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顏啓便衝上去幫孟星沉。
此時的堂本一彥已經發現,他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他甚至連槍都拔不出來。
“星沉,別和他浪費時間。”顏啓大聲道,言下之意,別讓堂本一彥逃了。
孟星沉緊繃着臉,他快步跟上去,直接擡起腳便衝堂本一彥的臉踢去。
堂本一彥躲閃不及,他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顏啓跑上去,他單腿壓在堂本一彥脖子上,孟星沉緊隨其後,將他的槍掏了出來。
堂本一彥一臉兇狠地看着他們二人。
顏啓擡起一拳直接打在了他臉上。
堂本一彥悶哼一聲,他的嘴角立馬染上了血。
就在這時警笛聲四起,警察到了。
堂本一彥又用力掙了掙,但是他無非是在做無用功。
這時,全錦繡走了過來。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堂本一彥,“你完蛋了。”
堂本一彥又掙了一下,他一副想要弄死全錦繡的模樣。
顏啓一想到他把全錦繡擄走,就滿是火氣。
他一把提起堂本一彥的衣領,低聲道,“你要感謝警察,如果不是他們來了,我就弄死你。”
堂本一彥冷眼看向顏啓,過了片刻,他笑了起來,他又看向全錦繡,“她曾經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吧?”
一個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曾經是別人的。
堂本一彥雖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但是他也不能讓他們好受。
“所以呢?你放着大好的日子不過,放着老婆孩子不要,走到這一步,你是什麼感覺?”
顏啓壓根不喫他這一套,反問道。
“你閉嘴!”堂本一彥大喝道,他最煩別人在他在面前提孩子。
他已近四十,有權有錢,但就是沒後。
他不是沒有其他女人,但除了全錦繡,沒有一個女人能懷上他的孩子。
報應?這是報應嗎?
他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導致自己終生無後?
如果換作平時,他還能找找原因,努力一番。但是現在——
警察已經朝他們走了。
堂本一彥閉上眼睛,他的路走到盡頭了。
“你好,請把嫌疑人交給我們吧,我們稍後會向G市警察移交。”
顏啓站起身,堂本一彥雙手被拷。
他看向全錦繡,“錦繡,我不想殺你,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如果想殺你,你根本活不到現在。”
全錦繡不屑一笑,“你確實不會殺我,因爲我是你的籌碼,你要把我當人質,利用我逃出去。
“不是,錦繡你誤會我了。如果我不是愛你,是不會容忍你在我身邊臥底這麼長時間的。”
堂本一彥一臉痛苦地看着全錦繡,他要讓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愛她。
然而——
“堂本一彥,你想用我的手除掉堂本靜。”
聞言,堂本一彥面色一怔,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全錦繡。
“你早就想除掉她了,奈何她跟在你身邊多年,你沒辦法毫無痕跡的將她弄死。所以,你就假借我之手除掉她。”
“錦繡,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堂本一彥這個時候了還想裝深情,只是像他這種薄情自私的傢伙,只要被他騙過一次,她就不會再上當。
他每每表現的深情與無辜,而他下手卻是最狠毒的。
害她和孩子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授意的,堂本靜又怎麼敢動手?
“堂本一彥,進去之後,好好交待問題,也許法律能給你個體面。”
“全錦繡!我愛你,從始至終,我愛的女人只有你!”堂本一彥紅着眼睛低吼道。
顏啓走上前來,他攬住全錦繡的肩膀,“想愛她,下輩子吧。”
堂本一彥一臉憤恨,這個顏啓,他當初就應該先把他除掉,省得他現在礙自己的事。
“把人帶走!”
堂本一彥被帶走了,一場風波也算簡短的結束了。
全錦繡身形一晃,顏啓緊忙抱住她。
“錦繡!”
顏啓緊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她的身上。
“我沒事,就是餓。”
“走,我帶你去喫飯。”
孟星沉求助警察帶他們一程,他們再次回到喫豆腐腦的餐點前。
全錦繡再次安全的回到他身邊,顏啓有種重生的感覺。
一晚的提心吊膽,此時終於心安了。
顏啓坐在她身邊,一會兒給她遞筷子,一會兒給她夾小鹹菜。
全錦繡嘴裏喫着油條,手上端着豆腐腦,顏啓還拿紙在一旁侯着。
孟星沉看着他們二人如此接地氣的模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孟星沉走到一旁他給顏邦打去了電話,告訴了他目前他們的狀況。
喫過早飯之後,他們三行便回到了G市。
“沒想到他一下子來到了這麼遠的地方,怪不得我不認識路。”
他們開了足有三個小時纔到達G市。
G市的警察局內,陸薄言衆人皆在,他們想知道堂本一彥和Y國那羣人的關係。
只抓了堂本一彥,治標不治本。
然而,堂本一彥始終沉默,一言不發。
半個小時,他們無功而返。
白唐遞給陸薄言一杯水,“他的嘴硬得很。”
威爾斯和陸薄言對視一眼,堂本一彥知道他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否則不會問這些。
陸薄言拍了拍威爾斯的肩膀,道,“不用擔心,等史蒂文醒了,也許他知道什麼。”
目前來看只能如此了。
威爾斯點了點頭。
白唐和他們分開之後,他便去找珍妮。而堂本一彥被抓以後,她就像憑空消失了。
白唐內心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失落。
珍妮就像一道風,他抓都抓不住。
**
回來之後,顏啓便將全錦繡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進門之後,顏啓就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嗚……”
全錦繡剛進門,他便一把將她按在門上,低下頭,狠狠地毫無章法地吻起她脣。
“嗚……”全錦繡尚未反應過來,她擡手輕推了他一下,但是當感受到他的熱情後,她雙手吊在他的頸上,同樣熱情的回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