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薄言看向了蘇簡安。
蘇簡安也看了他一眼,然後她開始和許佑寧把和于靖傑談話的內容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姓於的還挺傲?陸薄言的內心話。
許佑寧聽完看向穆司爵,對於搞慈善這件事情,她和蘇簡安都是門外漢,倆人都沒有摸透。
穆司爵說道,“于靖傑的話雖然不好聽,便確實是實話。簡安,正好我們公司要投一次慈善項目,你如果有興趣就把項目策劃書給我看一下。”
陸薄言一聽,眉頭舒展了幾分,這纔是兄弟。
蘇簡安不用他的錢,如果她接受了穆司爵的投資,到時他再投穆司爵就可以了。
“我想自己試試,于靖傑已經提出了問題,我如果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應該可以和我們合作。”
倔強,蘇簡安就是這麼倔強!
“你找他投多少錢?”陸薄言冷着臉問道。
蘇簡安看了他一眼,“三百萬。”
穆司爵:“……”
陸薄言差點兒被蘇簡安氣死,屈屈三百萬,她居然還這麼費心巴拉的去拉投資。
“你不用再找他,我已經讓沈越川給你撥出了一批資金,做爲你的正式啓動資金,已經夠了。”
“多少錢?”穆司爵問道。
“五個億。”
“……”
“簡安,薄言一個人就夠了。”穆司爵說道。
這哪裏是夠,絀絀有餘了好嗎?
“不用了。”
陸薄言:“……”
穆司爵:“……”
于靖傑已經嘲諷她靠老公了,她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靠陸薄言,讓于靖傑看扁了。
穆司爵和陸薄言對視了一眼。
陸薄言的話外音,看見她有多氣人了吧。
“我支持簡安的做法,剛開始做總是需要些磨鍊的,到後期的時候,你們想投隨意。”許佑寧一句話,直接斷了穆司爵再幫陸薄言的想法,因爲她極其瞭解蘇簡安,再說下去,也舉有任何結果的。
穆司爵將紅酒一飲而盡,任誰都能看出他鬱悶極了。
蘇簡安當然也知道,但是她有自己的想法,現在她正在和陸薄言鬧彆扭,她沒把他的想法說出來罷了。
“簡安,我也聯繫了一個投資人,約了下午見面,我們去見一下吧。”許佑寧突然說道。
“見誰?”
“見誰?”
兩個人男人異口同聲。
蘇簡安和許佑寧對視一眼,然後輕飄飄的一同說道,“不用你們管。”
“……”
中午這頓飯,陸薄言和穆司爵倆人只喝了酒,一直盯着這倆女人喫飯。
這倆女人沒心沒肺的,根本沒注意到他倆沒喫飯,倆人喫得歡歡樂樂,喫完飯,還讓他倆結賬,她倆拍拍屁股瀟灑的走了。
說是要做個髮型,下午見投資人。
陸薄言和穆司爵鬱悶的坐着,倆人誰也沒動,誰也沒說話。
過了許久,陸薄言說道,“你就不能管管佑寧,大中午你倆在一起喫飯不行?非得過來湊熱鬧?”
穆七真不想說話。
昨夜他和許佑寧折騰的有些晚了,早上的時候許佑寧身體不舒服,他強制要求許佑寧在家休息,本來他中午挺開心的回家去看許佑寧。許佑寧卻說來找蘇簡安。
“你能管得了簡安,再來說我。”
“……”
隨後,兩兄弟便是無盡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