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一百五十八章 行俠仗義需謹慎
    在棗面男驚呼聲響起的瞬間,蔣江平的刀鋒突然從劍刃龍捲之中探出。

    如一道驚鴻一般掠過中年男子的身前。

    中年男子瞬間暴退,一直退出三步之後才驚恐的看清自己的銀槍哪裏是插進了對方的劍刃龍捲,而是被漸漸的削去了三尺長。

    中年男子看着蔣江平手中的刀,眼中貪婪之色更加濃郁,“好刀,竟然連我的鐵膽銀槍都能削斷……”

    蔣江平輕輕豎起一根手指,很快豎起第二根。

    “你做什麼?”

    “我方纔一刀已經斬過你的要害,五息之內你必死。”

    “哈哈哈……”

    中年男子狂笑一把扯去身上的衣裳,露出了穿在衣服之中的貼身護甲。

    “老子穿了護具的,你斬中我要害又能如何?”

    “卡——”

    突然,一聲脆響響起,中年男子身上的護具突然在這一聲脆響之中裂成兩半。

    這一幕,讓中年男子的臉上掛滿了錯愕。

    “哧——”

    一聲輕響,鮮血如細雨一般從護甲的斷裂中噴灑而出。

    “七爺!”頓時,棗紅連身邊的幾人驚呼。

    “七弟!”

    中年用槍男子頓時感覺渾身的力量被瞬間抽走,雙腿發軟,直直跪下。微微掙扎一下,緩緩的迎面倒地。

    “七弟!三哥給你報仇,小的們,殺——”

    棗面男嘶吼一聲,提起赤紅色兵刃高高躍起,帶着雷霆威勢再次殺來。

    “江平小心——”

    辰龍瞬間橫移到蔣江平身邊,伸手交疊,一拳對着天空的棗面男轟去。

    辰龍擅長拳法,雖然不用兵刃但蘇牧也不能厚此薄彼。蘇牧特地給辰龍設計了一雙拳套,拳套一直包裹到手肘處,拳套背面是用高硬度合金鍛造的獸面拳頭。在雙臂的位置還開了一塊可以安置鎮獄令的卡槽。

    在必要的時候祭起鎮獄令符文護盾就能化作掛臂圓盾。

    辰龍一拳揮出,剎那間雙拳變成了透明玉色,一團凝爲獸首的拳罡狠狠的向頭頂的棗麪人轟去。

    “轟——”

    棗麪人一刀斬下,將拳罡劈開,刀氣不改,化作天塹一般向蘇牧一衆人的頭頂斬下。

    棗面男的實力應該在上八品層次,這一刀的實力超出了辰龍等人的極限,哪怕辰龍已經成功突破八品,哪怕他們都有神兵利器伴生,但面對上八品高手的含怒一擊,卻無能爲力。

    瞬間,蘇牧的身形如跨越了空間一般出現在辰龍的身邊,擡手輕輕一擋。

    天空斬下的恐怖刀氣就在蘇牧的陰陽之力下消散無形。

    天空中的棗麪人滿臉驚恐,能這麼輕而易舉消融自己這一招的,實力至少在七品境界。可這麼年輕的七品?怎麼會?

    蘇牧已經沒有心情玩下去了,風神形態發動,身形瞬間如幽靈一般出現在每一個齊家盜匪身邊。每一次出現,長劍都彷彿隨意的一點,劍尖便送進一個盜匪的咽喉之中。

    就連上八品的棗面男子,在蘇牧輕輕一劍之下毫無反應。

    完成這一切,不過在瞬息之間。

    瞬息之間一閃而逝,蘇牧的身形再次以出現在辰龍等人的身邊。

    “呃——”突然,一個盜匪發出一聲怪叫,捂着咽喉一臉茫然又一臉驚恐。

    盜匪根本不知道方纔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間,咽喉處漏了一個大洞……怎麼突然間,就要死了呢?

    第一個盜匪捂着咽喉倒下,而後身邊一個個都捂着咽喉顫抖的倒下。

    身體纔剛剛落地的棗面男瞬間被冰冷的恐懼吞沒,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打劫的對象,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橫行無忌了這麼多年,終於踢到了不能招惹的鐵板。而代價,就是死亡。

    突然間,棗面男聽到了一陣淒厲的風聲,就像是風吹過峽谷的聲音一般。

    棗面男捂着喉嚨,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蘇牧,彷彿要將這張臉記在腦海中。

    “察覺到宿主所殺之人蘊含大量業力值,功德轉換中,扣除業力值累計獲得功德值三千點。”

    蘇牧微微詫異,看着身前倒下的這十來個人,十個人就有三千點業力值,你們身上的孽債不少啊。

    “你們把屍體都處理掉吧,別擋着路。”

    “沈醉,餘傑,來搭把手。”

    一羣人都是身懷高深武功,沒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大坑,將這二十幾具屍體一股腦的扔進坑洞之中。從挖坑到掩埋完成,全程不過一刻鐘時間,熟練的很。

    “牧哥,要不要追過去看看那個女子需要什麼幫助?”蔣江平湊上去輕聲問道。

    “也好!”這一次蘇牧沒有遲疑點了點頭說道。

    一行人趕着齊家騎來的馬,向女子離去的方向追去。還沒走出多遠突然停了下來。

    “牧哥,怎麼了?”

    “你看!”蘇牧指向路邊,蔣江平定睛一看,卻是一具馬屍。

    “是那白衣姑娘的拉車的馬?”

    “如此策馬狂奔,馬那能受得了。累死在這裏真是可憐。”

    “沒有馬她走不遠了,正好我們這次俘獲了不少,送過去當燃眉之急吧。”

    幾人驅馬再次追去,一去三裏左右,遠遠的便看到了一輛馬車緩緩的在路上前行。蘇牧功力運轉於雙目之上,臉上頓時露出驚詫表情。

    馬已累死,而現在拉着馬車的,竟然是之前駕車的女子。

    這麼反差的一幕給蘇牧造成了不小的衝擊,在蘇牧看來,那白衣女子應是高高在上的身份,現在卻拉着馬車艱難前行。

    而馬車之上,幾個老弱婦孺不說下來幫忙一起拉車,竟然一個個神情木然心安理得的坐在車上。這是什麼情況。

    蘇牧停下腳步,讓手下先別靠近,蘇牧獨自一人暗中追上前去。

    白衣女子一步一步,艱難的拉着馬車步履蹣跚。

    緩緩的,走過了安平縣的界碑,而後女子停下腳步將馬車放下。

    “這裏已經到安平縣境內,我答應過你們,一定會護送到你們抵達安平縣。”女子的聲音清澈空靈,臉上的表情木然而沉重。

    “這些錢給你們安頓所用。”說着,將錢放在馬車車板之上。

    突然,車上一個婦女一把接過銀子,兇悍的將錢袋砸向白衣女子。

    錢袋打在女子的額頭,頓時,女子額頭上出現了一塊淤青。

    “我不要你的銀子,我只要我家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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