出,竟然是被嚇死的。這句話有這麼大殺傷力麼?搞得蘇牧都懷疑,哪個對自己說着話的,是不是在變着法的想弄死自己。

    “回統領話,是!”

    “果然一表人才,不枉我上次力排衆議的將你提拔上去。追查極樂喪命丹我們能有此進度,聽說你功勞不小。”

    “都是統領領導有方,屬下不敢居功。”

    王奇峯瞥了丁飛花一眼,投去一個眼神。

    瞧瞧,別人的覺悟,再想想你自己,要臉不?

    丁飛花裝作沒看到,一副我視你如無物,你來咬我啊的態度。

    “對今天的抓捕,你有什麼看法?”

    “統領,屬下不敢說……”

    “有何不敢說,有話直說,不管說對說錯,我都不怪罪。”

    “是!那屬下就說了。從結果來看,這次行動是非常完美的行動,完美的甚至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所有人目標都成功逮捕。除了一個倒黴蛋被嚇死了之外,全部緝拿歸案。

    但如此完美的行動配上極樂丹的案子,目標又是窮兇極惡狡猾如狐的南明毒手,屬下猜測可能是中了南明毒手的圈套。”

    “蘇牧,這些話我剛纔已經和統領說過了,你就不用多說了,你直接說什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就好了。”丁飛花開口說道,生怕蘇牧再在唐宗賢的心上梅開二度。

    “是!一開始我一直以爲制定這個計劃的人急躁,短視,沒有定力,缺乏對局勢的判斷。”蘇牧說着這些話,周圍的一衆錦衣捕頭的表情隨着蘇牧的話不斷的變化着,看向蘇牧的眼神也越來越怪異。

    好傢伙,剛纔還怕你再給統領的心上捅一刀打斷了你,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難道不知道,唐統領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麼?

    丁飛花心底冷汗狂冒,你特麼別連累我啊!

    “但在回來之後又仔細的一琢磨,頓時讓我對這次行動拍案叫絕。看似貿然的行動,卻在不知不覺中給南明毒手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南明毒手相信,我們只掌握了他一條線索。

    制定這條計劃的人絕對是個智謀無雙的高人,他其實早就看出了這是南明毒手的試探,但卻將計就計。這麼做有兩個目的,第一南明毒手稍作試探,我們就迫不及待的出手,給南明毒手傳遞一個我們很急,我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他的信息。

    我們這麼急,還守株待兔那些客人,企圖找到南明毒手的手下,自然是沒有掌握南明毒手手下情報的線索的。否者,何必捨近求遠呢?

    我們這麼急着抓人,也傳遞給南明毒手我們沒有耐心了,只要有可能找到南明毒手的蛛絲馬跡我們就會傾巢而出。

    這讓南明毒手更加相信他的手下沒有在我們的控制之中。”

    說到這裏,一衆錦衣捕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經忍不住控制表情,嘴巴幾乎裂到耳朵根的唐宗賢。

    蘇牧嘴裏那個謀算到如此深的人,真是唐宗賢麼?如果真如蘇牧說的那樣,唐統領的心計得多麼的深不可測啊?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藏得挺深啊老唐!

    而在會議桌邊上坐着的丁飛花,卻想哭了。

    剛纔把唐宗賢的臉扇的啪啪啪的響,自己是刷了一波智謀無雙。可現在,在蘇牧的分析之中,唐宗賢才是那躲在最深處的黃雀,自己別說螳螂了,根本就是那隻最傻逼的蟬啊。

    “所以我推測,南明毒手應該很快就會重新聯繫他的那些手下,重新出手。”

    “你爲何如此確信?”張月明淡淡的問道。

    “因爲南明毒手突然做出試探了。他如果不想在出手他就沒必要做出試探,這次試探就是他已經有了全新的計劃,準備再次出手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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