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看着眼前的女子,正是因爲她是賀深斕的女人,所以他必須要降低到一個絕對的姿態。
“好,我答應你了。”實在是看着他於心不忍,莫喜甜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反正她也沒有什麼損失,她可以去理解一個做父親的不容易,對女兒的愛護他沒有錯。
一聽莫喜甜答應,還如此的痛快,唐父大喜:“好孩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唐父回頭看了一眼管家:“你去叫車,然後給許小姐送回去。”
“是,老爺,我這就去辦。”
莫喜甜一聽都給自己安排車了,毋庸置疑,這一定是要放過自己的,他果然說話算話。
不知道應該是讓自己懷着怎麼樣的一個心情去面對這一家人,是感謝,還是應該墳墓,一時間真是拿不準了注意。
“許小姐,你先坐,我讓阿姨給你到一杯茶,喝了再走。”說着就去吩咐身邊的阿姨去給她倒茶。
“倒一杯上好的茶,記得用新杯子!許小姐是我的貴客。”
“叔叔,您這麼說話我可擔待不起,我是小輩。”莫喜甜感覺他對自己簡直就是太客氣了,這正是因爲這份客氣,讓她對於唐父的印象還是蠻好的。
茶上來了,莫喜甜不忍心人家對自己的好意沒有丁點的接受,只能拿過來抿了一口,然後放下,她着急的是回去,不是在這裏品茶。
唐父滿意的讓人給莫喜甜送了回去。
賀深斕見到莫喜甜的那一剎那簡直就感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此之前,唐卿卿還在威脅他如果要是不和她結婚的話,就見不到莫喜甜,沒多久,莫喜甜就回來了。
這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
“甜甜......”
“謹言......”
倆個人緊緊相擁,簡直不能相信倆人會如此見面,之前的那些不愉快早就讓重逢得喜悅給衝散的無影無蹤。
大滴大滴的珍珠滴落,莫喜甜委屈至極,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天,他真的會從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甜甜,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讓唐卿卿給你擄走了。”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臉,心疼的無法自拔。
“別這樣,我好好的,不過你怎麼說是唐卿卿?不是啊,是一夥兒不認識的人,他們就是爲了錢,我又不說我是誰,他們沒有辦法,只能給我囚禁起來,還好唐卿卿的爸爸路過給我救了。”
一切都按着商量好的說,可就是不知道唐卿卿竟然有拿過自己來換徐總裁夫人的位置。
賀深斕聽過疑惑,這前後差距太過於大了,她的錄像她的那些東西太過於真實了,他不得不信唐卿卿手裏的確是有莫喜甜的。
可莫喜甜矢口否認,這就讓他一時間思緒反轉,可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悅,那麼多的事情已經來不及想了,她好好的就好,就比什麼都好!
“你回來了就是最重要的,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賀深斕狠狠的抱着她,恨不得給她揉進骨頭裏,他感謝上天不管因爲什麼,總歸是讓她和他重聚了。
“你說吧,你想要如何的去收拾那些人?”賀深斕提到那些傷害過莫喜甜的人就一肚子的氣,之前他不敢太過激,是怕對方撕票,這回莫喜甜回來了,他就必然不會放過那些人的,讓她們長些記性,不是誰的女人都是他們可以動的起的。
“別這樣,事情過去了就大事化小吧,不然的話扯到了眉頭哪裏也不好。”莫喜甜希望息事寧人,這也是她和唐父的約定。
“你......好吧!”賀深斕知道她說的沒錯,賀深斕何其的聰明,她語氣中的袒護之意,他不是傻子一分一毫都聽不出來。
句句維護讓他無力,只能是暫時的答應她息事寧人算了。
莫喜甜大喜,知道自己答應的做到了,也是萬分的高興。
賀深斕此時彷彿有說不完的話和莫喜甜,他左看看,右瞅瞅,除了瘦了一點之外,看不出來有什麼明顯傷痕,也就算了。
唐氏別墅中......
“張阿姨,你去把這個杯子交給阿德,讓他去給我化驗一下,具體如何做我會給他電話。”
是她的女兒,她走的時候難道懷孕了?他幾次試探的問道,這時間和日期都是可以對的上的,她.....是自己的孩子麼?
唐父在這一刻內心的糾結無法釋懷。
莫喜甜被送了回來,這件事情讓賀深斕格外的高興,失而復得,讓他對徐懷暖更加的視如珍寶。
而這件事情也傳了出去,薄晏聞言,徐懷暖已經回來了,但是他的沈清心卻還沒有回來。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那時候,莫喜甜正在家裏休息着。
薄宴發了瘋一般的跑到他們家裏,親眼看到了睡着的莫喜甜。
賀深斕皺了皺眉,拉着薄晏出了房間,帶着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倒了杯水遞給他。
他淡淡道:“是唐父送她回來的。”
“他?”薄晏有些詫異,“他爲什麼要送莫喜甜回來。”他們不是爲了要要挾賀深斕,所以,才綁架的徐懷暖嗎?
他以爲,莫喜甜是賀深斕自己救回來的,可是沒想到,居然是被他們給送回來的。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好在沒有什麼事情,他們大概也是害怕我會報復吧。”
“可是爲什麼,莫喜甜回來了,清心卻還沒有?”薄晏皺着眉,沉聲道,他盯着賀深斕的一舉一動,彷彿是在害怕賀深斕騙他一般。
賀深斕對於他的表現很是不悅,但是也只是略微皺了皺眉。
他也清楚,薄晏也只是太過於擔心沈清心了,他繼而淡淡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沈清心並不是他們抓的吧,所以,懷暖回來了,沈清心卻還沒有回來,這也是常理。”
“什麼狗屁常理!”太過於擔心沈清心的薄晏竟然不顧形象的罵出了髒話,手還一下拍在了桌上,發出了響動,然後他才後知後覺,趕忙閉嘴。
賀深斕微微皺了皺眉,多年的教育已經讓他將這種不悅的情緒給隱藏了,於是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薄晏,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