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主任看大的問題看不明白小問題那是完全沒有問題了,現在也只到戴老闆想的是什麼,既然你求到我了,除了之前的那點好處之外,現在還得給我更多的好處纔行,當然你也可以不給,反正天上如果要是倒了的話,也是你們這些個大的先頂着,和我們這些下面的人沒多大的關係,其實鄭主任應該明白什麼叫做脣亡齒寒,但這個傢伙就不往心裏去,你又能夠把它怎麼樣呢?他就當做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把戴老闆給氣的不輕在鄭主任這裏,如果想辦點事兒,你必須得拿出真金白銀來纔行,一方面是因爲鄭主任自己比較小氣,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爲人家窮怕了。
自從抗戰開始之後,鄭主任和他手下的人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呢?一般人根本就猜測不出來,只有鄭主任自己清楚是個什麼樣的日子,如果要是換成了劉振華的手下的話,恐怕這些傢伙根本就過不來,雖然現在是在重慶,但是喫不上飯的人也有這裏所說的,喫不上飯並不是一個誇張的手法,而是真正的喫不上飯這樣的事情,如果說出去,別人就沒有人相信,但絕對是真的,而且鄭主任就能夠證明,可想而知他手下的經濟情況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對於鄭主任來說,其他所有的事情都不要緊,最主要的就是這個金錢的問題。
很多人都說鄭主任貪財,如果要是把鄭主任給請出去的話,鄭主任此刻可就委屈萬分了,咱憑什麼不貪財呢?你看看人家那裏的日子都是怎麼過的,咱能夠和人家相提並論嗎?原來鄭主任的手裏有個錢袋子,那就是軍統上海分站,當上海分站在鄭主任的手裏的時候,他手下的這些人過日子也是非常高興的,雖然不能說天天大手大腳的,但至少也算是喫喝不愁,經過鄭主任的協調之後,上海分站把大量的資金給運出來,他手下的這些人過得也算是都不錯,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這個錢袋子了,如果要是想掙錢的話,那就得從其他的地方想辦法了。
抗戰沒有爆發的時候,他手底下到處都是賺錢的渠道,而且也有很多人願意貼上去,所以他的日子過得是非常舒坦的,可是抗戰爆發之後呢,這個日子恐怕就沒有那麼舒坦了,上上下下一大堆的人,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這些人做事情也沒有一個準信兒,如果要是讓他們好好的去做一件事情的話,那你乾脆打死他們算了,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鄭主任的日子過得異常的艱難,他手下的這些兄弟們就更加的艱難,在這種情況下必須得撈足了好處纔行,別人可以不要好處,但鄭主任必須得有好處。
“現在的情況老兄也知道,我的日子雖然比你過得稍微好一點,但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我知道前一段時間對老兄的手下不怎麼客氣,所以我準備拿出500兩黃金這500兩黃金就當做是給大家的補償了,雖然金錢並不是很多,但對我們來說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現在這個階段可是和以前不一樣,以前這500兩黃金不放在你我的眼裏,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你我當真是沒有以前那種風光了,這500兩黃金已經是我能夠拿出來的極限,如果要是老兄能夠促成這次合作,我還能給我拿出500兩黃金。”
如果要是這些人不明白這個情況的話,以後有些事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戴老闆拿出這些錢也是非常應該的,但是必須得見到效果纔行,沒有效果的話,戴老闆是絕對不會把錢拿出來的,因爲這1200黃金也是最後的流動資金了,雖然不至於干涉到他手下的這個情況,但是有些事情可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也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事情必須得好好的看着纔行,至於他們最終能不能夠做好這件事情,這就不是咱們這些人該想的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也知道最後該怎麼辦,至於他們能不能夠做得好,這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和咱們這些人沒關係,只要是進到自己該做的將來的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不需要去考慮那麼多,剩下的事情慢慢的來就可以,這也是一個最爲主要的事。
鄭主任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本人並沒有立刻表態,因爲鄭主任也非常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夠立刻表態,如果要是你立刻表態的話,那恐怕有些事情就不太好辦了,在咱們這種情況下,也不適合立刻表態,他們也非常的清楚,如果要是你馬上表態的話,那就代表你自己的腦袋有問題了,你要是覺得這件事情我挺好的話,咱們現如今就可以這樣過去了,可如果你要是覺得不行的話,那就當做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戴老闆也就不開口說話了,該說的都已經說出來了,就看你接下來是怎麼想的了,能到一家咱們就接着談,不能到你家就拉倒。
“這件事情我同意了,但僅僅是我同意了,至於那個小子那裏是怎麼想的,我恐怕不敢打包票,你也知道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即便我和他是合作伙伴,我也沒有辦法把它給說動了,不過我估計脣亡齒寒的道理他明白,應該會先向這個新的組織下手的,只是你不能夠在背後捅我們的刀子,如果我們要是在前面對着新組織下手,你要是在後面捅我們的刀子的話,那我們以後可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們可能會和新組織聯合起來,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類似的事情,你以前可是做了很多了,所以我們也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