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一百九十七章 求大人做主
    無盡的黑暗彷彿凝聚成了深淵,化作一條條觸手纏繞在喬玉珠的脖子上,越勒越緊。

    玉珠驚恐的伸出手掙扎,但扼住咽喉的力量太大,無論怎麼掙扎都於事無補。

    眼前浮現過哥哥嫂子上吊自盡的樣子,浮現過娘抱着自己往井邊走去的冰冷無情。

    “娘!哥哥,嫂子——”

    突然,玉珠睜開了眼睛,猛地翻身而起。瞪着佈滿血絲的雙眸,雙眼發直的望着前方喘着粗氣。

    這個噩夢,已經縈繞了她三年。

    她不知道這樣的噩夢還要折磨她多久,也許是爹孃哥哥嫂子的冤魂一直在跟着自己,糾纏着自己。只要他們的沉冤不昭雪,這樣的噩夢就會一直糾纏。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房間被猛地推開。

    一個衣着暴露,打扮的風情萬種的女人衝進房間,看着坐在牀上的玉珠大步來到牀邊,“玉珠,你怎麼還在牀上坐着呢?媽媽都催了幾次了,今晚上我們要使勁手段服侍貴客,讓我們早點梳洗打扮。

    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出了這麼多汗?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生病了我替你給媽媽告個假?”

    “不要!我沒事……我要告了這個假,媽媽肯定讓我翻倍的接客還債,不要了……就是做了個噩夢……”

    “還是你家人的那個夢?”

    “嗯!”

    “你家人怎麼就對你陰魂不散呢,到底是不是你的親人啊?”

    “不說這些了,這次的貴客是些什麼人?做生意的還是哪個勢力的?”

    “都不是,聽媽媽的意思好像是官府方面的人,可能是鎮域司方面的人。”

    “鎮域司?”玉珠的瞳孔突然一震顫動,一個想法如噴泉噴涌一般涌出。

    “別嚷嚷,人家是便衣出來尋歡作樂的你可別說漏了嘴,小心把命都搭進去。不管他們是哪裏來的大爺,只要是來尋開心的我們儘管盡心盡力的伺候好了就成。

    快起來梳洗,過會兒要我們起舞助興,之後就會被爺們挑選,要是一身汗味怠慢了貴客可不成。”

    蘇牧等一行人交杯換盞,喝着美酒喫着山珍海味,耳邊聽着絲竹之聲,眼前看着衣着暴露的姑娘們翩翩起舞。

    莫道不消魂,簡直是樂不思蜀。

    玉珠畫着精緻的妝容,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此刻的玉珠哪還有半點之前的憔悴,榮光換髮如九天仙女落凡塵一般。

    但不知爲何,她總感覺在人羣中有一道目光若隱若現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王奇峯來到蘇牧身邊,對着蘇牧耳邊咬了一句話,蘇牧默默的點了點頭,而後滿臉笑容的迎接弟兄們遞來的敬酒。

    酒足飯飽之後,舞池中的舞蹈也到了尾聲。

    所有舞女一排站在蘇牧衆人的面前齊齊蹲身行禮,“奴婢們參見諸位爺,祝爺福滿壽長財運通亨——”

    “諸位爺,這些是我們望春樓位列甲等的姑娘,每一個都是千嬌百媚國色天香,且每一個都有一手拿手絕活。

    甲等姑娘有限,恐只夠諸位爺挑選一個。不過諸位爺放心,乙等姑娘丙等姑娘也是頗有姿色諸位爺可以隨意挑選。”

    “挑什麼挑,甲等姑娘都是牧哥的!”

    “滾,你當我什麼?”蘇牧一腳把蔣江平踹開。

    “都來這地方了,矜持什麼呀?牧哥就算沒玩過百鳥朝凰,也該玩玩鳳舞九天吧?”

    “你當老子除了肝就是腎?要不你給弟兄們表演一個百鳥朝凰看看?中間不許停。”

    “牧哥饒命,會死人的。”

    “牧哥,總得挑一個吧?你不挑一個弟兄們不好開口啊。”

    “那……就挑一個?”

    蘇牧眼眸掃過一字排開的姑娘們,手指輕輕點在酒杯之中,屈指一彈,一滴酒瞬間彈了出去。

    滴酒精準的落在了玉珠的額頭之上,玉珠微微一愣,隨即換上了經過千錘百煉的微笑緩緩踏出一步。

    “爺,奴婢玉珠。”

    “過來!”等玉珠來到蘇牧面前,順勢一把將玉珠摟在懷中,“美人雖千嬌,能盡興就好。我就選這一個好了。玉珠,扶爺去包間。諸位玩的盡興但千萬別太放蕩,明天還要上班的。”

    “是牧哥。”

    “放心吧牧哥,我們心裏有數。”

    暖玉入懷,蘇牧摟着玉珠進入了金碧輝煌的包間之中。

    “爺看着面生的很,是第一次來望春樓麼?”

    “嗯!”

    “奴婢已經清洗乾淨了,先伺候爺沐浴可好?”

    “隨意。”

    “奴婢給爺寬衣。”玉珠溫柔的來到蘇牧面前,那雙眸含情脈脈,要有旁人看着,還以爲這是苦戀多久的癡情男女呢,誰能想到兩人才剛剛見面而已。

    到底是專業的,素質就是高啊。

    一袋飛刀解下,玉珠伸手要接卻被蘇牧連忙喝止,“別動,有毒,要中了毒我可救不了你。”

    玉珠頓時被嚇得面色一白,“爺,您身上怎麼帶着這等要命的物件?”

    “爺身上要命的物件多了。”蘇牧意有所指的說道。

    脫下外衣,露出了手臂上的臂弩。將臂弩小心的解下放在桌上。

    “爺,您是跑江湖的大俠麼?”

    “不是,但我們做的倒是懲奸除惡的事。”說着,蘇牧將腰間一個袋子拋在桌上。

    哐當,一枚令牌從袋中跌出滾落在玉珠的腳邊。

    玉珠連忙蹲下撿起,可當看到鮮紅如琥珀一般的令牌的瞬間,瞳孔劇烈搜索,整個人愣在當場。

    “你怎麼了?”蘇牧居高臨下的問道,從這個角度看去,眼前風景正好。

    玉珠眼中不斷的閃爍着光芒,知道如果錯過今天的機會,誰知道還要等多久?撲通一聲連忙跪倒在蘇牧面前。

    “您是鎮域司的大人?奴婢身負不白之冤,求大人替奴婢做主,只要大人替小女子伸冤,小女子願銜草結環永世報答大人的恩德。”

    蘇牧臉上露出了老迪拜的欣慰笑容,“哦?本來出來尋個樂子,竟然還能遇到這戲本戲碼?說說,你有什麼冤情?”

    “小女子喬玉珠,本是東明染莊的小姐,家境殷實衣食無憂。可三年前,一夜之間家逢大難。哪一年,我十五歲,我爹早上出門說是談一門生意,可之後我爹就沒有回來。

    我爹一夜未歸不說,正在家中心急如焚之時突然有十幾人跑來要債。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聽債主的意思是我爹這些年在外面欠了很多錢。把家裏所有值錢的都抵押了借錢,包括我們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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