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租來的女友過分可愛 >210、我胳膊沒知覺了!
    柳伊沒說話,只是膽怯的抓住馬清的衣服。

    “會感冒的。”馬清輕聲說道。

    柳伊不說話,她寧願感冒。

    馬想了想,說,“我不走,看着你睡,行麼?”

    柳伊還是不說話,從她緊鎖着的柳眉可以看出來,她需要人抱着。

    “我……抱你睡?”馬清有些猶豫,他不敢確認這話講出來是不是合適,大晚上的,說自己抱着人家睡,這話聽起來就不正經,但此時此刻的馬清真的沒有邪念。

    柳伊聞聲,秀眉舒展開來,但卻艱難的抿着紅脣。

    馬清讀出柳伊的情緒,“我洗澡,是乾淨的;抱你睡,不亂摸。”

    柳伊猶豫了好久好久,沉默了。

    “嗯,那我去洗澡。”馬清要起身。

    柳伊抓住了馬清,她又害怕了,她不能沒有依靠。

    “別怕,一會兒就好,我很快。”馬清輕柔的解釋。

    柳伊是艱難的,艱難的鬆開馬清,然後自己又重新回到那個孤獨的角落,抱着膝蓋,將自身藏於黑暗之中。

    馬清趕忙跑進浴室,衝了個澡,洗了個乾乾淨淨。

    回來時,柳伊還是在那裏,去時什麼樣,來時什麼樣。

    馬清走到柳伊身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牀上,爲她蓋上被子。

    黑夜裏,柳伊的冷眸子是晶亮着的,偶爾映出來的光比外面的月光還有冷。

    她一臉擔憂的看着馬清,不敢說讓馬清抱她睡,那是不檢點,但又怕馬清食言。

    “我洗澡了。”馬清再次強調。

    柳伊沒說話,躲在被子裏頭。

    馬清沉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爬上牀,先是用被子把柳伊裹住,然後隔着一層被子抱她。

    “別怕,沒事。”馬清安慰道。

    語出同時,馬清輕輕的拍着柳伊的背,像是父親哄小女孩兒睡覺。

    柳伊看着馬清。

    人是有直覺的,她能感受到馬清的善意,這是平日裏嬉皮笑臉賤兮兮的馬清所沒有的善意,這樣的馬清讓人感覺很有溫度。

    柳伊放心的閉上了美眸,甚至,還朝馬清懷裏拱了拱。

    馬清見柳伊的秀髮有些凌亂,便輕柔的伸手將她額前的幾縷秀髮撥到耳後。這也正是柳伊所需要的,頭髮有些讓人發癢,這很難讓人萌生睡意,可伸手整理頭髮會讓被窩露出縫隙,這不僅散失了本有的溫度,又會讓人有一種被涼氣侵略的感覺,總之很讓人沒有安全感。

    沒有凌亂的頭髮,柳伊麪目非常清爽,在馬清的輕拍下,她很快的睡着了。

    這麼些年,柳伊獨一人度過無數個雷雨夜,反覆體驗這種失去父親的感覺對於柳伊而言,是一種災難。

    但在今天,她首次感覺到雨天是這麼的讓人感到愜意。

    外頭,風雨交加,自己躲在被窩裏,那種安全感是難以形容的。

    馬清輕輕拍着柳伊,親眼看着眼前這個睡美人熟睡。

    馬清是那種特別教條死板的人,這方面尤其體現在情感方面上,但這並不代表教條死板能剋制外來的誘惑,心生邪念是人性,壓下邪念是本事。

    他不覺得自己是有本事的人,但也擔心自己活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比如尤紅。所以在真正的誘惑面前,馬清選擇避免誘惑,而不是直視誘惑。

    可當今天自己抱着柳伊睡覺的時候,馬清驚奇的發現,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樣,自己沒有產生任何邪念。

    這是馬清第一次體會到被人需要的感覺,也是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自己其實是可以保護別人的,也是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別人正在尋求你的幫助。

