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柳伊給自己買了不少衣服,還買了好幾塊價格不菲的手錶,今天又給自己買了一輛二百多萬的車,而且這些都不是花的自己錢,這會兒自己再管她要生活費……總感覺的不太妥當,似乎時機不太對。
他想了想,覺得算了,不要了。
有一點馬清是真的有所體會,昨天晚上跟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媽媽說過,她對自己好那不是她的本事,她讓別人心疼自己,那纔是本事。
可是,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馬清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媽媽究竟跟柳伊說了些什麼,怎麼就能讓這個柳伊對自己這麼好呢?
等紅綠燈的時候,馬清轉頭看了看身邊的柳伊,見得她那張冰冷徹骨的俏臉,他覺得還不是要問了,估計問了也是白問。
馬清又想起媽媽的話,記得清楚的是,她說一個男人有了女人之後,就不需要錢了。
那時馬清不太理解,就現在這個社會風氣,姑且不論正不正,但現在主流的就是男人給女人花錢,這是戀愛時男人對女人表心意的最直觀的方式。
哪有一分錢不花,就能處對象的?
這是馬清所想的理。
但通過柳伊給自己買東西這事兒來看,馬清有些明白媽媽話中的含義。
一個男人,擁有了女人,兩個人成爲人生的唯一,你一個大男人,缺什麼,用什麼,女人比你心裏有數,喫喝都不缺,你要錢幹啥啊?明顯沒用啊!
馬清心想,難道……這就是包養的感覺?
“嘿嘿。”馬清傻笑。
如果這就是傳說中的包養的話,馬清覺得,這也不錯奧。
馬清這一聲傻笑,引起柳伊的注意,她轉頭瞄了一眼馬清,見得馬清臉上那回味無窮的表情,心裏莫名的反胃。
“你笑什麼!”柳伊喝道。
柳伊覺得,馬清已經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啊?”馬清回過神。
“我說!你傻笑什麼!”柳伊道。
“哦,沒什麼,呵呵,沒什麼。”馬清訕訕的笑道。
“你說不說!”柳伊指着馬清的臉逼問道。
既然話題聊到這裏了,馬清便順水推舟的問道,“誒?柳伊啊,你說你現在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了呢?因爲啥啊?”
柳伊一聽這話,翻了個白眼,她受不了自作多情的馬清,不可理喻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窗外,懶得解釋什麼,隨他怎麼想吧。
“難道……”馬清大驚失色,滿臉驚悚的看着柳伊,“你真的喜歡上我了?”
柳伊聞聲,輕蔑一笑,似乎還冷哼了一聲。
“嗯,喜歡你。”柳伊道。
馬清一看柳伊那輕蔑一笑,當即意識到這是柳伊的譏諷。
不過,與其惱羞成怒,倒是不如繼續裝傻。
賤兮兮的馬清笑道,“完了,我這不是被包養了麼!這事兒弄的!”
柳伊嘆了一口氣,似乎對馬清這個性格倍感無奈。
“柳伊。”馬清嚴肅的道。
柳伊不語,眼中只看街頭的風景。
“柳伊?”馬清又道。
“說。”柳伊道。
“我不想努力了。”馬清道。
“有病。”柳伊罵道。
……
……
在這個城市中,有着一條河,這條河橫穿這個城市,有點把這個城市一分爲二的意思,但這樣成爲這個城市獨一無二的風景線。
馬清把車子停靠在河岸邊,兩人下車,順着河畔走着。
走了累了,就停下來,趴在河邊的護欄上,欣賞着這個城市的霓虹。
浪漫的地方,最討小情侶們喜歡,與柳伊和馬清錯身而過的小情侶們有很多,拉着手的,挽着胳膊的,摟着腰的……
走累了,他們就跟柳伊和馬清一樣,停下來休息,但他們不會趴在護欄上,而是坐在長凳上,沒有燈光照射的長凳那是最好的了,光照不到的地方纔是黑天。
柳伊眼中一片美好,她一臉愜意。
馬清拍了拍柳伊的肩膀,悄聲道,“柳伊。”
“幹嘛。”柳伊道。
“噓,小點聲。”馬清把手指豎在脣間。
“神叨叨的。”柳伊瞪了一眼馬清。
馬清摟着柳伊的肩膀,指給柳伊一個方向。
“你看。”馬清小聲道。
柳伊沒有什麼特別的防備,目光自然而然的順着馬清手指的方向就看了過去……
在那邊,是一個長凳,那是一處黑暗的地方,不過仔細看能看到長凳上坐着兩個人,具體細節看不到,但能感覺到,這應該是出來玩的小夥伴。
他們在說悄悄話,但嘴好像有點太近,估計可能是研究高中某道別人答不上來的數學題,總之兩個人探討十分激烈。
應該是一男一女。
這……應該不可能是兩個男的吧?
不過,退一步講,兩個男人倒也不是不可能。
總之,因爲天太黑了,這事兒誰也說不準。
其中一人有些奇怪,這個動作有點像是大哥把它的玩具球弄到牀底下,然後它趴在地上,用爪子不停的往裏頭掏。
另一人衣服有些凌亂,露出了肚皮,這在黑暗中便顯得肉特別亮。
柳伊見狀,俏臉緋紅。
“你——”柳伊怒瞪馬清。
馬清看得津津有味,道,“哎,估計是她刺撓,人家幫他撓癢癢。”
“我發現你這個人……”柳伊氣的直接掐住馬清的腰,可勁兒的去擰,“你一天就不能有點正行?嗯?”
“OH……YES……嘶……呼啊……霍……嘶……COMEON!”馬清齜牙咧嘴的道。
“你給我閉嘴!”柳伊臉更紅。
柳伊覺得馬清是故意的,自己掐他這麼多次,馬清從來沒有這種聲音,現在他非得整出這麼個怪動靜,怎麼看都像是爲那邊兩位小情侶配音。
“你輕點兒~”馬清道,“這樣我聲音就小了。”
“你——”柳伊氣結。
那邊的小情侶打的激烈,似乎聽到馬清這邊的聲音,兩個人趕忙放過彼此,以武會友,點到爲止,但看起來兩個人應該是第一次打架,分別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青澀。
柳伊愜意的心情全被馬清給毀了,她拽着馬清的手,氣呼呼的走開。
走出老遠,柳伊一腳踢在馬清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有病!”柳伊罵道。
馬清雙手託在腦後,一臉慵懶,“我咋了?”
“你非得讓我看他們幹什麼!”柳伊氣呼呼的罵道。
“這……有啥的?”馬清心虛的偏頭看向別處,強詞奪理的說道,“那玩意,兩個男人,一個胸口刺撓,另一個幫撓撓怎麼了?”
“你——”
柳伊看着馬清裝傻的模樣,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人家就是裝單純,你能怎麼辦?
“那是兩個男人嗎!”柳伊紅臉罵道。
馬清一臉無辜,嘟囔着,“我看像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