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 第二百章 抓人
    蘇牧上前,打量着屍骨。

    空洞的眼窩之中佈滿着漆黑的泥土,彷彿黑洞一般深邃。與黑洞對視,有種被深淵凝視感覺讓人心底升起酥麻恐懼。

    “咦?這是什麼?”突然餘傑指着一顆牙齒之中的一粒紫色光芒問道。

    取出反光,這是一片碎片,似金非金。

    “看起來像是紫玉。”蔣江平湊上前說道,“只有紫玉會在黑夜中散發這種夢幻一般的紫光。紫玉極爲稀少,可以說有價無市。喬山的牙齒上怎麼會有紫玉碎片呢?”

    “我……我想起來了。當初喬山把劉老闆騙到跟前,突然間暴起咬傷了劉老闆。而劉老闆之所以發狂掐死喬山好像就是因爲一個紫玉玉墜被弄壞了……”

    “這麼說這個紫玉碎片可以作爲劉偉明殺人的罪證了?”

    “牧哥,恐怕不行。除非確定劉偉明有過一枚紫玉物件,且確定這個碎片是劉偉明的紫玉物件上的。如果劉偉明不承認有紫玉物件,那便是死無對證。”

    “我知道!”花鐵城突然叫到,“我知道劉老闆一直隨身攜帶一枚紫玉扳指,但他的那枚紫玉扳指不是帶在手指之上,而是當吊墜一般掛在脖子裏……

    這枚扳指應該對劉老闆非常重要,否則當年喬山要壞了扳指他也不會如此發狂了。”

    “他到現在還把扳指帶在身上麼?”

    “帶着……吧?”

    “扳指不是三年前被喬山咬壞了麼?”

    “是咬壞了,但當時只是咬壞了一點點。整體還是好的,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牧哥,接下來怎麼做?”

    蘇牧擡頭望着遠處五環城璀璨的燈火,“花鐵城,想不想活命?”

    “想,只要牧爺能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爲您做牛做馬……”

    “我不要你做牛做馬,我要你指認劉偉明殺害爲了謀奪東明染莊的變色染料謀殺喬山的一衆罪名。”

    “指認,一定指認……”

    “很好。通知小黑,他那邊也可以動手了。”

    蔣江平掏出鎮獄令,拿出一張傳訊符掐動法決發送了出去。

    另一邊,與王小黑一起在麪館之中吃麪的陳利鎮獄令微微一顫。掏出鎮獄令看了一眼,“黑哥,牧哥傳訊來了,做事。”

    “嗯!”

    張月明出生於張家三房,按理說世襲罔替的丹書鐵劵和三房的張月明沒有半點關係。而且因爲和長房的關係緊張月明自小過得極爲悽苦。

    父親早亡,是母親一人含辛茹苦的將他與弟弟養大。所以從小在張月明的心底種下了一個一定要出人頭地的種子。只要能出人頭地,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沒人知道張月明爲了出人頭地付出了多少,因爲他從來不帶妻子出現在人前公衆場合。

    但就算張月明從來不和妻子一起出現,他的妻子在通天府也算是鼎鼎有名。

    通天城五大丑女之一,歡喜菩薩的大名如大山一般壓在張月明的身上。

    每次回家,看到如山一般的妻子,張月明都忍不住腹中翻涌。可爲了攀上王家的權勢,張月明還是義無反顧的娶了王素素爲妻,從長房手裏奪過了文書鐵卷。

    用了十年時間,張月明從青衣一步步做到了現在的錦衣捕頭,這十年的辛酸不足與外人道也。

    看着身邊的同事娶了美嬌娘爲妻,他只能暗中羨慕。甚至在喫飯的時候他刻意的遺忘家中妻子的存在,否則張月明生怕面對滿桌的玉盤珍饈卻生生餓死。

    張月明不是變態,更不是自虐。

    他不可能和家中的醜陋之妻過一輩子。

    只要讓他有了擺脫命運的實力,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妻,絕無半點遲疑的。

    十年間,張月明偷偷養過幾任外室。

    他自認是個鍾情的男子,他渴望一心一意有始有終的愛情。前面幾任外室要不是不慎被妻子發現了,後被活活打死的話,張月明自問不會再另尋新歡。

    在南嶼街一處偏僻的陋巷之中,張月明用其手下藍衣的名義買下了一個宅院,養了一個外室在宅院之中。

    平日裏,這個外室用手下妻子的身份做掩護,一年多時間了倒沒有被惡妻逮到。如今外室懷了身孕,張月明心中萬分欣喜。他也已經年近四十,也該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老爺,你最近一個月好像格外高興。”嗡嗡聲音從身後擠在椅子中的肉山身上傳來。張月明臉上咧出的淡淡笑容瞬間收起。

    “有麼?”

    “知夫莫如妻,我是你的枕邊人,你的喜怒哀樂我當然能感受得到。”肉山自顧柔情的說道,沒有注意到聽到這話的張月明腹中翻涌起伏,幾欲作嘔。

    “夫人想多了,最近一個月坐看唐宗賢和蘇牧明爭暗鬥,我在一旁坐看風雲起端是有趣。”

    “是這樣麼?”

    “自然是這樣,還能怎麼樣?”

    “好,夜深了,夫君,該安歇了。”

    “夫人,前段時間爲夫抓一個賊人傷了腰……”

    “這都快兩個月了還沒好麼?”

    “此人功夫甚是歹毒,暗勁傷了經絡。有道是傷筋動骨一百日,這傷怕是還要一個月方能好轉。”

    “無妨,夫君躺着變好,我自己動。”

    張月明的手不禁一顫,腦海中浮現出妻子三百斤的肉山起伏,你這一屁股下去爲夫的老腰這輩子都沒得好了。

    “夫人,聽下人說你近日聽說有些心煩氣短,還是別勉強了。”

    “大夫說我這毛病就是缺少活動引起的,正好圓房事運動運動……”

    張月明眉頭驟然緊縮,說了許久,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看來這一劫是在劫難逃了啊……

    突然,門外想起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老爺,老爺,青禾來了,說有要事要見老爺。”

    青禾是張月明手下的藍衣捕快,也是張月明外室名義上的丈夫。聽到這句話,張月明彷彿飲了一口玉露瓊漿一般的舒坦。

    “那個青禾真不識時務,這一年來他都多少次這樣了?夫君,你是不是給他喫點苦頭?”

    “哎!青禾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深夜而來必然是有要緊的事。”說着拿起衣架上的衣服,轉身向外走去。

    “哼!”肉山不忿的冷哼一聲。

    張月明華麗的院子門外,青禾焦急的來回轉悠。

    “青禾,什麼事這麼着急?”

    “明哥,不好了,珊珊動了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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