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渡一臉認真的問:“蕭承逸有缺點嗎?”

    葉修塵脣角一抖,他大哥就算在英明神武,那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

    不過瞧着國師這認真的樣子,他不免有些懷疑了:“他沒......沒有嗎?”

    玄渡微笑:“我還真不知道,不如你們跟我說說?”

    葉修塵掰着手指跟他數落了起來:“他坑起人來六親不認,小氣愛喫醋,還愛記仇,自己不好過就不讓別人好過,這還不是缺點?”

    站在一旁的馮長陵沒有開口,表示默認,畢竟葉修塵說的都是事實。

    玄渡摸了摸鼻子道:“在背後說人壞話,不好吧?”

    葉修塵不以爲然:“他又不知道。”

    玄渡嘆了一聲:“他已經知道了。”

    葉修塵愣了一下,就聽背後傳來涼嗖嗖的聲音:“打賭輸掉的人,不去做飯,在這裏做什麼?”

    葉修塵打了個激靈匆忙轉身,就見蕭承逸站在不遠處,笑的有些陰森。

    他瞪了玄渡一眼,怪他不早點提醒,這下好了,被抓了個正着。

    馮長陵倒也不心虛,他輕咳了一聲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言下之意都是葉修塵說的。

    葉修塵瞪大眼睛,有些咬牙切齒:“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馮長陵聳了聳肩,好兄弟該坑的時候還是得坑,這還是跟蕭承逸學的呢。

    蕭承逸走過來,掃了葉修塵一眼道:“看來你對我意見很大啊。”

    葉修塵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來:“大哥,我錯了。”

    蕭承逸哼了一聲:“廚藝練的怎麼樣了?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做出來的菜,如果太難喫,那就你們自己喫。

    總之今日我們必須要喫到能入口的飯菜。”

    葉修塵還以爲這事就掀過去了,沒成想蕭承逸竟還記得,他一個大男人哪裏會做飯嗎?

    他伸手扯了扯蕭承逸的衣袖問:“能不能把這懲罰換成別的?”

    蕭承逸想了想,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馬場道:“也行,你們去把馬場裏的馬糞都撿出來。”

    葉修塵大驚,那馬場養着上百匹馬,就算撿上一天也撿不完啊,更何況還那麼臭。

    他挎着一張臉:“我還是去做飯吧。”

    馮長陵對廚藝實在不精通,他問道:“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的情分上,就不能格外關照一下?”

    蕭承逸笑了笑:“行啊,你不想去下廚也可以,不娶呼延秋,這賭約自然也就作廢了。”

    馮長陵打了個激靈,他看着蕭承逸道:“果然是六親不認!”

    留下這話,他就認命的跟葉修塵朝着廚房的方向去了。

    玄渡在一旁看着,不免要感慨一句,蕭承逸確實不能得罪。

    正想着就聽蕭承逸道:“你衣服洗了嗎?”

    玄渡:“......”

    他好奇的問道:“我沒得罪你吧?”

    蕭承逸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沒有,就是覺得臉還是有點疼。”

    玄渡的眼皮狠狠的一抽:“你說了不記仇的!”

    這人還記得上次他們打架的事情,這是要秋後算賬呢。

    蕭承逸道:“我沒記仇啊,就是晏晏最喜歡我的這張臉了,差點就被你給打壞了,你不得有所表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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