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世子妃她是朵黑心蓮 >263、南月柔
    大祭司來得倒是快,畢竟她就住在皇宮裏,當然,這種行爲是極其不合規矩的。

    遵循南華祖制,大祭司必須鎮守神殿。

    而神殿位於莽原西邊的聖山之上,距離巫咸城至少一百多裏地,非到緊要關頭,大祭司不得隨意離開神殿,不得干預國主權力更迭,不得干預朝政,不得傷害無辜百姓……

    只是新任國主和新任大祭司都是踩着屍山血海上位的狠人,從沒把祖宗規矩放在眼裏過。

    自打凌軒登基後,這位新任大祭司除了回神殿血洗前任大祭司留下的人手那一次外,就再沒回過神殿了,而是一直肆無忌憚地住在皇宮裏。

    那些對此有意見,並在朝堂上逼逼叨的大臣,最終都達成了忠臣的最高成就:死諫。

    至於是不是自願的,那就見仁見智了。

    死了好幾位御使和宗親後,大祭司終於在皇宮裏落地生根,再也沒人敢多說半句。

    當新任大祭司裹挾着一股香風匆匆而至,又迫不及待地掩上御書房的門後,門外的太監總管便聽見裏頭傳來放浪而尖銳的調笑聲:“小軒軒,你想我了?”

    這位新任大祭司名叫南月柔,是前任大祭司的開山大弟子,十幾年前因使用禁咒,被前任大祭司廢去一身修爲並逐出門牆。

    按理來說,使用禁咒的人應該被丟入蛇盆或是火刑處死纔對。

    只可惜,前任大祭司一念之仁,倒是給她自己、給南華,留下了無窮無盡的禍端。

    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關鍵的是,這位前任大祭司的開山大弟子,今年已經三十八歲了,若能把她按年齡拆成三個,那倒是凌軒喜歡的菜,可是能拆嗎?

    顯然不能。

    端坐書案後的凌軒被南月柔撲了個滿懷,他眼裏的嫌惡一閃而逝,卻不敢發作,只得將貼在身上那具豐盈的身軀推開,抿着嘴角,竭力柔聲道:“大祭司……”

    南月柔又貼將上去,一臉嗔怪地打斷他:“叫我柔兒~你怎麼又忘了,該罰!”

    凌軒忍着胃裏的翻騰,俯首在南月柔的脣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然後飛快退開,正色道:“柔兒,你安排在南荒城的釘子,可有新的消息傳回?”

    南月柔臉色冷了下來,起身坐到書案上,搖頭道:“暫時還沒有,南荒城那邊的釘子有多重要你心裏清楚,若是頻繁傳信,很容易暴露,你可別兒女情長壞了我的大事!你平時怎麼折騰我不管,但若是妨礙了我的大事,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凌軒心裏怒火翻騰,卻發作不得,反倒是堆出笑臉,起身攬住南月柔的腰身,上下摩挲着道:“柔兒別喫醋,那些酸澀的青果子怎麼比得上你這香甜多汁兒的水蜜桃,我的心裏只有你。不過,若能抓住鎮南王的兒子和兒媳,對我們的大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平日裏那姓蕭的縮在乾國京都不出來不好下手,這次機會難得,錯過了豈不可惜?”

    南月柔軟到在凌軒懷裏,語調凌亂:“可是……鎮南王世子一直待在春風要塞,玉蓮她……她也沒辦法打探到具體消息嗯……”

    凌軒的手不斷遊移着四處點火,看着雙眸迷離的南月柔,勾起嘴角一笑:“這也不難,過幾日我安排四名暗衛進入南荒城,讓你的釘子把這四名暗衛留在身邊,最好把人安排給康承志,再慫恿康承志找個由頭去春風要塞看看,一來可以探聽鎮南王的虛實,二來也能打探一下蕭觀瀾的消息。”

    南月柔被他撩撥得話都不會說了,只能“嗯嗯嗚嗚”的應了下來。

    那廂凌軒正以色侍人,使了美男計想在南荒城佈局抓姜翎,而這廂,姜翎也收到了鳳衛傳回的消息:任務順利完成。

    姜翎第一時間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蕭觀瀾:畢竟兩人一起熬夜寫劇本來着,功勞他也有一份。

    六月初五,茶樓軟裝完成,終於正式營業了。

    雖然很多事情都在姜翎的計劃之內,然而做生意這種事,還真不是計劃了就能實現的。

    茶樓纔剛開張就掛了一天白板,無人問津。

    雖然放鞭炮剪綵的時候,也吸引了不少人前來圍觀,但愣是沒一個人進店,更別說掏銀子消費了。

    “暗香閣?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呀,聽說是乾國人開的鋪子,要不要進去看看?”

    “看什麼看,萬一是細作,那不是憑白被牽連,你不怕死你去,我反正不去!”

    ……

    晚上打烊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沮喪。

    姜翎其實也很沮喪,她畢竟曾經是個成功的商人,如今面對這種局面,自信心多少會受到一些打擊。

    但眼見衆人士氣低落,她只得鼓起勁兒給他們打氣:“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以前的我你愛理不理,以後的我你高攀不起,那啥,雖然咱們現在沒生意,但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慢慢再看吧。再說了,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嗎?你們別是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吧?”

    蕭觀瀾不禁搖頭失笑:前面的那些話可一點兒沒安慰到他,就最後那兩句,他感覺自己被安慰到了。

    對啊,又不是專門來做生意的,生意好不好有什麼要緊?

    話雖如此,第二天他們還是開始了促銷活動。

    五斤花茶、五斤柑普、五斤藥茶,三十枚驅蚊香丸,三十盒極品塔香,三折銷售,售完即止。

    三折,聽起來很便宜了,跟白撿的一樣,但就這價格,就算扣除鋪面租金和人工工資,都還有得賺。

    所以,三折並不是虧本價,只是賺得少一些的良心價罷了。

    這促銷方案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展牌也早就做好了,本想着能不用盡量不用,結果……

    第二天一早,暗香閣門外就掛起了促銷木牌。

    一張長條桌橫着擺在門口,條桌上擺放着包裝精緻的促銷品,另外還有試用品:泡好的花茶茶香四溢,點燃的塔香暗香盈盈。

    自然有識貨的發燒友心癢難耐:這家鋪子擺出來的東西可比他們平日裏花大價錢買的還要好。

    花更少的銀子,買更好的貨,誰不樂意?

    至於鋪子是乾國人開的,那有什麼關係,買的人一旦多起來,還怎麼查?

    法不責衆!

    於是就有第一個喫螃蟹的人買了五盒塔香,一斤花茶,五枚驅蚊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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