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王文松看到滕青石出現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而凌雲霄也終於想起了滕青石在哪裏出現了,在剛剛進門的時候,滕青石就一直在盯着他看,凌雲霄猜想滕青石甚至是蓄謀已久,就是爲了這樣的場合。
看到凌雲霄流露出佈滿的神情,王文松笑着對凌雲霄說道:“凌公子,這是五爺的朋友希望不要介意。”
“梅自雪的朋友”凌雲霄臉上帶着不屑的微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滕青石,從上到下沒有一件東西是上得了檯面的,隨口說道:“梅自雪的朋友又如何,又不是我的朋友,就算是想和我做朋友,他配嗎”
凌雲霄的話不可謂不誅心,擺明了就是看不上滕青石。
滕青石完全就不認識這個傢伙,竟然無緣無故的小不上自己,滕青石只能認爲是因爲公子軒,他躺槍了,但是他不知道凌雲霄此時還不知道他就是滕青石,否則滕青石不僅僅要躺槍,很有可能要中槍了。
滕青石乾脆不去理會凌雲霄,對着公子軒張開雙臂笑着說道:“我都等你這麼久了,還不和我擁抱一下”
公子軒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伸出拳頭輕輕的在滕青石的前胸打了一下,“又不是很久沒有見到,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坐的這趟航班,我似乎沒有提前告訴過你吧”
“你沒告訴我,可是我有臥底啊。”滕青石衝着公子軒一嘰咕眼睛,公子軒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定是依杉杉告訴的滕青石,他們兩個人也是有聯繫方式的,而且知道自己有滕青石這個朋友的也就她一個人。
滕青石不客氣的摟住了公子軒的肩膀,小聲的說道:“你小子隱藏的夠深啊,你之前還和我說你們倆沒有什麼事情,我就不信幾天的時間你們兩個就勾搭在一起了,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征服依杉杉的。”
看到滕青石一臉八卦的樣子,公子軒衝着他翻了個白眼,公子軒這方面的性格也就滕青石才能夠激發出來,“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而且勾搭這個詞明顯是不對的,是一見如故。”
“對對對,一見如故,二見開房。”滕青石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到滕青石和公子軒兩個人竟然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凌雲霄頓時生氣了,非常不客氣地說道:“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啊”滕青石和公子軒一臉迷茫,完全不懂凌雲霄怎麼就突然發脾氣了呢,滕青石皺了下眉頭,說道:“我們兩個兄弟久別重逢,關你什麼事情,剛纔看在王哥的面子上纔沒有和找茬,你想找事情”
“王文松,這就是你所說的梅自雪的朋友”凌雲霄看向旁邊的王文松。
王文松也是一臉的苦笑,怎麼無緣無故的這兩個人掐上架了,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神仙打架,誰t旁邊誰倒黴
凌雲霄見到王文松竟然表現出這樣一個態度,直接對滕青石說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滕青石。”滕青石面帶微笑的說道。
聽到滕青石說出自己的名字,凌雲霄瞪大了眼睛,看着滕青石的眼神慢慢的出現了殺氣,滕青石和公子軒同時感受到了凌雲霄的變化,開始小心凌雲霄的動作,畢竟一個人的殺氣出現,那就是真的想要幹掉你了。
“原來你就是滕青石......”凌雲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你爲什麼對我露出了殺氣,你認識我還是說我抱你家孩子跳井了。”滕青石對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也從不會客氣,語氣方面自然也就非常的不善。
王文松見狀,小心翼翼的留到了一旁,給梅自雪打了電話。
梅家。
梅自雪拿着電話亭王文松說凌雲霄和滕青石要打起來了,之後說道:“他們想怎麼整,就怎麼整吧,自己別受傷。”
說罷,梅自雪掛斷了電話,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頭,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難纏。
鄭書在一旁給梅自雪到了一杯茶,放到了梅自雪的面前,問道:“凌雲霄和滕青石見面了”
梅自雪輕輕的點了下頭,有些苦澀的說道:“凌雲霄和滕青石這兩個人可沒有一個是善茬,你知道嗎,我現在只希望唯一一點。”
“怎麼”鄭書疑惑的問道。
“滕青石別真的把凌雲霄幹掉,否則凌家真的就會傾巢而動了,到時候倒黴的不僅僅是滕青石,咱們也會受到連累。”
梅自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勞累,對凌雲霄的評價也是一降再降,凌雲霄不像凌家任何一代人,他不懂得完全的隱藏自己,做事情太張揚,太囂張,太跋扈,和凌家祖宅裏面掛着的那個“隱”字完全不符。
但是凌雲霄竟然成爲了凌家下一代的家主,真不知道凌家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該要改變嗎
“凌家的勢力似乎已經沒有曾經那麼強了吧,咱們梅家沒必要再這麼擁護他們吧。”鄭書作爲資格最老的人物之一,經歷了梅家從零到現在霸主地位的一切。
“喫水不忘挖井人,這是老頭子和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每家能夠有現在的地位,自己的經營確實是最主要的,但是,沒有凌家當時的支持,那臨門一腳永遠都可能邁不進去。”
“五爺,是時候做出選擇了。”
鄭書堅定地看着梅自雪。
梅自雪靠在椅子上,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早就已經做出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