    保護別人的時候,你真的很難產生任何邪念,儘管對方再漂亮、性感。

    或許……這可能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溫度。

    不知多久,馬清累了,就在他打算停下來的時候,柳伊秀眉微皺,有些甦醒的意思。

    馬清見狀,趕緊提起精神,繼續拍着柳伊,直至柳伊的秀眉再次舒展開來,這才讓他長舒一口氣。

    就這樣,馬清也瞌睡了。

    在還有意識的睡夢中,馬清還在擔心着柳伊會不會被驚醒的問題,強行拉出思緒,定了定神,回到現實,繼續輕拍柳伊的後背。

    幾次掙扎,終究沒能戰勝睏意,馬清也睡了。

    馬清和柳伊睡了,大哥也放心的睡了。

    它是摟着南一的,睡前,它看了看懷中的南一,伸出舌頭舔了舔它的臉,這才放心的入睡。

    這一情形,像極了馬清伸手幫柳伊整理秀髮的模樣。

    ……

    ……

    次日。

    天亮。

    柳伊躺在馬清的懷中,她枕着他的胳膊,緩緩睜開睡眼。

    她看了一眼馬清摟着自己腰的臂膀,陷入了沉思。

    記得以前的雷雨天,自己都是抱着大哥入睡的,在她受傷的這期間裏,自己周邊是不准許有任何人存在的。

    她不明白,不明白爲什麼當時馬清來自己家的時候自己卻並沒有把馬清趕走,甚至,竟然同意他睡在自己的牀上,還抱着自己?

    這是柳伊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偏偏就發生了。

    到底因爲個什麼啊?自己怎麼就同意他抱着自己睡了呀?

    柳伊就用那雙冰眸子盯着馬清那張臉看。

    過了一會兒,馬清也醒了,他忘記抱着柳伊睡覺的事兒,誤以爲自己還在自家中,下意識的,他大腿一輪,直接搭在柳伊的身體上。

    “嗯?”

    馬清覺得不太對勁,自己好像騎着什麼東西?

    猛地回過神,這纔想起自己摟着柳伊睡的事兒。

    睜開雙眼,馬清一臉尷尬的看着眼下的柳伊。

    “那個……你醒了啊?”

    柳伊不語,冰眸子就那樣定定的看着他。

    “昨晚……睡的好不?”馬清問。

    柳伊還是不語。

    這就顯得馬清有些訕,他覺得不太對勁,有些時候從柳伊的眼睛中還是能看出來點門道,現在的柳伊和昨天晚上的柳伊截然不同,昨天晚上的柳伊是受傷的小女孩兒,今天早上的柳伊則是往日的冰山女總裁。

    馬清有些不太適應這種變化,這女人說變臉就變臉,就睡一覺,然後就變了個人,明明昨天還是那麼害怕的呢。

    不過,馬清並沒有意識到的是,變的不僅僅是柳伊,還有馬清。

    昨天的馬清是男人,是那個柳伊受傷之後值得信賴的肩膀;今天的馬清則是變態,因爲柳伊看起來沒事兒了,馬清自然而然產生了邪念,這不算是趁人之危。

    馬清摟着她,心想,這女人身材真好呀,怎麼整的呢?

    柳伊不說話是因爲她在看觀察馬清的情緒,她見得馬清的原本正經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猥瑣時,她便皺起了秀眉。

    馬清滑着摸,不停的感受着柳伊那曼妙的身體曲線。

    柳伊嘆了一口氣,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男人。

    你說他賤吧?關鍵時刻還挺有男人樣的。

    你說他成熟穩重吧?有時候跟你耍賤的小伎倆特別氣人。

    柳伊伸出手,掐住馬清的腰,一掐,一拽,一擰。

    馬清倒抽一口涼氣,疼勁兒直接上來了。

    “疼疼疼!”

    “手真欠!”柳伊冷聲道。

    “咱倆到底是誰手欠?”馬清道。

    “嗯?”柳伊從鼻腔裏不滿的哼了這麼一聲,隨即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

    “我!我!我手欠!我手欠!”馬清趕忙求饒。

    “還摟我?”柳伊道。

    “那不是因爲你害怕麼。”馬清道。

    “現在不打雷了,你還摟?”

    “那是我剛醒。”

    “鬆手!”柳伊喝道。

    見得馬清鬆開柳伊,柳伊瞪了一眼馬清,起身的同時將被子死死的摔在馬清的頭上,等馬清把蒙在頭上的被子拽下來的時候,柳伊已經走出臥室了。

    馬清看了看自己被掐紅的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真是的,說翻臉就翻臉。”

    馬清抻了個懶腰,起牀,這一起牀才發現,自己整條胳膊沒有知覺了。

    “臥槽!”

    馬清晃悠着身體,就見得,他整條左臂膀不受控制的在空中甩來甩去。

    “柳伊啊——“

    馬清扯脖子喊。

    “我胳膊廢了!”

    “沒知覺了!”

    馬清追了出去,他站在浴室的門外。

    “柳伊啊——”

    “我胳膊廢了!”

    “沒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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