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仵作的背後不簡單 >第146章你找打
    柳凌又施了一禮:“多謝三夫人。對了,冒昧問一句,二夫人自從聽三夫人說起,大公子這幾天一直在徹查您與二夫人的母家,便一直耿耿不寐,不知現在什麼情況了?”

    “他呀,不過就是瞎撲騰,能查出什麼?等二夫人酒醒了,你就告訴她,不要總是記掛這件事,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小小的容哥,平時就不善言語,查起事情來也是循規蹈矩,能翻得了什麼大江大浪。”

    “是,奴婢記下了,告辭!”柳凌已然聽出來,既然容哥一直沒查出什麼,那二夫人與她兄長的擔憂,也定不是這些,至於其他,只能慢慢地找。

    柳凌轉身走出了房門,猛然聽到後面哎喲一聲。

    柳凌趕緊捅破窗紙,卻看到三夫人趴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同時也激起了她的怒火:“沒用的東西,連扶我的力氣都沒有了嗎?哎喲,摔死我了。”

    侍婢臉色大變,慌忙去攙扶,嘴裏也傳來一陣埋怨:“三夫人,不是奴婢說你,要想擁有一身武藝,可不是像你這樣一蹴而就,人家那是從小就要開始練習。

    可你非要今天才開始起步,是不是有點晚了些。這下知道了吧,愣是強迫自己,反而全身疼痛,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就你廢話多!容哥越來越偏離之前懦弱的性格,之後會變成什麼樣,我不敢去想。

    等到一天,老爺的年齡越來越大,無力保護我與純哥,本夫人總不能仰仗着母家兄長替我周旋一輩子吧?

    如果不會些一招半式,容哥突然變臉,欺負我娘倆,我又手無縛雞之力,怎能保護我自己的純哥?”

    “三夫人這是要杞人憂天了!老爺年齡大了,三公子也同樣長大了,諒他大公子也不敢對三公子怎樣。

    可你這強行練功,功夫沒練出來,反倒把自己的身體搞垮,得不償失呀!”

    “行了,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情,一定不可能隨意更改……今天的筋骨也活動了不少,明天就來個靜止不動的蹲馬步吧,聽說學武功的人,一開始都是先練習這個動作。”

    侍婢長嘆了一口氣:“三夫人,讓奴婢說你什麼好呢,你看看人家二夫人,柔柔弱弱,一直穩坐青藍院,既不像你一樣上竄下跳,也不想着爭寵,活得輕鬆自然,多好!”

    “你懂什麼,她那是深藏不露,隱忍不發,其實她心裏比誰都渴望老爺的寵愛,護起她的紀哥來,比我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有,我還發現二夫人的眼神,有種別人猜不透的深沉,確切的說那是一種陰險,我每每看到,總是忍不住全身顫慄……

    行了,行了,不說了,免得隔牆有耳……哎喲,痛痛痛,你輕着點扶我……對了,你等會別忘了把婢女小於給三夫人派過去……

    哎喲,給你說了,輕着點,輕着點,你偏不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的手勁?”

    柳凌走出欣方院,想起三夫人悽慘的模樣,禁不住笑得肚子疼,這麼大年紀,纔要想起練手腳,這明擺着就是自找罪受。

    不過,三夫人的偉大,也着實讓柳凌佩服,爲了自己的孩子,什麼罪都能忍受,沒有什麼能比得過母愛了。

    至於三夫人嘴裏的二夫人……

    ……

    柳凌走進青藍院,發現牀上的二夫人,把身上覆蓋地被褥全部抱在懷裏。

    那種嬌小柔弱的表情,讓柳凌頓生憐憫之心。

    春夜仍有絲絲涼意,二夫人只穿着一件裏衣,如果一直不蓋上被褥,定會着涼。

    柳凌彎腰試圖慢慢把二夫人人的胳膊拿開,結果沒有得逞,只好強行拉出被褥。

    “幹什麼?你找打!”二夫人突然睜開眼睛,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燭光再亮堂,也比不過白天的光芒,柳凌雖然看不清二夫人的臉,,但能感受得到,二夫人的眼神,已經燃起了熊熊火苗。

    柳凌驚恐失色,趕緊倒退幾步,腳步還沒站穩,就被二夫人一腳踹到肚子上。

    柳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頓感肚痛難忍,額頭上滲出不少虛汗。

    顯然,二夫人這一腳的力度大的驚人,同時也讓柳凌感到二夫人是一個會武功的練家子。

    二夫人會武功,這可是柳凌從沒聽說過的事,同時心裏的多出對二夫人表面上的置疑。

    二夫人指着柳凌,兇戾的模樣,讓捂着肚子的柳凌,再次倒退了幾下。

    瞬間,情勢逆轉,卻見二夫人不但沒用攻擊過來,反倒躺在牀上,酣然入睡。

    柳凌來不及細想,強忍着疼痛,仔細掃視二夫人的房間,最後的視線停在了牀底下。

    柳凌迎着燭光,看到牀底下竟然有一個包袱,打開裏面,是一身肥大的夜行衣,顯然只有男人才能穿起來。

    如果是二夫人的夜行衣,這種大號尺寸,她不可能穿的起來。

    如果說是呂平,夜行衣在二夫人這裏,也說得通。

    還有,二夫人本就有一身武功,卻隱藏的十分嚴謹,卻又爲何?

    呂平?

    二夫人?

    三夫人?

    三個人的身上都有疑點,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兇手?

    柳凌的腦子已處在崩潰狀態,幾乎眩暈。

    ……

    一大早,柳凌來到紫竹院,徐韻早就等在那裏了。

    徐韻見柳凌的臉色極差,心裏一驚:“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到底是怎麼了?”

    “我剛從生死邊緣走出來,能撿回一條小命,也算是自己的造化。”柳凌苦笑一聲,把昨晚的事遠遠本本的講了出來。

    徐韻滿臉驚悚,湊近柳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如果還覺着疼痛沒有減輕,我陪着你趕緊找個大夫看看。”

    “無妨,我的肚子早就不疼了,否則怎可能全須全尾的站在你面前。好了,言歸正傳,你認爲他們三個當中誰才更是兇手?”

    “你問我嗎?”徐韻指着自己,“我的腦子本就一塌糊塗,對案情捉摸不定,即便我能說出來,那也是不能作爲考究的言論。”

    看來,說了也是白說,兩人緩步走向正房,卻始料未及,迎面碰到揹着包袱的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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