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站在他的面前,仰着頭說:“在家那。”說着,就臥在了他的胸前,他只是象徵性的擁抱了她一下,說:“被人看到,會笑話我們的。”說完,就頭前跑進了家裏。
村長已經在喝茶,見王金鵬回來了,就喊春香給金鵬倒茶。春香沒好氣地說:“金鵬沒有手呀還是不會倒?”她在生氣。自從金鵬去了孫兆勝家,她就站在門口等着他,終於等到他回來,她興高采烈地迎上前去,他竟然怕別人看到。她都不怕,他在怕什麼呢?
王金鵬就說:“我自己來。”
老村長關心地問:“見到兆勝了?”
“見到了,還真是一個好喫懶做的傢伙。我去的時候,剛喝完酒。爲了穩定住他,我是以請他去農家樂當保安爲藉口找的他。後來才提說了他把他叔叔的桃樹承包給黃仕榮的事。由於我說是他叔叔給你打過電話,委託你有承包或轉讓的,就把他家的桃園承包出去。結果他上了我的當,立刻就把經過說了一遍。跟你猜測的差不多,黃仕榮帶着菸酒和佳餚去找的他,對外說承包費是兩千,實際上黃仕榮只給了他一千元,而且還是一年一交。是黃仕榮把他給涮了。”
王金鵬一口氣說完,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就聽村長說:“後來又怎麼辦的?”
“孫兆勝把那一千塊錢已經揮霍個差不多了,我就掏出了一千塊錢,讓他馬上去找黃仕榮把錢退給了他。他們沒有簽訂什麼合同,只是口頭上說了一下,自然就不作數了。後來,我就把他送到了農家樂,讓他在那裏當保安了。”王金朋說。
老村長摸着下巴上的一撮鬍子,說:“你做的對,孫兆勝說不定還能成個人家。”
王金鵬就就說:“我想把那片桃樹承包過來。”
“兆勝的叔叔聯繫不上,你可不能單方面就承包下來吧?”老村長說。
“我有個辦法,你看行不行?他叔叔現在聯繫不上,以後不一定就永遠聯繫不上。你當村幹部好幾十年,大家都信得着你。你就做主,按照當下桃樹的承包行情,定個合適的價格,我把錢交給孫兆林保管着,以後三十年的經營權就歸我了。”王金鵬說、老村長合計了一下,點頭說:“這辦法也倒可行。不讓兆勝的叔叔喫虧,公平合理的,他以後也不能說什麼。因爲現在年年荒廢着,不是一分錢也沒有麼?”
“您老人家只要同意,今天晚上等孫兆林從西山收工回來,再把他哥哥孫兆勝喊上,一起去我家喫個飯,喝點酒,你把這個事說一下,徵求一下這哥倆的意見,就寫個合同,寫明承包年限,承包價格,這事就算是定下來了,明天我就請人把桃園收拾一下,把今年才長出的新枝剪一下,再施上肥,只等着桃子成熟了。”王金鵬說着,對這片桃園充滿了希望。
“行。晚上問一下兆林哥倆的意見吧,如果嫌少,就再加。”王金鵬說道。
這樣定下來以後,王金鵬就走。剛出大門,春香就追了出來:“金鵬,我找你有事,你怎麼還跑了?”
王金鵬問:“啥事,你說吧。”
春香把嘴脣一嘟,很不高興地說:“你在去孫兆勝家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說有事問你,你怎麼還忘了?擡腿就走,你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吧?”
王金鵬聽到她這樣說,這才站下,一看她的眼睛裏已經蓄滿了淚水,委屈的就跟要哭一樣,於是,就哄她說:“哎呦,至於嘛,你這是要哭鼻子還是要怎麼樣?來,我抱抱。”
“一邊去!剛纔還擔心被別人看到,現在不怕了?”她躲了一下,問道。
王金鵬看到她臉色紅紅的,淚水也從眼角了流了下來,一股愛憐之情涌上心頭,說:“春香,你去我家吧,晚上有客人,你正好給我媽媽幫一下忙,怎麼樣?”
春香沒有表態,但是卻瞥了他一眼,就往前走去。王金鵬緊走幾步追上她,兩個人就並排着回到了王金鵬的家裏。媽媽一看春香和金鵬一起回來了,就問道:“金鵬,你們中午在家喫飯不?我剛割來的韭菜,又鮮又嫩的,我包水餃喫吧。”
王金鵬說:“好呀,我們中午在家裏喫飯。”
媽媽就從籃子裏拿出剛從地裏割回來的韭菜去洗了,春就也去幫忙。王金鵬坐院子裏抽了一支菸,然後就去房間了。春香要幫着金鵬的媽媽包水餃,但是眼睛卻瞅着金鵬的身影。媽媽就對她說:“春香,就咱們三個人喫飯,我一個人很快就能包完,不用你幫忙。去找金鵬說話吧。”
春香猶豫了一下,羞澀地笑了笑就去金鵬的房間了。
王金鵬剛躺在牀上,春香就進來了,她說:“你咋還睡覺了?”
王金鵬一邊就坐了起來,一邊眨巴了幾下眼睛說:“昨晚失眠,沒睡好。”
“你想誰了?”春香好看的大眼睛看着他問。
“想你了。”王金鵬說。
春香也坐在牀邊上:“哼,想我?我纔不信那,想得起來嗎?”
王金鵬說:“真的在想你。”說着,伸手就摟住她的脖子,她順勢倒在了他的身上。然後頭放在他的膝蓋上,仰臉看着他。
王金鵬就俯下身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昨天晚上好容易睡着了,還做夢你給我生了個兒子,你說可笑不?”
春香就摟住他的脖子,兩個人一陣熱吻。一會兒,春香喘息着說:“生兒子有什麼可笑的,你想要我就給你生。”說着,頭一擡,熱熱的紅脣就又堵在了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