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大家總算鬆了口氣。
阿寧的麾下死了一個,傷了兩個,戰鬥力幾乎折損了三分之一,此消彼長之下,心情反倒是不怎麼好。
“這好像是個澆漿墓!”吳邪也看出了秦煜踢出來的淘土盒子:“要開棺嗎?”
“別!”胖子說道:“天真,你退後,潘子咱們哥倆來!”
“爲什麼?”吳邪沒好氣的說道。
“開棺必起屍誰受得了?一邊歇着去!”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吳邪只能默默的走到一旁,給他們讓開道路。
澆漿棺材沒有縫隙,全部用漆土封死,須得先用火烤,再用水澆,弄出縫隙,然後再開棺。
“咔!”
胖子和潘子兩個大塊頭的老手,很快就弄出了縫隙,將棺材蓋掀了起來。
“呼哧!”
棺材裏躺着的是一個女人的屍體,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氧化。
“躲開!”小哥爆喝一聲,他的黑金古刀和秦煜的玄鐵劍同時出鞘。
“鐺!”
漆黑的女屍詭異的站了起來。
“孃的,邪了門了,大白天的起屍了?”胖子滿是錯愕,光天化日的居然屍變了。
“是屍妖!”秦煜沉聲道:“她應該吃了西王母失敗品的丹藥,化妖了。”
果不其然,女屍身上的漆黑的外皮退下,竟然變成了一個人獸蛇身的怪物,看起來像是蛇人,卻沒有活人該人的樣子,面目乾枯分明是一個屍化的妖物。
二人的刀劍,竟乃還不了她,身上的黑氣讓她刀槍不入。
“一起上!”小哥心裏也打怵,兩人同時揮舞刀劍,硬是轟退了幾步。
小花拿出了一個金屬短棒,黑眼鏡也拔出了匕首,阿寧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劍。
五大高手纏鬥了起來,圍着中間的一個打,蛇尾如鞭甩起來橫掃四周,轉眼間飛沙走石的。
“好厲害!”吳邪不禁驚呼道:“阿寧什麼時候身手這麼好了?”
衆人恍然發現,阿寧的短劍犀利的很,身形身法閃轉騰挪比黑眼鏡和小花還要輕鬆寫意。
“乖乖,藏的夠深的!”胖子不禁嚥了咽口水,這要是以前阿寧鐵了心要收拾他們,勝負還真不好說。
“我們纏住,你施法!”小哥擋住了秦煜的進攻路數,秦煜也不願意在這裏浪費時間。
“好!”
當即將長劍甩在一旁,雙手結印,古老的法咒響起。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巨天猛獸,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滅形。所在之處,萬神奉迎。敕!”
“嗡!”
澄澈的光明之力凝聚成了一道鬼谷天羅印,鎮在了屍妖的頭頂。
四人立刻抽身,撤出了天羅陣的攻擊範圍。
“吼!”屍妖怒吼一聲,浮現出恐怖的黑氣。秦煜不禁皺眉,法咒已經滅殺不了他了。這並非純粹的邪靈,咒法的攻擊效果不是很好。
大手一揮,八枚玉符滴溜溜的飛了出去,落到了八個方位,八卦金光大漲,八位變幻,震宮雷霆顯威。
秦煜低呵了一身,拔起了地上的神劍,暗中御使雮塵珠調動了些法力。
四人下意識的看向秦煜,只見他手中的神劍之上已經爆發出了絲絲電光。
萬里晴空突然風雲變換。
“什麼鬼天氣!”胖子等人心中震撼。秦煜周身的雷光越發恐怖,雙眸之中都變成了雷霆的樣子,更加霸道的聲音響起!
“九天玄剎,化爲神雷,惶惶天威,以劍引之!”
“轟卡!”
狂雷加身,落入了秦煜的神劍之上,劍鋒鬥轉,雷霆之力被引導到了屍妖身上。
“轟!”
屍妖在這股雷霆之下,立刻被震的分身碎骨。
“噗!”
秦煜口吐鮮血,單劍柱地,現在這個狀態施展神劍御雷真訣還是太勉強了。
“秦煜!”阿寧下意識的扶了一下秦煜,卻沒想到被電的手臂發麻。
“沒事,消耗過大!”秦煜淡淡道:“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動船上的東西。”
這下不用他們交代,也沒人會碰那些東西。
小花震驚道:“你們這是從哪裏找來個神仙?”
吳邪笑道:“厲害吧,崑崙山的修士,這手道術獨步天下。”
“崑崙山的?”黑眼鏡驚歎道:“乖乖,以前只聽說龍虎山天師道的五雷法能以符引來雷火,只當是傳說。沒想到道家真的有這種高人?”
“秦爺,呼風喚雨會不會?教教我唄!”
阿寧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別打擾他休息。”
吳邪道:“你們過來看,棺材裏面有線索!”
衆人小心的避開了棺材附近的屍骨,來到棺材面前,棺材內壁之中有一行行的字,還有一副送葬的圖。
“三青鳥!”黑眼鏡看到了壁畫上的標記,淡淡道:“這是西王母國的標誌,鳳凰的前身,和中原地區的龍圖騰地位差不多,只有王族才能使用。小三爺,上面寫什麼呢?”
衆人之中也只有吳邪能看懂那些古字。
“西王母……丹藥……”吳邪震驚道:“她是西王母的直系血親,十八歲那年死去,西王母無力迴天,餵它喫下了丹藥!”
“那就沒錯了!”小花說道:“剛纔秦煜說,她吃了西王母的丹藥,妖化了。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衆人紛紛看向阿寧,阿寧說道:“你們聽說過西王母研究長生不老丹藥的故事嗎?”
“長生不老藥?”吳邪驚呼道:“你們在求長生藥?”
阿寧淡淡道:“西王母爲了長生,蒐集過不少東西煉製丹藥。不過看樣子,這個是失敗品,變成了這個怪樣子。”
“阿寧!”吳邪臉色微變:“你難道也信這個?”
王胖子喃喃道:“看到秦爺的手段,道家羽化飛昇估計都不是不可能的。長生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難怪他經常和你合作,原來他也要求長生!”吳邪看向秦煜,神情很是複雜。
小哥淡淡道:“他不需要!”
“什麼意思!”阿寧心中一凜,她依稀記得,秦煜似乎說過時間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你說清楚!”
小哥一如既往的冷漠:“你自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