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剛剛去看看流水賬,你就不見了,聽人說你有揮金如土了?”董言扶着薄宴,感覺自己這個兄弟真是夠可以了,每次來自己這裏都是爲了沈清心那個女人。
看的他都心疼。真是替自己這兄弟不值得,他的能力他如何能不知道,怎麼至於做了個上門女婿,真是不瞭解他什麼想法。“沒事,就是見義勇爲了一下。哈哈!”薄宴雙眼有些迷醉,看着前面的人影都有些重疊。
“你看你這喝多少啊!栽歪的!你們幾個扶着點。”董言看着符卓真是感覺操心,他來自己這裏喝個酒他還得給他充當保姆照顧他。
“你這個小黃毛是怎麼回事?”斜眼瞄着地上一個跪着一個躺着起不來的倆個人一臉的不屑。
“董老闆,我們錯了,這大晚上的眼拙沒看到是薄大少爺在,我們錯了,求求您給個機會吧,我們也沒犯多大錯!”倆個人不停的哭喊,嚇的冷汗成串的往下滴,滴到了眼睛裏都不敢合攏。
銳利的眼睛掃過嚶嚶哭泣的女人還有地上的倆個人,淺嘆一聲:“一個人一個胳膊,拖下去吧。”
立刻就有黑衣保鏢去執行,頓時酒吧側身就響起了倆聲哀號:“啊!啊......”
那個女人頓時嚇的聲音都沒有了,緊張的眼神望着前面的人,充滿了恐懼。
“你不用害怕,我們也不會難爲你了,我這可是沒時間照顧這個醉鬼,是他救了你,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拿着這個地址,給他送回家去,至於留不留就看你的了。”
“是,我會照顧好他的。”女人害怕的應了一聲,緊張的聲音都在顫抖。
薄宴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醉倒在手下懷裏的薄宴,一臉的無奈之色,氣的牙根癢癢的,好好個大男人,非得給自己折磨成這樣才甘心。
不耐煩的給保鏢使了個眼色:“你跟着去。”
立刻那個女人顫顫巍巍的就和保鏢上了車,夜空中劃過一到光線,他們已經遠去。
收回視線,看着那個女人:“查清楚什麼人。”
空中飄下這一句話,直接回了夜色。
如果薄宴知道這是改變了自己整個人生的一夜,他如何也不會喝這麼多酒,他會讓自己清醒在清醒一點。
在車中,薄宴很不安穩,他總是能想到沈清心和那個叫展寧的,他想要親口問問沈清心,她的的心理到底有沒有一刻有過他。
“清心,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過我?”薄宴迷醉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他感覺她抱着他好溫暖,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暖。
江雨燕感覺好尷尬,她今天是被同學叫出來玩的,結果讓小混混看上了,就往車裏拽,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個陣勢,頓時就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