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柳伊化妝時候的樣子,習慣了柳伊平日中高冷的模樣,柳伊忽如其來的可愛,這讓原本高高在上的柳伊變得非常真實。
原來,像是柳伊這種冰冷的女人也喜歡可愛的東西呀?
這樣的柳伊看起來更加接地氣,同時,高冷和可愛之間的兩極反差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那個感官上的衝擊真的能讓馬清心化掉。
第二個,是柳伊臉紅的模樣,她是青澀的,是梨花帶雨的,每逢看見柳伊羞滴滴的看着馬清,馬清內心成就感爆棚。
如此強大氣場的女人,能在一個男人面前臉紅,這能說明太多東西了。
第三個,是柳伊心疼自己的模樣,正如米露之前對柳伊評價那般,她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她有着常人無法想像的自尊心,哪怕是說一句好聽的話,這對於柳伊而言都像是一種傷害她自尊心的表現。
軟話硬說,這是柳伊常態。
馬清看着如此可愛的柳伊,心都化了。
他死死的抓着柳伊的肩膀,心裏難受的很。
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可愛啊?
她給馬清一種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感覺,愣是給馬清弄的不知道怎麼疼她了。
“你……”柳伊看了一眼馬清那兩隻死死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悄聲道,“你輕點。”
“我們明天領證吧。”馬清道。
“誰……”柳伊害羞的臉紅,她眼裏泛着光的看向別處,“誰要和你結婚了。”
馬清一聽這話,立即抓起柳伊的手。
“不解氣是吧?”馬清道。
說着,馬清就要用柳伊的那隻軟弱無骨的小手打自己的臉。
“喂!”柳伊驚着俏臉。
“結不結!”馬清態度很強硬。
“我……”柳伊抿着脣,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馬清臉上的手印,“結,結還不行麼?”
馬清砰然心動,他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一個新的對付柳伊的方法——苦肉計。
他一把拽過柳伊,迎着柳伊的面,馬清慧姐抱住她,緊緊的抱住了她。
柳伊對馬清沒有什麼防備心理,馬清臂膀忽來的力量讓柳伊直接撲了過去,軟綿綿的,柳伊跌進馬清的懷中。
“喂!你……”柳伊驚呼。
“抱一會兒。”馬清道,“太開心了。”
馬清越是抱柳伊,這抱的就是越緊,他恨不得將柳伊塞進自己身體裏。
強烈的擠壓感讓柳伊有些胸悶,但隨着馬清的力量越來越大,柳伊心裏安全感倍增,這是柳伊沒有想象過的,一個男人的力量竟然能讓自己這麼有安全感。
只是……她覺得太便宜這個變態了。
哪,哪……哪有抱這麼緊的?
“你……”柳伊紅着臉,“你別老欺負我。”
這句話,是柳伊最後的一道防線,因爲她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拒絕不了馬清了,打不過,打不疼,打了又心疼,罵還沒用,他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粘着自己,噁心着自己……
“二十秒。”馬清道。
柳伊聞聲,不說話了。
二十秒就二十秒吧。
情人眼裏出西施,這是人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但真正意義上能讀懂這句話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
在馬清的眼中,柳伊的美貌,柳伊的能力,柳伊的修養,甚至是柳伊每個動作中所流露出來的細節,她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沒有缺點的女人?
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字面意思,但不僅於此,正因爲馬清過分喜歡柳伊,這讓馬清產生一種自卑心理,萌生一種能給這種女人幸福的男人絕對不是自己,以至於,哪怕是明天就要和這個女人結婚了,他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麼完美的女人,竟然喜歡自己?
這根本不現實。
同理,柳伊也是一樣的,曾經的柳伊認爲,只要是自己想,沒有男人可以拒絕自己,但遇到馬清的時候,她陷入了猶豫,因爲過分的喜歡,她也不能確定馬清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自己。
只是馬清因爲自己傷心的樣子才能讓她確認,原來他是那麼的在乎自己,這才能讓她憑藉着一股怒火直接殺進馬清家,一腳踹開馬清家的玻璃門,並且指着馬清的鼻子罵:“明天領證!”
或許,這纔是愛情的真正模樣!
兩人,沒有主動,沒有被動,一切的一切用時間說話,一切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追求與被追求,某種程度上都算是一種設計,都算得上是一種陰謀,那是一種把對方當做自己獵物來看待的,正如那句“花言巧語是獵物,支支吾吾纔是喜歡”。
真正的喜歡,是自卑,總覺得能給對方幸福的不是自己。
二十秒,轉瞬即逝。
柳伊輕聲道,“二十秒了。”話是這麼說着,但柳伊卻並沒有推開馬清。
“再來二十秒。”馬清道。
柳伊被馬清氣笑了,馬清就是這樣無恥無賴。
她紅着俏臉,緩緩抱住馬清,迎上了接下來的這二十秒。
“別欺負我。”柳伊輕聲道,“我打不過你了。”
“混蛋!”馬清心裏氣的不行,他狠狠的抱着這個女人,罵道,“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真卑鄙。”
“你怎麼能罵人呢。”柳伊嗔怪道。
這次馬清沒有過分,二十秒之後,馬清放開了柳伊。
他起身,將柳伊抱了起來。
柳伊一臉迷茫的看着馬清,不知道馬清要把自己抱到哪裏去。
馬清抱着她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將她溫柔的放在沙發上。
“咱家醫療箱在哪兒?”馬清問。
“在那個櫃子裏。”柳伊指了一個方向。
馬清點了點頭,走到那邊把櫃子裏的醫療箱取了出來。
這時候,柳伊並沒有注意到馬清嘴裏那句“咱家醫療箱在哪兒”中的“咱家”,而馬清也算不得蓄意而爲,只是下意識的一句話。
因爲柳伊踹開馬清家陽臺的玻璃門,玻璃劃破了她的腳丫。
馬清蹲在柳伊身前,細心的爲她消毒。
“最近別穿高跟鞋了。”馬清道。
“工作得穿。”柳伊道。
“嗯。”馬清點了點頭,冷聲道,“隨便你,你要是能穿上高跟鞋,我馬清跟你姓。”
柳伊低頭看着蹲在地上的馬清,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