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澤一聽,當即“呵呵”了聲,不疾不徐的說道:“何以寧,你認爲我會重蹈覆轍嗎”
“嗯”何以寧愣了下,擰了眉。
厲雲澤偏頭看了眼何以寧,悠悠說道:“當初北辰搞什麼離婚再求婚,和簡沫之間錯失了四年半不說,也沒見證小傑的成長。”他笑了下,“你以爲,我會讓自己也來個同樣的萬一”
“我又不會出國學習,也沒有懷孕”何以寧堅定的說道,“所以,我們和北辰、沫沫不同。”
“問題我們身邊有個如狼似虎的靳少司”厲雲澤挑眉,“還有啊,你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我是不會和你先離婚,然後再如何如何的”他睨了眼因爲他的話而不滿的何以寧,輕笑的說道,“我又不傻”
“”何以寧一聽,沒有誆住厲雲澤,表示很心塞。
“你那點兒小心思,就不要在我跟前玩了”厲雲澤說着,打了方向盤下了超市地下停車場,“你就好好的和我婚內戀愛就好了,如果不好好享受婚內戀愛,那隻能是你的損失想離婚再如何,我明確告訴你,沒門也別做夢了”
“”何以寧齜牙咧嘴了下,偏頭看向一旁,不想理厲雲澤。
厲雲澤停好車,下車後去了副駕駛,開了車門附身,給何以寧解開安全帶後把她帶出車,也沒有鬆手,就握着她的手去了電梯。
“晚上喫麻辣小龍蝦,嗯”厲雲澤問道,“給你搭配一瓶冰可樂。”
“不行”何以寧在厲雲澤看向她的時候講了條件,“兩瓶”
已經沒有達成小心思了,至少趁機要講條件。
厲雲澤笑了起來,“你說你這樣,要是讓一一看着,多丟人”
“問題一一又不在”何以寧哼了哼,很沒節操的說道,“我要喫三斤”
“能喫的完,五斤都可以。”厲雲澤聲音透着寵溺的說道,拉着何以寧的手,也微微緊了緊。
何以寧倒也滿足的很,偶爾能和厲雲澤談個小條件,她覺得至少比什麼條件都提不到的好。
其實,可樂什麼的她平時可以喝。
可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被厲雲澤盯得太緊,還是她有受虐傾向,每次沒有得到他同意的時候,她彷彿喝一罐都承受着莫大的心理負擔和愧疚感。
按照炎炎的話講,她又中了厲雲澤的毒
好吧,炎炎無意識下,用的是“又”
唉
一路被厲雲澤牽手到了超市,一個推車,一個選東西。
嗯,他們和別人是反的。
女人推車男人選東西
“再炒兩個蔬菜”厲雲澤見菜心不錯,拿了一把看向何以寧問道,“光喫麻辣小龍蝦,我怕你晚胃受不了。”
“你這個大醫生,會讓我胃受不了嗎”何以寧挑眉。
厲雲澤笑了笑,收回視線,拿了兩樣蔬菜後,又去買了一些第二天早上要用到的食材。
“我可沒打算晚上在你那裏住。”何以寧見厲雲澤買了包包子的麪粉,當即開口。
“我有說讓你晚上在我那裏住嗎”厲雲澤挑眉,“還是說”他傾身過去,眼睛裏透着曖昧的在何以寧耳邊問道,“你想要在我那裏住”
“厲雲澤,你能不能別把肉麻當有趣”何以寧說的咬牙切齒。
“不能。”厲雲澤笑着說道。
“”何以寧最近見識到了厲雲澤的厚臉皮,可每次對上,她都只能被他死死的拿捏着,這個很心塞。
何以寧看着厲雲澤熟練的挑選着食材,鼻子裏哼了哼,嘴裏不滿的喃道:“話是你說的,我今晚是絕對不會留下來的。”
她以爲自己說的很小聲,可厲雲澤卻耳朵尖的聽到了。
厲雲澤回頭看了眼垂着眼簾還在嘟囔着什麼的何以寧,嘴角揚了揚笑,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當晚上,何以寧以爲他會強制留下她的時候,厲雲澤並沒有
雖然也不是想要幹什麼,可是,說心裏不失落,好像自己都騙不了自己。
可何以寧到底是太天真了。
厲雲澤說不讓何以寧留下過夜,可並沒有說,他不去何以寧那邊兒過夜。
當小白兔被大灰狼圈在臂彎裏的時候,小白兔才發現,她果然是太天真了
“厲雲澤,你放開我”被壓到牀上的何以寧奮力的“掙扎”着。
“我又不傻,這個時候放開你”厲雲澤挑眉,手腳並用的將何以寧禁錮的死死的。
何以寧氣息已經開始絮亂,瞪着眼睛吼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厲雲澤故意停頓了下,隨即炙熱着雙眼,曖昧的低沉了聲音問道,“什麼”
“”何以寧無語了。
當然,不是她自己想要無語的,而是嘴被厲雲澤給封住了。
然後在他故意的撩撥下,將滿室的空氣都染成了粉紅色的時候,徹底的讓何以寧知道了他想“幹”什麼
氣息絮亂的兩個人,在火熱的運動下,身體裏的細胞一觸即發。
彷彿是水到渠成,又好似兩個人都渴望很久
其實,厲雲澤沒有打算這麼快就喫何以寧的。
可這個女人,竟然生了想要先離婚的念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她,戀愛歸戀愛,夫妻之間該有的義務,還是需要有的。
火辣辣的熱情,撩撥的何以寧此刻已經忘記了所有,只能沉淪在厲雲澤給予的一切裏。
她看着男人揮汗如雨,身體被填滿的時候,心靈彷彿也不在空虛。
如果,以前她真的愛了這個男人二十年,那這個男人是如何面對車禍後,她忘記對他的愛的
何以寧有些思緒遊離,腦子裏莫名的劃過“日記”相關的事情。
可是,她想要深想的時候,卻只能想到她看到的給一一寫的
好像還有個什麼日記是事情的癥結點
“以寧”厲雲澤在最後快要釋放的時候沙啞着聲音問道,“我們要個二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