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二百零九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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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公,可蘇牧上次的話中之意……”

    “蘇牧就是要挑撥我們與張月明之間關係,無論他意在張月明也好,意在我們也罷,挑撥我們他百利而無一害。”

    “爹,您忘了昨晚上劉府派出去刺殺喬玉珠的人怎麼栽的?全折在張月明的弟弟張小樓手上。這都陣營分明瞭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覺得張月明已經投靠了蘇牧。”

    “你這麼希望張月明投靠了蘇牧?他投靠了蘇牧對我們有什麼好處?”鶴柏年厲聲喝道。

    “我……”鶴無涯被這麼一喝,連忙又跪的筆直。

    “張小樓是張小樓,張月明是張月明不可相提並論。你代表我去赴宴收起你那桀驁不馴的一面,對寧恆要做到禮數。化解我們和張月明的猜忌可以,但張月明需要交上一份投名狀。”

    “什麼投名狀?”

    “喬玉珠的人頭,而後在劉偉明的墳前祭奠他的在天之靈。”

    “孩兒知道了!”

    明月樓包間之中,寧恆和張月明已經在此等了一個時辰了,可鶴柏年還遲遲沒有出現。

    “恆哥,你也看到了。您一個玄衣統領請他喫飯他都擺這麼大的譜何況我這麼一個小小的錦衣捕頭了。我在南域多難啊……

    金錢商行成天惹事,關於他們的案宗壘砌起來一尺多高,哪次不是我和向陽給他們擦屁股?要不是我,他們能有幾個好的?

    真不是我不給鶴柏年面子,他太狂妄了。”

    “誰讓鶴公是落爺的妻舅呢?鶴門三公,好大的名頭啊,有點架子也是應該的。別說我一個統領,就是大統領也需對他客客氣氣的。”

    “沽名釣譽!”張月明低聲唾了一聲。

    “來了!”突然,寧恆說道。

    站起身,臉上的陰霾頃刻間消失不見,露出了一臉燦爛的笑容。

    拉開門,“鶴公大駕……”

    話剛剛出口,突然頓住。

    門外走來的竟然不是鶴柏年,一時間,寧恆竟無法說出一個字。

    “這位應該就是寧恆寧統領吧?抱歉抱歉,我爹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所以就讓我代我爹來應寧統領之請了……”

    鶴無涯笑眯眯的說道,但這笑容之中寧恆看到更多的是戲謔。

    雖然在鶴柏年遲遲沒來的這段時間裏,寧恆對鶴家的感官直線下墜。但寧恆心底還存有一絲僥倖。

    沒有約定時間,也許鶴家認爲的時間沒到呢。可當看到來的不是鶴柏年而是其子鶴無涯的時候,寧恆對鶴家的感官瞬間跌落到了冰點。

    這是甩我臉呢?

    這是給我一個玄衣統領下馬威呢?

    哪個玄衣統領,接不下這個下馬威?鎮壓一域的玄衣統領,在你們眼中是什麼了?統領再小,那也是有封疆之權的啊。

    這一刻,寧恆的胸膛彷彿有一團火焰劇烈的燃燒。

    “寧統領,您怎麼了?”鶴無涯看着寧恆變換的臉色輕聲問道。

    “沒事!鶴公身體不適,按理說我該前往探望的。”

    “有勞寧統領費心了,我出門的時候爹已經睡下。”

    “既然如此……鶴公子請入座,小二,上菜!”

    菜式早就點好,一聲上菜之後,跑堂的端着餐盤魚貫進入包間之中。

    寧恆無意扯皮,鶴無涯也對眼前的山珍海味食不知味。要不是董掌櫃不斷的周旋恐怕賓主要當即翻臉不歡而散了。

    “寧統領,您這是要爲張月明擔保麼?”鶴無涯聽完寧恆的話幽幽的吐出一句。

    本該是尋常的一句話,卻聽在寧恆耳中一場的刺耳。

    “鶴公子,張月明這麼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他的忠誠是經過了時間考驗的,何須我做擔保?”

    “過去一直忠心耿耿不代表現在依舊忠心耿耿,人心這東西,隔着肚皮呢不是麼?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本來我們一直認爲劉偉明栽是被誰出賣了。但喬玉珠的出現也有可能是被喬玉珠這個漏網之魚舉報了。

    可不管怎麼樣,張月明要想證明無辜總得拿出點東西證明一下吧?”

    “清者自清何須證明,反倒你們應該拿出證據而不是空口白牙妄加揣測。”張月明冷哼道。

    “月明!”寧恆道了一聲,而後看向鶴無涯,“鶴公子的意思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爹的意思。如果劉偉明不是張月明出賣的,那麼就是喬玉珠這個賤人。張月明只要殺了喬玉珠,用她的項上人頭祭奠劉偉明的在天之靈,那便是自己人。這個要求,不難吧?”

    張月明聽完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我是鎮域司捕快,不是殺手!你敢公然對捕快提出違法亂紀的要求?還有王法麼?”

    “包庇,受賄不算違法亂紀麼?張月明,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鎮域司捕快?鎮域司捕快之中有乾淨的麼?”

    “不可能!這事我不答應。”

    “寧統領,你也看到了。我這不算爲難張捕頭吧?”鶴無涯一攤手笑問道。

    “月明,有什麼問題麼?”

    “恆哥,你是知道我的,這麼多年來我從來都負責……”

    “向陽不在了!”

    寧恆的一句不着邊際的話,卻讓張月明的話生生的頓住。

    “如此便說定了。”鶴無涯拿起酒壺,給寧恆和張月明斟滿酒。

    “方纔言語多有冒犯,在此陪個不是。家父身體不適我不便在外久留,敬寧統領,敬張捕頭。”

    “請!”

    鶴無涯和董掌櫃一飲而盡,而後雙雙告辭離開。

    張月明眼神閃爍的看着兩人身影消失在門口,過了一會兒轉身看向寧恆,“恆哥……”

    “砰——”

    一聲巨響,眼前的餐桌在寧恆的掌下暴碎。

    “欺人太甚!”

    “恆哥,我們何必搭理他,我倒想看看落爺是信我們還是信他們。”

    “今天晚上你就把事情做了吧。”寧恆突然低沉說道。

    “恆哥。”

    “就這麼定了!明天我要開會,直接回去了。事情做好之後傳訊給我。”寧恆不由分說的說道,站起身,轉身離去。

    張月明張了張嘴,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法說出。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堅持的東西,張月明自幼受盡人情冷暖,所以對權力非常的渴望。

    但同時,他還有一個平凡且偉大的母親。在張月明的成長過程中,灌輸着正確的是非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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