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啊唐甜甜啊,我本想放你一把,奈何你一直礙我的事。
“安娜別動氣,她一個普通女人,不值得你這麼做。”艾米莉繼續說着,言下之意,一個普通女人都比你強。
“艾米莉,謝謝你給我提醒。”戴安娜冷着臉說道,隨即不等艾米莉再說話,戴安娜便掛了電話。
戴安娜將手機緊緊攥在手裏,“唐甜甜,這次我一定要毀了你,看看到那個時候,哪個男人還要你!”
“來人!”
戴安娜一聲令下,便有兩個保鏢樣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盯住唐甜甜,她的動向每天都要向我報告。”戴安娜吩咐道。
“是!”
保鏢離開後,戴安娜仍舊一臉的憤怒。
她高傲得像一隻孔雀,她從來沒受男人冷落過。而陸薄言,威爾斯接二連三的讓她受辱,這口惡氣,她咽不下去!
他們這些人不讓她好過,她也就不讓她好過!
第二天,陸氏集團。
陸薄言,穆司爵,沈越川在辦公室內。
“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穆司爵問道。
陸薄言靠坐在辦公桌上,“他在試探。”
“試探?”沈越川不解的問道。
“是,他在試探我們的底線,以及我們的能力。”
“就那幾個鬧事的?他也太高看自己了。”沈越川不屑的嗤笑。
陸薄言擡眸看着他,“我在司爵家門口撿到了這個。”
陸薄言從兜裏拿出一顆子彈。
“他們帶了槍!”沈越川的臉色一下子正經起來。
陸薄言看着手中的子彈,“這次不管用什麼方法,康瑞城都得死!”
“他這次不死,那麼死的會是我們。”穆司爵冷冷的開口。
如果昨晚他們回來的晚些,康瑞城動了殺心,那麼家裏的人都完了。
饒是穆司爵這樣的硬漢,現在想想,也驚起了一片冷汗。
“東子現在關在哪兒?”陸薄言問道。
“我記得今天是東子判刑的日子,他今天要被上面調走。”沈越川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說道。
“什麼?換監?”陸薄言一下子站直了身體,“快通知白唐和高寒,康瑞城可能會半路劫囚車。”
聞言,沈越川也緊張了起來,“我現在就打。”
陸薄言和穆司爵的神情都嚴肅起來。
沈越川的電話打了三次纔打通。
白唐接的。
“白唐……你們那邊怎麼了?怎麼那麼吵?”
“什麼?”
沈越川握着手機愣在當場。
他緩緩掛掉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穆司爵問道。
“我們說晚了,東子被人劫走了。”
這時,陸薄言和穆司爵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康瑞城連囚車都敢劫,他不是變態到了極致,就是有了強大的實力。
“怎麼辦?”沈越川問道。
“最近各自身邊都配好保鏢,不要單獨行動,不要給康瑞城機會。”
“好。”
陸薄言看着窗外,面色格外凝重。
穆司爵說了一句,有事,便離開了。
現在的事態已經進入到一級警報,稍有不甚,他就可以被康瑞城鑽了空子。
如果被他鑽了空子,也就代表着沒命了。
事情越來越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唐甜甜一大早被威爾斯的兩個保鏢送了回來,她多次說了她自己可以回家,但是那兩個保鏢就特別軸,根本不聽,偏要把她送回來。
回到家,唐甜甜煮上粥,便去洗了個澡。
“叮……”唐甜甜剛從浴室出來,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唐甜甜這次有了經驗,在貓眼上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沒有開門,隔着門問道,“你是誰?”
“唐小姐你好,我是威爾斯先生的保鏢,威爾斯先生讓我給您送點兒東西。”門外的男人客氣的說道。
“什麼東西?”唐甜甜依舊沒有開門,她不會輕易信的。
門外的男人,拿出一個白色信封。
信?
“這是威爾斯給我的?”唐甜甜問道。
“是的。”
“你從門縫塞進來。”
“好的。”
唐甜甜從門縫拿到了信封,“好了,我拿到了,你可以走了。”
外面男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唐甜甜打開信封,裏面是一張門卡,以及一張卡片。
“月半灣酒店?”這不就是昨晚她參加酒會的酒店。
“房間號9548,晚上八點,不見不散。威爾斯”
唐甜甜看到這張卡片,頓時張大了嘴巴。
她用手捂着嘴,一臉的驚訝,威爾斯約她?
唐甜甜的心狂跳起來,充滿了驚喜。
“威爾斯約我?威爾斯約我?”唐甜甜的語氣裏充滿了不敢相信。
早上醒來的時候,門口的那兩個人自稱是威爾斯的保鏢。跟她說,威爾斯昨晚有事情先走了,讓他們守着她。她隱隱約約還能記得昨晚喝酒會的場景,威爾斯那麼縱容她,那麼照顧她。
“他想向我道歉?”爲他昨晚的粗魯道歉?
一想到這裏,唐甜甜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將房卡和卡片放在心口處。
威爾斯,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啊?
是她的愛終於有迴應了嗎?唐甜甜開心的跺了跺腳。
“真是太棒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芸芸。”
“甜甜,你回家了嗎?”
“嗯嗯,我在家。”
“昨晚我看到你和威爾斯……你和威爾斯到底是什麼關係啊?”蕭芸芸忍不住八卦道。
唐甜甜羞澀的緊抿起脣,眉眼裏都帶着笑意,“我和他就是朋友啦。”
“騙人,明明不是,你昨晚喝多之後,威爾斯特別擔心你。他抱你的時候,你不知道有多溫柔。”蕭芸芸一想起當時的情景,真是忍不住心動啊。
“啊,你看到了?”唐甜甜怔怔的問道。
“對啊,不光是我,我們都看到了。”
“……”
唐甜甜的臉頰頓時像火一樣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