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都不知道去哪,有沒錢,但他只能答應下來,但是他沒想到,上官家居然這麼不留情面,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而到現在爲止,他也不知道自己爺爺爲什麼要這樣,讓自己當這個上門女婿,居然還不說,前幾天回家他還問了,可是卻沒有答案。
拿起那個破袋子,蔣天轉身往門口走,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朝着裏面看了一眼。
這個地方,雖然不是自己的家,但是畢竟生活了一年多,蔣天已經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歸宿,只是沒想到,卻換來了這樣一個結果。
“還看什麼,這裏又不是你家,趕緊滾。我終於清淨了,什麼狗屁的姐夫,我呸,還是蔣地好,來來來,給哥笑一個。”
上官羽看着蔣天,怒斥了幾句後,就看向了趴在那裏的二哈,他故意這樣的,表現出二哈都比蔣天好的樣子。
蔣天沒說話,轉身就要走,眼淚含在眼圈裏,沒有掉下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瀟瀟!
她剛回來,手裏拿着一個塑料袋,裏面裝着亂八七糟的東西,可能是去了超市,而塑料袋裏面,蔣天看到了羊肉片什麼的,如果猜的沒錯,今晚應該是喫火鍋。
“咕嚕嚕~”
蔣天不免飢腸轆轆,一天下來,還沒怎麼喫飯,肚子早就餓了,現在看到這麼美味的東西,沒忍住。
不過,這個東西可不是忍的,畢竟那是肚子叫啊,誰能控制住?
“沒出息的樣子。別走了,進來,把火鍋準備好。”
柳瀟瀟瞪了一眼蔣天,把東西放在了樓梯的臺階上,然後就朝着家裏走去了,蔣天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還是拿起了東西,跟着進了屋。
其實,這個時候的蔣天,很想走,就算是沒地方待,睡在公園和橋洞子裏面,也比在這裏沒面子的強,不過他想了想,還是進去了。
進屋之後,上官羽就看起了電視,也不嘲諷蔣天了,柳瀟瀟則坐在那裏,跟着他一起看電視,兩人還不時說點什麼,心情看起來都不錯,不時傳來一陣陣笑聲。
火鍋的準備,還是很簡單的,這對於經常幹活的蔣天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在半個小時後,菜就洗好了,碗筷也準備好了,可以喫飯了。
只是,都晚上七點半了,上官婉兒和上官晴兒還沒回來,上官文遠也是一樣。
他們去了哪裏?
“想什麼呢,還不趕緊喫飯?”
柳瀟瀟看了一眼蔣天,雖然還是一臉嫌棄,但蔣天明顯感覺到了不一樣,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爲王主任?還是因爲自己多了一個司機?或者是柳瀟瀟知道了那條金龍是真的?所以纔不趕自己走了?
想了半天,蔣天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什麼情況。
“他們今晚有事,今晚就咱們仨,好好喫飯。那個,離婚的事情,暫時先放一放。你、你眼睛和腦袋這是怎麼了?這幾天都去了哪?爲什麼不回家?”
柳瀟瀟端着碗筷,開始涮羊肉,雖然說的有些心不在焉,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關心蔣天。
對於經歷的那些事情,蔣天不想說,隨意一句話帶過。
“摔了一跤?你可真是笨的可以,I服了Y。”
上官羽吹着羊肉卷,說完蘸醬吃了起來,柳瀟瀟沒再說話,只是看了蔣天一眼,然後就繼續喫,只有蔣天沒什麼胃口。
雖然餓,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但凡是有點臉的男人,估計也喫不下,何況還是蔣天。
一個小時後,火鍋喫完了,蔣天收拾好,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那三人還沒回來,他就回了臥室,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蔣天心裏委屈,也不知道何去何從,不知不覺中,在淚水的浸透下,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沒看到上官婉兒等人,等他起來洗漱好,就發現家裏根本沒人了,大家都走了,整個家裏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既然不走了,那好,那就混出個人樣來,讓他們看看,到時候就算是走,也不能是這麼走了!
蔣天在心裏告訴自己,但是現在沒了工作,他要重新開始,於是收拾了一番,就去了江都人才市場,希望能先找一份工作,最起碼能養活自己,至於以後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了公交車,蔣天就到了人才市場這裏,今天是週五,這裏人不少,很多企業都在招聘,現在年也過完了,基本上都招人,雖然沒什麼學裏,但是憑這一身力氣,養活自己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走着走着,蔣天就來到了一家公司的展位前,上面寫着“江都國際大酒店”,招聘的職位有很多,蔣天掃了一眼,覺得自己也只能幹個保安了,而且工資還可以,每月四千塊,還有全勤獎什麼的,加在一起比之前的廠子賺的還多。
好,就這裏了!
蔣天也是看了很多家,覺得這家不錯,就站在了面試官面前,而這個面試官是個女人,一看蔣天像個旗杆杵在那裏,就面無表情地說道:“填表,完了再自我介紹。”
蔣天點點頭,分分鐘填寫好了簡歷,其實他也沒什麼可寫的,就一個工作經歷,所以很快就填寫好了。
“你面試保安?那你有什麼特長啊?我們這裏可是五星級大酒店,要求很高的,一般都是退伍軍人優先,或者是有過從業經驗的,你呢?就在印刷廠幹活,就想應聘保安?我告訴你,這份工作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那女人掃着蔣天的簡歷,並沒有擡頭看他,說完就把那張紙扔在了一邊,顯然沒看上蔣天,而且蔣天比較瘦,雖然有身高,但是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試問誰家找保安會用這樣的人啊?
“我很能打的!”
蔣天嘴很笨,不是能說會道的人,所以面對女面試官的質疑,他只能怎麼說,而且蔣天現在的身手,的確是不錯。
誰知道,他這句話說完,那女人卻輕蔑的笑了笑:“就你,還能打?那你眼睛和腦袋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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