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二百十三章他是你弟弟,更是鎮域司的兄弟
    “蘇大人!求您爲小樓做主!”喬玉珠突然掙開蔣江平再次跪倒在蘇牧面前。

    “你還在此惺惺作態?要不是你,小樓豈能被鶴無涯報復?”

    “張月明,如果你就這點格局氣量,那我收回之前的承諾。”

    “什麼承諾?”

    “代羅爺招攬你的承諾!”蘇牧淡淡的說道,“以前在我眼裏你還算是個人才。可今天你的一言一行讓我非常失望。

    你的愚蠢愚昧,超出了我的認知,這樣的你不配成爲我的戰友弟兄。”

    蘇牧的一句話,傷害性看似不大,卻如一把尖刀扎進張月明的心窩。

    “玉珠姑娘你先坐下,好好說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小樓與我出門逛街,下午未時,小樓帶我進了金鳳銀樓給我挑首飾,在金鳳銀樓之中遇到了鶴無涯及其手下狗腿子。

    他們徑直上門挑釁,羞辱我和小樓,我拉着小樓要走,他們卻攔着不讓。小樓與之動手,但寡不敵衆。

    他們制住小樓,依舊百般羞辱,哪怕小樓是鎮域司的捕快他們也無所顧忌。

    鶴無涯還說,鎮域司算個屁,別說小樓一個青衣巡捕,就是錦衣捕頭也是我鶴家門前的一條狗。

    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你不用顧忌,原本說出來就好。”

    “還說張家一門賤骨頭,小樓賤的找個婊子,還有人爲了做鶴家的狗連他表姐這樣的貨色也能娶進門……就是因爲這句話,小樓才發狂撞傷了鶴無涯。鶴無涯才暴怒讓狗腿子打斷了小樓的手腳……”

    轟——

    張月明只感覺一陣雷鳴在腦海中炸開翻涌,在聽到喬玉珠複述鶴無涯話的時候,他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最後的遮羞布,被當場撕碎的感覺讓張月明面紅耳赤。

    這句話應該不是喬玉珠編排的,因爲這話的風格就應該是從鶴無涯說出口的。

    聽了這樣的話,別說張小樓了,就是張月明自己,都可能衝上去拼命。

    蘇牧瞥了一眼張月明,臉上露出嗤笑,“你這個做大哥的不敢提弟弟做主,那就我去吧。”

    “蘇牧,你想做什麼?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什麼是你的事?”蘇牧如沐春風的笑容漸漸地斂去,臉色變得無比凝重無比嚴肅,“小樓是鎮域司的捕快,是我蘇牧的下屬,什麼叫你的事?苦主在我前面,小樓在裏面躺着,你讓我不要插手?你憑什麼?”

    說話間,蘇牧站起身轉身向外走去,“江平!”

    “在!”

    “叫上弟兄,去鶴府!”

    “是!”

    蔣江平掏出鎮獄令,掏出傳訊符,滑動符文,一掌狠狠拍在鎮獄令上。瞬息間,蘇牧骨幹手下的鎮獄令齊齊發出震動。

    “牧哥召集,去鶴府。”

    “弟兄們,出發。”

    “哐當——”

    一聲脆響,鶴柏年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鶴無涯的面前。

    “孽障!你乾的好事!”

    “爹,我做錯了什麼?”鶴無涯一臉委屈的叫道。

    “你做錯了什麼?你今天爲何要打傷張小樓,就算你打傷了張小樓,你爲何要將他傷的那麼重?你是把他徹底廢了啊。”

    “我就是氣不過,還沒有誰得罪了我們的人還能過的舒舒服服的。張小樓算個什麼東西?”

    “張小樓算個什麼東西?張小樓是張月明的親弟弟,是鎮域司的青衣巡捕。他背後站的,是鎮域司。

    落爺都已經發話了,一切都是蘇牧的奸計,要我們與張月明化解誤會攜手共進。你倒好,昨天剛說的話,今天就拋到腦後,你廢了張小樓,張月明豈會善罷甘休?”

    “張月明不就是個伙伕麼?要不是被表姐看中他能被引薦給落爺?一個只會搖尾乞憐的狗……”

    “孽障!”鶴柏年一腳將鶴無涯踢翻在地,“你可以看不起以前張月明,但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如今的張月明?他現在是獨當一面的錦衣捕頭,上八品的修爲,哪一點不比你強?

    落爺說了,現在的五環城南域已經爲圍成了鐵桶,羅天宇和歐陽明玉斗得火熱,落爺一根手指也伸不進來。我們的靈米生意還得依靠張月明保駕護航,你這次把他得罪的這麼狠,是把他逼到蘇牧那邊去啊。”

    “爹,我……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早做什麼去了?”

    “那爹,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想盡辦法治好張小樓,備重禮向張家賠禮道歉……”

    正在這時,咚咚咚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傳來,“鶴公,不好啦,外面好多捕快,說要逮捕公子。”

    “好多捕快?多少?難道張月明還敢帶人來?”鶴無涯一臉驚訝的問道。

    “看不清,但光錦衣就兩個,藍衣有幾十個呢……”

    鶴柏年臉色大變,“快,你帶少爺從後門走,我去應付來人。”

    鶴柏年大步走向門外,還沒走到外院,就聽到一聲巨響,而後就是外院的丫頭們一陣尖叫聲。

    鶴柏年臉色再變,加快速度的向外院走去,走過院門,正好看到蘇牧帶着一衆捕快從前門涌入進來。

    “蘇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我鶴府雖然只是平民百姓府邸,但門上掛着的可是朝廷頒發的雲鶴九霄牌匾,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說闖就闖的。”

    “鶴公還知道鶴府只是平民百姓府邸啊,我還以爲鶴公以爲鶴家就是王法就是天呢?本官今天帶公事前來,鶴無涯何在?”

    “很不巧,犬子放蕩,時常出去十天半個月都不曉回來,今天出門說是訪友並不在家。”

    “轟——”

    鶴柏年話音剛剛落地,後院出突然響起一陣巨響。

    鶴柏年臉色微微一變,很快,一陣動靜響起傳來。

    “放開我,放開,你知道我是誰?我是紫衣侯王洛賓的外侄,你們敢這麼對我……”

    “鶴公,你不是說令郎出門訪友去了麼?怎麼在此啊?”

    “蘇大人,你這是做什麼?我兒犯了什麼事?”

    “他犯什麼事沒告訴你們麼?毆打鎮域司捕快,置其殘廢。這個罪名可是不輕啊!不是還有兩個狗腿子麼?鶴公子,不打算吧狗腿子交出來?”

    “蘇牧,你動我一下試試!鶴府不會放過你的!”

    蘇牧輕輕的擡手架在鶴無涯的肩膀之上,伴隨着咔嚓一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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