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二百十九章我腿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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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獻壽元能變強正文卷第二百十九章我腿軟,站不起來蘇牧臉色一變,連忙扶住單瑜,“你怎麼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頭好暈沉,而且,身體很熱……”

    蘇牧連忙抓起單瑜的手腕,臉色微微一變。蘇牧不懂把脈,但單瑜脈搏卻跳的很快。

    “中毒?”蘇牧頓時聯想到。

    手指劃過單瑜的手掌,催動捨身換身術可竟然毫無作用。

    到了這一刻,蘇牧的心底才真正不安起來。連忙抱起單瑜,縱身一躍衝上天空。

    “穆大哥!送我回家,或者……找一家客棧也好……”

    “我這就給你找大夫,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中了什麼東西,聽我的,抱我回家,或者就近找一家客棧。”說話間,單瑜的手臂抱着蘇牧更緊了起來。

    一夜風疾雨驟,落紅不知多少。

    第二天清晨,卻已是雨過天晴。

    窗外留下過冬的麻雀門在樹梢之上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輕紗曼舞,素雅的牀鋪上,蘇牧仰躺着望着牀頂上的羅賬在想着什麼。

    突然,一條細膩如白玉一般的手臂從被窩中探了出來,而後,一個嬌軀如蛇一般扭動,臉頰貼着蘇牧的胸膛,聽着蘇牧沉重有力的心跳聲。

    “穆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鶴無涯。”

    這個答案讓單瑜很意外,隨即撅了撅嘴脣,“想他做什麼?”

    “我想他煞費苦心的準備了這麼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倒是佈置的有模有樣。這次你逃過一劫是他不知道我與你的關係,更不知道你把信號棒隨身攜帶,如果再給他下一次,你難逃他的魔掌。”

    蘇牧的語氣很平靜,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話語之中的殺意只有蘇牧自己知道。

    “你說昨天我遇襲,是鶴無涯安排的?”

    “沒錯,否則很難解釋刺傷你的凝淵劍上被抹有春藥,也無法解釋他爲什麼這麼巧的出現在周圍可以順道英雄救美。

    如果我沒有來,鶴無涯會順利的救下你,然後帶着你逃跑。他會帶着你抵達一個他早就安排好的隱蔽地方躲避追殺,然後等你春藥發作。

    這一切都安排的順理成章。

    甚至,他這麼做的動機我都想到了。

    金錢商行一直想要和白玉京合作,可你一直拒絕他讓鶴無涯非常惱火。金錢商行有着龐大的銷售渠道網絡,各大主流商行之中,金錢商行的銷售渠道確實最強。

    原本,他還能以銷售渠道作爲籌碼,但你這次要和八大商行洽談銷售渠道的合作,他最後的倚仗都沒有了。破罐子破摔之下對你佈下這一局。

    以前,我小看他了。

    本以爲鶴無涯只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這種人沒有威脅。但現在看來他並不是,至少在卑鄙無恥下流上面,他造詣很高。”

    “他做夢呢……人家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無論如何都是你的。讓他惦記去,惦記不着。”

    “我怎麼可能留一個惦記你的人活在世上呢?”蘇牧輕輕一笑,“日上三竿了,該起牀了。”

    “不嘛,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別睡了,再睡的話,我手下和芸娘他們要着急了。以後來日方長沒必要一時貪歡。”

    “誰貪歡了?”單瑜頓時齜牙咧嘴的嬌嗔道。

    “我貪歡,總行吧?”蘇牧笑了笑,掙扎着坐起。

    單瑜看攔不住蘇牧也不鬧了,從牀上坐起,眉頭微蹙卻也一瞬間消散,站起身替蘇牧溫柔的穿上衣裳。

    到底是江湖兒女哪有千金小姐那麼矯情,哪怕初經人事也於尋常狀態無二。

    穿戴完成之後蘇牧率先拉開門走出房間,單瑜者留在房間中梳妝。門外面辰龍等幾個鐵桿手下站崗,房間裏安全的很。

    “牧哥,呂芸娘來了,在樓下等了很久了,我們怕打擾了你休息沒有叫你。”蔣江平擠了擠眉毛說道。

    “人家萬一有急事呢?”

    “什麼急事能比牧哥的事急?都給我等着。”

    蘇牧拍了拍蔣江平的肩膀,留下一個還是你最懂我的笑容。轉身,向客棧的樓下走去。

    整個客棧都被蘇牧手下包圍了,大堂之中,身披錦袍的呂芸娘坐立不安的不斷擡頭望着樓梯口。看着周圍一衆抱着兵刃的鎮域司手下,幾次開口都嚥了下去。

    對於蘇牧,呂芸娘畏懼的。

    雖然蘇牧每次上門對他們都很客氣,可蘇牧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依舊讓她從心底感到畏懼。

    這一點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同一個蘇牧,不同的人對蘇牧的感官卻分兩個極端。

    連蘇牧自己都察覺到了。

    無論是鄰里還是手下還是生活中的陌生人,皆是如此。

    南里街的街坊,有的對蘇牧畏懼的要死,有的卻只把蘇牧當成看着長大的孩子。手底下,除了蔣江平和辰龍,其他人對蘇牧也是非常畏懼。

    這種畏懼不是形式上的,而是彷彿刻在骨子裏的本能。

    他們說蘇牧身上有種讓他們恐懼的感覺,可蔣江平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單瑜和韓善娘對蘇牧很親近但這個呂芸娘卻對蘇牧發自骨髓的害怕。

    腳步聲響起,呂芸娘連忙站起身擡頭,卻見蘇牧沿着樓梯正一步步的走下來。看到只有蘇牧一個人,呂芸孃的臉色又有些白。

    “蘇……蘇大人,我家小姐……小姐呢?”

    “單瑜沒事,已經起牀了在梳妝打扮呢。”蘇牧隨和的說道。

    對於昨晚的事,蘇牧倒沒覺得什麼不好意思的。從單瑜三個月前跟着來五環城南域,兩人的關係就不是祕密。

    “蘇大人,我們白玉京的倉庫昨晚上被人縱火了。”

    “嗯?”蘇牧眉頭一皺,“有傷亡麼?”

    “一隊看守倉庫的護衛被殺,損失了數百套成衣。好在工坊倉庫裏還有些存貨到不至於影響銷售。”

    “放火的人抓到了麼?”

    “抓到了兩個,但都是死士,自知逃走無望就自盡了。”

    “又是死士……”

    “蘇大人,白玉京這次損失慘重,我家小姐也被人當街伏擊,幕後兇手要不抓出來我們以後可都要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

    “幕後兇手最大的敗筆就是……不該用凝淵劍和天殊劍!”蘇牧淡淡的笑道,“辰龍,那兩把劍帶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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