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下車,便被一衆記者圍了上來。
陸薄言握着蘇簡安的手,將她緊緊帶在身邊。
蘇簡安面帶微笑和記者們打着招呼。
因爲記者們面對的是陸薄言,所以不敢多問什麼,只問能不能給他們拍張照。
陸薄言點了點頭。
記者們便開心的給陸薄言夫婦瘋狂的拍照,角度好些,拍得漂亮些,陸薄言夫婦一張照片就值不少錢。
這時,又有兩輛車子陸續到了。
有記者說道,“是宮星洲!”
“後面那輛車是季玲玲的!”
一個國內頂流,一個國際影后,相對於鮮少有緋聞的陸薄言,顯然記者們更喜歡宮星洲和季玲玲。
但是記者們又不好直接撇下陸薄言夫婦,此時蘇簡安給他們解了圍,“實在抱歉,我們要入場了,下次再拍照。”
“好的,陸夫人。”
“好的,好的。”
陸薄言對着蘇簡安笑了笑,這句話說的好,既照顧了他們的面子,也給記者們留有餘地。
“不錯。”
蘇簡安笑了笑,“大家都要喫飯的啊。”
陸薄言抿脣笑了笑,沒有說話。
進了會場,陳富商臉上堆滿熱情的笑迎了過來。
“陸總,歡迎歡迎啊!”
“陳總,你好。”
陸薄言和陳富商握住手,陳富商看着蘇簡安,笑着問道,“這位是陸太太吧?”
“陳總你好。”蘇簡安含笑對他微微點頭。
陳富商看着陸薄言夫婦,不由得感慨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陳總,您客氣了。”
蘇簡安不着痕跡的打量着這位陳富商,他年約五十,頭髮有些花白,但是打理的一絲不苟梳着個背頭。
因爲長期保養的關係,他的臉上雖然有年老跡像,但是依舊帶着幾分年輕時的英俊。
就在這時,突然飛奔而來一個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好像是少女。
“爹地~~”
走近了纔看清,來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女性,但是她的打扮卻很稚嫩。
來人正是陳富商的女兒露西陳。
“露西,和陸先生陸太太打招呼。”陳富商一臉寵溺的對陳露西說道。
陳露西隨意的瞧了一眼蘇簡安,沒有多少熱絡,但是一見到陸薄言,她便熱情了起來。
“陸先生,你好啊,久仰大名,如今一見真是猶如天人。”
陳露西對陸薄言和蘇簡安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對蘇簡安連個眼神也不願意多給,到了陸薄言這裏則是用盡了溢美之詞,甚至她還主動伸出手來,想和陸薄言來個熱情的擁抱。
面對陳露西的主動,陸薄言只是勾着脣角笑了笑,隨後他握住蘇簡安的手。
“陳總,那邊有兩個朋友,我們先去看看。”
陸薄言沒有理會陳露西的主動,而是藉故離開了。
“好的,好的。”
說完,陸薄言便帶着蘇簡安離開了。
“什麼嘛,他幹什麼這副樣子?人家這麼主動,他怎麼連個表情都沒有。”
陳富商在一旁勸着,“露西,靖傑來
了嗎?你可以找他聊聊天。”
“爸爸,我覺得陸薄言挺好的。”
“露西別胡鬧,這次我們和於家聯姻,對我的事業,有絕大的幫助,你老實聽話,不要鬧。”陳富商在一旁笑呵呵的勸着。
陳露西卻不屑一顧,“切,在你眼裏,我就可以換錢的工具。”
陳富商卻不理陳露西的不滿,他伸手摸了摸陳露西的頭,“快,去看看靖傑來了沒有。”
“不嘛,討厭~~”陳露西扭捏了一下,但是她仍舊扭不過陳富商,只好離開了。
她在這邊遠遠的看着,陸薄言正要和一個男人說話,他老婆在一旁跟着媚笑。
“走着瞧吧,早晚把你老公搶過來。”陳露西憤憤的說了一句。
而這邊,蘇簡安恰巧打了個噴嚏。
陸薄言拿過兜裏的手帕遞給蘇簡安,“怎麼了?是不是受寒了?”
“沒事,空氣有些乾燥,鼻子有些敏感罷了。”
陸薄言摟過蘇簡安的腰身,“如果不舒服,我們現在就回去。”
“現在回去?晚宴還沒有開始呢。”
“無所謂,晚宴不重要。”
看着陸薄言緊張的模樣,蘇簡安笑了,“我沒有那麼嬌貴啦。”
好戲她都沒看到,她纔不走。
更何況露西陳一副要把陸薄言剝光的眼神,如果她提前離場,豈不是讓露西陳看笑話了?
雖然剛纔的事情,她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但是露西陳的區別對待,對於陸薄言的過於熱情,她全看在眼裏。
她以爲陳富商捧在手心裏掌大的女兒得多美好,沒想到卻是個不知道避嫌的女人。
二十七八歲,還故意裝作無辜少女的樣子,引起人的生理不適。
其實剛纔陸薄言沒理露西陳那茬,一來他是看不上她的作派,二來他不想讓蘇簡安生氣。
他雖然沒有主動提這茬,但是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蘇簡安受了委屈。
“老公啊。”此時蘇簡安開口了。
聞言,陸薄言稍稍一僵,蘇簡安換稱呼了,這怕是有貓膩兒。
隨後便聽蘇簡安說道,“你覺得陳總的女兒怎麼樣?”
女人啊,都是記仇的好嗎?而且這仇是隨時想起來隨時提。
“沒印象。”陸薄言淡淡的說道。
“如果陳小姐聽到你這番評價,一定會很傷心的。”
陸薄言微微蹙眉,“他和我有什麼關係?”
“陸先生……”
這時,陸薄言身後傳來了陳露西“楚楚可憐”的聲音。
蘇簡安面帶微笑的看着她,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啊,頂着被人原配暴揍的風險,也要勾引男人。
“陸先生,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嗎?”
陳露西平日裏都被陳富商捧在手心裏,過着有求必應的生活。
她仗着有些小姿色,再仗着她爹的財勢,她自然隨心所欲。
剛纔陸薄言沒有理她,讓她越想越不得勁兒,所以她直接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